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李氏幾個這麼安排是不是不太合適?”
郡王府真的很大很大,葉寒瑜將四個侍妾安排在最偏遠的院子就不說了,好歹林輕茵得了個獨立的梧桐院,李氏趙氏孫秋雨三個則直接被安排在了同一個院子里,顧婉寧都想問他一句:爺是想讓們三個湊一塊玩葉子戲嗎?
葉寒瑜挑眉:“那你覺得怎麼安排合適?”他真的很想問一句:要不要把們都安排進寧心院?
但他覺得他真這麼問了,眼前這個人很可能會回他一句:也不是不行,人多熱鬧!
那他還不得郁悶死!
顧婉寧也不是真的頭鐵,看出他不高興還要頂風上,干脆轉移了話題:“我就是隨口問問,反正是爺安排的,您說合適就合適。”
葉寒瑜見慫了心下才舒服了些,“那幾個人的事兒你都不用管了,們若是老老實實的,府上也不缺們一口吃的。
們若是心大了,那就直接打發了,爺不介意給們出筆嫁妝銀子。”
顧婉寧十分不雅的掏了掏耳朵,“爺,您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葉寒瑜深深的吸了口氣,他覺得自己要是再和這麼說下去,估計能被氣死,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只燒就丟進人的碗里:“吃飯。”
說罷連個眼神也不給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顧婉寧:……呵!
不說就不說,反正也聽清了。
看來,以前的猜測是對的,這個男人貌似有些不一樣呢。
“哎,我的爺,問你個正事兒啊,咱們真不辦遷居酒了?”
葉寒瑜不說話,這人就是沒話找話,明明也是和他一樣的想法的,偏偏還要故意來問。
王府還是太招人眼了,他們若是再大張旗鼓的辦遷居宴,不定引來多人的嫉恨,所以干脆就不辦了。
夾了一筷子炒瓜片,黃瓜是他家王妃種出來的,搬家的時候把那些木箱菜也搬來了,黃瓜總共長出了八九,他們只留了兩,剩下的全給了李總管,給父皇添個菜。
兩男人手掌那麼長的黃瓜配上片炒上這麼一盤,清香撲鼻。
“爺怎麼不說話?算了你當我沒問,爺明天又要開始往皇莊跑……”
葉寒瑜抬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然后,重新低頭,水煮片也很好吃呢,下面鋪的是的小白菜,片也是又又,辣椒配著麻椒炸出來的香味格外的人。
顧婉寧被這一眼看的有些訕訕,干脆不說話了,悶頭吃東西。
晚膳過后,葉寒瑜直接扔給他一串鑰匙和一個匣子,“這些你收著,鑰匙是開爺的小庫房的,那是母妃留給爺的東西,你可以隨便用。
匣子里有幾張地契,年前爺讓蘇木買了兩個鋪子,還有母妃留下的一個莊子,四個鋪子,加上辰王叔給的胭脂鋪子和那家麻辣燙店的,以后全都歸你管。”
你不是閑得慌嗎?
那爺就給你找點事做,省得你整天只想著八卦。
顧婉寧要打開匣子看看,卻被葉寒瑜一把抓住了手腕,“等回來再看,先陪爺出去消消食。”
對此,顧婉寧是滿臉的拒絕,“爺,外面冷,我不想去。”
葉寒瑜親自幫披上斗篷,又往手里塞了個暖手爐:“乖,跟爺一起走一會兒,再喊冷,爺就抱著你走。”
顧婉寧不敢說話了,垂下頭,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熱。
葉寒瑜滿意了,當先一步出了飯廳。
顧婉寧小媳婦兒一樣跟在了他后。
走了一會兒,葉寒瑜見落后好幾步,就放慢了速度等,結果,小王妃也放慢了速度。
他無奈的嘆口氣,然后走回去,一把拉過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掌中,兩人并排朝花園的方向而去。
顧婉寧了下手沒,抬頭看了眼這個略有些霸道的男人。
“看什麼?是不是覺得本郡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儀表堂堂?”
顧婉寧看被抓包也不尷尬,反而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不止如此,臉皮還特別的厚!”
葉寒瑜稍微用的力了下掌心中的小手,“呵,你還敢說爺厚臉皮,真是膽大包天,信不信爺罰你!”
顧婉寧哼了一聲:“罰就罰,干脆爺罰妾閉門思過得了,妾這就回寧心院罰去。”
“哪那麼簡單,真要罰你足你還不得樂瘋了。
干脆就罰你……”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看了看天上的一彎月牙,銀灰灑滿大地,整個王府都被像籠在一層薄霧里,朦朦朧朧,也為邊的人披上了一層神的薄紗。
突然就有些心,他頭聳了一下,想要克制卻又告訴自己,這個人是他的啊,他為什麼要克制?
然后他就低下頭,印在了的額頭上……
那一瞬,似乎連空氣都變暖了,風也消了聲,搖晃的禿的枝椏似也停下了作。
可能是月太,也可能是氣氛正好,葉寒瑜看著呆楞楞的某個小人,忍不住再次吻了下去。
……
郡王府中某棵大樹上。
暗衛甲捅了下邊的兄弟無聲道:“這是咱們不花銀子能看的?”
暗衛乙同樣無聲道:“……那你還看?”
暗衛乙默默側過,不再看院子里的那兩位主子。
暗衛甲:“……不看多虧!”
暗衛乙無語了:“……以后要是被郡王爺知道天化日之下你看他和王妃……那什麼,你說他會不會拿把刀直接把你砍了?”
暗衛甲搖頭:“郡王爺不是那麼殘暴的人。”
暗衛乙贊的點點頭:“郡王爺確實不是殘暴之人,但有可能把你變殘廢。”
說罷,暗衛乙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暗衛甲的兩之間……
暗衛甲:……突然覺得一冷風從下吹下,他瞬間打了個機靈!
……
瑜郡王府遷府當日就送回務府好幾個奴才的事很快就被那些有心人知道了,貴妃氣的摔壞了手中的茶盞,“該死的顧氏,實在是太險了!
本宮以為邊有咱們的人就沒必要再往郡王府中安排人手,結果,前腳搬進王府后腳就把人給送回來了,這下,郡王府里一個咱們的眼線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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