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道:“兒臣聽說這生意是六哥和皇上合伙開的?”
貴妃道:“昨晚你父皇歇在母妃這,這是他親口承認的。”
“兒臣覺得,事關父皇,兒臣不能惦記。”
貴妃笑道:“你可曾想過一個玻璃生意每年能賺多銀子嗎?
母妃派人到那間專門賣玻璃制品的鋪子中查探過,每天進出鋪子的人絡繹不覺,幾乎是不論上多貨,不用到晚上,店里的東西就賣的差不多了,一天賣出的東西最也有幾千兩銀子。”
七皇子深深的吸了口氣,知道玻璃生意賺錢,可不知道這麼賺錢哪!
“老六這些年可一直沒什麼大作為,依我看,這玻璃方子可能就是皇上得的,但是他不可能自己去做生意,就想找個信的過的管著,原本這件事該給務府,但,務府才出了曲廷禎的事,他肯定不會信任,于是就找上了老六。”
七皇子從這話中聽到了一些別的意思:“母妃的意思是……”
“人都是有貪心的,老六窮了十幾年,突然接到這麼一大筆銀子,他能不惦記?
你現在就想個法子買通老六的賬房,一旦他行差踏錯,你立刻拿出證據,要麼威脅老六讓他為你賺錢。
要麼給你父皇,把老六按下去,你再想辦法,讓你的人接管玻璃工坊的生意。”
那個時侯,賺多賺還不都是兒子的?
七皇子聽得熱澎湃,端起人參烏湯噸噸噸幾口就喝完了。
“母妃真是諸葛,有母妃給兒子出謀劃策,兒子何愁大事不。”
貴妃娘娘得意的笑笑,然后揮揮手,“這都是小事,有件事你若知道了,肯定更高興。”
七皇子立刻升起了興趣,“母妃快講。”
“還記得年前,三皇子被兩個人當街攔住,其中一個還大了肚子的事嗎?”
“不是說那人給三哥戴了綠帽子嗎?”
貴妃娘娘得意的道:“可你不覺得奇怪嗎?安王親后只得一子,生下嫡長子后,至今再無一兒半降生。
老二只得一個嫡同樣是生下嫡后無一兒半降生,老三無子無,老四只側妃得一子,老五無子,老六,老六前正妃雖然懷了孕,可你也知道,那個孩子本就不是老六的。
現在這個兩人親都大半年了,咱們的人送回來的消息可是說了,老六幾乎都是宿在正院,可顧氏的肚子依然沒有任何靜。”
“母妃,您什麼意思?”
貴妃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長指甲,一臉漫不經心的道:“母妃要給老六下藥,是因為早年淑妃得寵,老六對于你父皇來說終是不一樣的,一旦太子下臺,恐怕你父皇最先想到的就是老六。
但,除了老六母妃可沒給別人下過藥!”
以前還想著讓老六生不出兒子,皇上自然不會讓一個沒有后代的人為太子。
哪想,有人比手還早,下手更狠,直接把幾個皇子都給算計了!
“那二哥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母妃在太醫院里的人說,你父皇萬壽節后沒幾天,司院正就給二皇子三皇子把過脈,但脈案他拿不到。
后來,據他所說,二三五六這四個全都在喝藥。
司院正是個口風的,甭管給他多銀子也撬不開他的,母妃就派人去了護國寺。
結果就讓母妃打聽到了一個大。”
所有皇子里,從別人那兒打聽不到的消息,只要在三皇子那兒腦子就什麼都知道了。
連看似貪花好的五皇子都比他嚴。
……
七皇子整整在承乾宮待了一個時辰才回了皇子所,心高興之下就直接回了正妃的院子,結果,一進正廳迎來的就是正妃的一張冷臉。
“雙兒,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高興?”
誰知夏晴雙本不理他,見他進門,站起一扭腰就進了室。
七皇子還是被后的鄭英提醒了一下才知道夏晴雙在氣什麼。
將下人們全打發了,七皇子直接去室哄人。
夏晴雙正坐大床上生悶氣,想著兩人明明還在新婚父皇就狠心的將表哥派去了薊縣,讓一人獨守空房,想著表哥狠心至此,出去一個月而已回來竟然帶了一個妖妖嬈嬈的人,想到這些的眼淚止不住的就留了下來。
七皇子趕將人摟進懷里,“表妹,不就是一個人嗎?你不喜歡,爺以后不去屋子里不就行了?
那齊氏是下面的人送的,爺也不能不收,再說爺在外面沒個人伺候也確實不方便。”
夏晴雙倒也不太笨,表哥肯哄,就得借坡下驢,不然還能怎樣?
這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和自己的男人鬧得太僵能有什麼好?
“哼,不去齊氏屋里,表哥也還有別的人,我知道我這樣想不對,可是,一想到表哥會和別的人親近,我心里就跟破了一般,疼得要死……”
七皇子對夏晴雙本就有些,現在又是正新鮮的時候,而且,他還有很多地方倚仗自己的親舅舅兼岳父,對晴雙就更多了一分耐心,“你真是太扎我的心了,難道你還不明白表哥的心嗎?
無論爺有多人,你是爺的正妃是爺最寵的人,別人永遠也越不過你去!”
夏晴雙沒說話,就任由他這麼摟著,心里卻反復回想著那三個字,最寵……
……
前天門房就接到了辰王府遞來的帖子,辰王府辦賞花宴,時間就定在今日上午。
顧婉寧最是愿意出去玩兒,那些各種名頭的宴會也是極為愿意參加的。
一大早就打扮齊整,看著時辰差不多,帶上奴婢和提前準備好的禮,坐上馬車就去了辰王府。
此時的辰王府門外停著好多輛的馬車,各大府邸幾乎都接到了辰五府的子,那些閨秀們自然是齊齊赴宴,門口這些人看到瑜郡王府的馬車時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站在一邊,想要看看這位一直極為低調的瑜郡王妃到底長得什麼樣。
雖然這些家小姐們也會參加宮中舉辦的宮宴,但一個份不同就讓們很難見到顧婉寧,加上才隨父進京沒多久就被賜婚給葉寒瑜,京中真沒幾個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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