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山聽后立即走向柜臺,我本想拒絕,但又想看看蔣天朝葫蘆里面到底賣的什麼藥,索就沒管,直接跟隨蔣天朝朝著監控室走去。
來到監控室后蔣天朝開始命保安調出前段時間的視頻。
就在我仔細盯著屏幕上的畫面時沈金山走進屋來,將一杯澤紅暈的葡萄酒放在我的面前:“陳兄弟,這酒可值好幾萬,平時店里本沒有人買這種名貴的酒,看樣子蔣總真是將你當作自己人了。”
我端起酒杯之后轉頭看了一眼蔣天朝,略帶謝意道:“既然酒開了那我就不跟蔣總客氣了,說實話我長這麼大別說喝過,連見都沒見過。”
說著我將紅酒放在鼻子下面仔細聞了聞,酒香濃郁,但其中還有一怪異的味道,有些像是蒙汗藥。
看樣子我先前的猜測不錯,這蔣天朝的確有問題,既然他在這酒中下上蒙汗藥就說明心中有鬼,可若是現在我不喝就無法得知蕭無極到底藏何,遲疑片刻后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蔣天朝見我將杯中紅酒喝完后沖我一笑,說道:“陳兄弟,現在事已經說清楚了,我外面還有事,你就在這里看監控視頻,若是有事的話就直接跟金山說。”
蔣天朝走了大概有兩三分鐘后我已經覺頭部有些暈眩,雙眼開始迷離,渾無力。
見藥已經開始發作,我連忙扶著桌子站起來,問一旁的保安廁所在什麼地方,中午可能是吃了點不干凈的東西,所以有些鬧肚子,保安沒有懷疑,帶著我就前往了廁所。
進廁所后我將門反鎖,隨即用手開始扣嗓子眼,現在雖說藥剛起,但只要我將存在胃中的紅酒吐出來,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沒扣幾下我便已經開始有些反胃,我一邊嘔吐一邊摁沖水閥門,想用排水聲音來掩蓋嘔吐聲。
吐了大概兩三分鐘后我腹中的紅酒基本已經全部排出外,雖說頭腦還有些不清醒,但不至于暈厥過去,出門后我用清水洗了把臉,剛出廁所就看到沈金山站在門口,他一臉懷疑的看著我,問道:“陳兄弟,看你臉這麼難看,怎麼回事?”
“沒什麼,中午可能是吃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這一下午都鬧了幾次肚子了,現在沒事了,咱們繼續回去看監控。”我看著沈金山面不改的說道。
沈金山點點頭并未說什麼,只是在我轉之際我明顯看到他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看樣子此事不蔣天朝參與,連沈金山也有份。
回到監控室后我看了沒多久就故意裝作頭暈腦脹的模樣,形還在不斷搖晃,如同喝醉一般。
沈金山見狀問我怎麼了,我說有些不舒服,能不能給我找個休息的地方躺會,話音剛落我直接將眼睛一瞇,故意暈厥過去。
見我倒地后沈金山冷笑聲從我耳邊響起:“哼,不知天高地厚的生瓜蛋子,就憑你也敢跟我們蔣爺作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你剛才打掉我一顆牙,我一定敲碎你滿的牙!”
沈金山剛說完一陣腳步聲從門口位置響起,隨即我就聽到蔣天朝說道:“金山,把這小子從暗門送進去,鎖好之后用冷水給我澆醒!”
沈金山答應一聲,走到邊將我架起,然后朝著門外走去。
走了沒多久只聽一陣吱嘎聲傳來,我低著頭慢慢將眼睛瞇一條,定睛一看,不倒吸一口涼氣。
監控室旁邊的墻壁位置竟然有一道暗門,先前走廊燈昏黃,所以我并未發現,如今看來當初傳來的聲響就在這暗門之后。
被架進暗門后我仔細打量一番,發現這后面空間很大,周圍都是水泥結構,不風,墻上還懸掛著長明燈,而距離我大概五六米的地方安置著兩張鋼座椅。
其中一張椅子上綁著一個人,竟然就是先前失蹤的蕭無極,只不過現在的蕭無極雙眼閉,似乎是已經暈厥過去。
見到蕭無極后我心中一陣大喜,看來我沒有猜錯,蕭無極的確是被蔣天朝給藏了起來。
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蔣天朝為何要綁架蕭無極,而且又是誰用九針封門將那名死者易容了蕭無極的模樣。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沈金山已經將我架到了鋼座椅位置,將我捆綁好后他從保安手中接過一盆冷水,嘩的一聲就朝著我倒了過來。
刺骨冰冷的水在接到皮的一剎那我本能的喊出來,隨即我睜大眼睛,故意出一副驚慌的神。
“沈金山,你這是想干什麼,蔣總臨走的時候讓你聽從我的安排,現在你為何將我綁起來,這又是什麼地方!”我看著面前的沈金山怒聲說道。
“聽你安排?真是可笑,我只聽蔣爺一人安排。”沈金山說罷朝著暗門位置看了一眼。
我轉頭看去,只見蔣天朝出現在門口,他見我已經被束縛住,冷笑一聲說道:“陳鎮麟,你還真是愿意多管閑事,這件事跟你有關系嗎,我本不想與你為敵,可你既然懷疑到我頭上,也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蔣天朝面沉,與初見他時簡直是天地之別,見蔣天朝換了一副面孔,我突然腦海中靈一閃,瞬間想明白了什麼。
“你不是蔣天朝!你是蔣天生,也就是紅手絹一門最后的傳人!”我看著正朝我走來的蔣天生沉聲說道。
蔣天生聽后一楞,大笑一聲,說道:“你倒當真是聰明,說實話你這種人才現在已經很了,我倒當真有些舍不得將你煉制行尸,你說的沒錯,我不是蔣天朝,我是他哥哥蔣天生,十幾年前紅手絹一門只剩下我一位傳人,外八行中的其他七行想要聯手將我紅手絹一門鏟除,無奈之下我只得將天著和我的容貌調換,這一變就是十幾年。”
話音剛落蔣天生將雙手放到自己頭頂位置,用力一拔,只見他手中多了七數公分長短的銀針,而他的面容也開始出現變化,部傳來咔咔的響聲。
片刻之后蔣天生已經變了另外一副模樣,這應該就是他本來的樣子。
“蔣天生,既然你已經逃外七行的魔爪,現在走上正軌,為何還要做這種勾當,而且蕭無極與你無仇無怨,你將他練行尸又想干什麼!”我看著蔣天生有些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