“啊!”深夜,一陣突如其來的尖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誰啊?這大晚上的不睡覺鬼吼鬼!”馮素梅被這驚聲驚醒,罵罵咧咧的打開了床頭燈。
“彆不是誰家出事了吧?”喬海有些不安,想下床看看。
“你乾嘛?”馮素梅把人一把拉住。
喬海回頭看了眼老婆,然後說道:“去臺上看看啊。”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馮素梅拉住喬海不放。
“啊啊!”尖聲再次傳來。
這回夫妻二人都聽到了這慘聲中的驚恐。
“還是去看看吧,這得怪滲人的。”喬海了脖子,這大晚上的聽到慘聲,總讓人心裡不安。
要是真是出了什麼事,見死不救好像也不太好。
“滲人你還去,不許去!”馮素梅一把將喬海拉回了床上,還把被子直往他上蓋。
“這,這不太好吧。”喬海遲疑的說。
“有什麼不好的,這裡的住戶都是了業費的,你用得著自己親自過去嗎,我打電話給保安室。”說完,馮素梅就拿起手機,撥通了保安室的電話。
在和電話另一頭的人聊了半分鐘後,馮素梅淡定的把電話掛了。
“放心吧,人家聽到尖聲的時候,就已經派保安過去看了,哪用得著你去逞英雄。”打了個嗬欠,馮素梅把燈一關,蓋上被子就繼續睡。
喬海躺在床上,卻是半天睡不著,總覺得這心裡七上八下的。
翌日
喬海夫妻剛一下樓就發現好些人圍在一起,談論昨天晚上半夜聽到尖聲的事。
這尖聲不止喬海夫妻,整個小區的人都聽到了。
“你們都聽到了吧,那聲音一聽就不對勁兒,不會是殺人案吧?”
“不可能,要真是殺人案,警察昨天晚上就該來了,哪會到現在還是風平浪靜。”
“有冇有人知道,昨天晚上那尖聲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這個我還真知道,那尖聲是從三號樓發出來的。”
“對對,就在我家隔壁,那尖的就是老吳家的那個兒。”
“你怎麼知道是老吳家?”
“昨天晚上保安都上門了,不是家還能是誰家。”住在老吳家隔壁的那位大姐有理有據的說道。
“真是他們家啊,我記得老吳家那姑娘今年好像三十五了吧,三十多了一直冇結婚。”
“對對,就是,我記得家姑娘好像吳敏,長得還漂亮的。”
“這大晚上的個什麼勁兒,難道是老吳家出事了?”有人猜測。
“不是,冇出事,好像是吳敏做惡夢了。”住吳家隔壁的那位大姐道出真相。
“做個惡夢而已需要得這麼慘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家進賊了呢!”
“可不是嗎,嚇了我一跳,害得我一整個晚上都冇睡好。”
“我也是啊,那聲也太滲人了,跟見了鬼似的。”
“可不許胡說啊,我們小區怎麼會有鬼。”
馮素梅和喬海站在一旁聽了一會兒,馮素梅一臉果然如此的表看著老公。
“我就說吧,你看,這隻是吳家那姑娘做了個惡夢而已,就你會瞎心。”馮素梅白了喬海一眼,率先往小區外走去。
“等等我啊老婆!”喬海趕追了出去。
而此時在老吳家,吳敏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裡。
一大早吳敏就在家裡給一位老同學打電話。
“你搞什麼,這麼早打給我!”被電話聲吵醒的老同學聲音不耐的說。
“阿龍,我總覺得心裡不安,我們要不還是請個法師超度一下吧。”吳敏低聲音說道。
“請什麼法師啊,這人都死了快二十年了,要是能來找我們早就來了!
你就放心吧,小蓉早就已經在的骨灰盒上做了手腳,就算變了鬼,也不可能來找我們。”阿龍不耐煩的在電話裡說。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惡夢,夢到了20年前的事……
我還夢到張楠從墳裡爬出來了,說要找我們報仇,讓我們給償命!”吳敏聲音抖的說出自己的夢境。
“你有病吧,人都死了20年了,你現在纔開始害怕。”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就是害怕啊,我們見個麵吧,見麵聊!”現在的吳敏迫不及待的想和阿龍見一麵聊一聊。
“聊什麼聊,不用上班啊,我今天公司還有一個大客戶要招待,又不是誰都和你一樣,不用上班就有人養。”
阿龍吐了口唾沫,聲音越發不耐。
“行了行了,有事你找小蓉去,彆來找我,我這兒忙著呢。”說完阿龍就掛上了電話。
“喂喂?”電話另一頭傳來斷線的聲音,吳敏隻能重新在手機裡尋找小蓉的聊係方式。”
“喂,小蓉,是我……”
剛走到學校的何蓉,有些訝異吳敏會在這個時間給打電話。
是A大三大院中道院的老師,吳敏知道白天要上課,一般不會在這個時間聯絡。
在這個時間接到吳敏的電話,何蓉直覺吳敏會不會是遇上了麻煩。
“何老師早!”
“何老師早!”
走在學校,不時有學生和何蓉打招呼,何蓉對著學生們點點頭,一邊接電話一邊穿過學校的大門朝著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小蓉,我害怕,張楠真的不會回來找我們嗎?”吳敏不安的聲音傳進了何蓉的耳中。
聽說起張楠的事,何蓉臉瞬間一變。
走到了無人注意的角落,又佈置了一個隔音結界,這纔開始說話。
“你乾嘛打電話來和我說張楠的事,你想害死我嗎!”
現在是三大院的老師,要是學校知道了以前的事,一定會敗名裂!
好不容易纔從一個人人看不起的神的兒走到了今天,不會讓任何人毀掉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
“你聽我說,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惡夢,我夢到張楠……”吳敏正想說自己做夢的容,卻被何蓉不客氣的打斷。
“我不想知道你夢到了什麼,我最後再告訴你一次,張楠的事我理得很乾淨,這件事隻要你不提起,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