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鐘,會不會就這麼打起來啊?
這個問題不只是盤桓在某一個人的腦海中,而是不約而同的出現在了許多人的心中,尤其是站在風影後的馬基和由良繃,已然是做好了隨時開打的準備,像馬基眼珠四下轉,琢磨著護送風影大人安全撤離的辦法······
只是,這左看右看,
都找不到逃離的辦法呀!
“第四次忍界大戰嗎?”宗弦輕聲言道,並且沒忍住笑出了聲,“太誇張了,風影,你以爲忍界大戰是你們想要就能得到的嗎?未免自視甚高了吧?第一次忍界大戰是什麼時候打起來的?是初代目火影死後打默認分章[1]起來的,那麼爲什麼在他活著的時候忍界大戰沒打起來?”
殺意,
死死的鎖定了羅砂。
讓這位四代目風影驚駭無比,不是因爲那如同海嘯般迎面撲來卻沒有影響到第三人的狂放殺意,而是他發現自己竟然······不能了,像是僵掉了似的一不,他甚至連擡起來手指都做不到。
是幻?
可自己明明很小心的,本沒有去看六代目火影的眼睛,而且他現在意識很清晰,知也沒有被混,不太像是中了幻的樣子。
「你在猜這是不是幻吧?」
聲音迴盪在他的腦海中,耳朵卻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讓羅砂心中驚懼萬分。
「該怎麼說呢?這算是最原始的幻,我只是依賴著凌駕於你之上的神力量制住了你的神意志,讓你無法控制住,並且直接讓我的出現在你的意識中······這不是什麼巧妙的手段,不如說這是純粹以力人,本沒有什麼技巧可言。」
「下一次只需要拉開距離,別靠我這麼近就不會被我這麼輕易給制住,對的,別擔心我會在這裡對你痛下殺手,我對幹掉一個風影沒有什麼興趣,無論你願不願意,一尾是不可能會離開木葉了,若是你不服氣,大可以回去砂村試試看能不能引發第四次忍界大戰!」
「好了,短暫的心時間就要結束了,希風影閣下不要做出來什麼失禮的行爲,我不會允許有人搞砸我舉行的中忍考試的,還請你能遵守我的規矩,否則·······你會連嘗試引發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機會都在這裡一併失去。」
“風影?”
眼見著羅砂呆愣不,
覺有點兒不對勁的大野木忍不住呼喚了起來,同時這小老頭用戒備的眼神盯著宗弦放在扶手上的雙手,方纔羅砂的那一番話可不是說一點兒用都沒有,大野木這老頭就明顯是了心思。
還有艾也同樣是眉心間皺出來一個疙瘩。
人柱力就是他們的命子,最起碼是之一,別看他們屢次三番試圖劫掠九尾人柱力,但誰要是敢他們的人柱力,那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只是
他們到底是小瞧了宗弦,
完全沒有察覺到宗弦和羅砂之間的爭鬥·······咳咳,這麼說不準確,應該是宗弦對羅砂單方面發起來的降維打擊,羅砂本連一一毫的還手之力都沒有,就被宗弦輕輕鬆鬆的按在地上。
“我無事。”
羅砂眨了眨眼睛,回過神來,手輕輕一揮,“馬基,由良,都給我站好了,這裡是木葉,不要丟了我們砂村的面子。”
“是。”
“是。”
馬基和由良對視了一眼,雖然有些奇怪風影大人今話,但是這麼近距離哪怕不是專業的知忍者,也能察覺到羅砂的查克拉循環並未有打破,這說明羅砂應當是沒有中幻。
當然這樣的判斷多有點兒武斷,
畢竟,
宇智波家的幻和尋常意義上的幻不是一個東西,有些時候不能用常理去揣測,萬一宇智波家有極爲厲害的瞳可以不聲的侵他人意識······但這樣的考量對他們來說沒有意義。
若是那樣去想,甚至連他們自己都要懷疑自己當真是自己了。
所以,
在聽到了羅砂的命令後,馬基和由良放下來了手的準備,像是雕塑似的站好。
“火影。”
大野木老臉神嚴肅,“一尾是屬於砂村的,固然說羅砂讓一尾人柱力參加中忍考試不太合適,但是······將一尾留在木葉同樣不合適,尾的分配可是當年初代目火影一手定下來的。”
別看老頭之前還惱火砂村不講武德,用人柱力玩碾局,讓他們巖忍直接出局,都沒有下忍進決賽,還試著挑撥木葉和砂忍之間的關係,但是在涉及到尾歸屬這個極爲敏的問題後,他立刻果斷地又站在了砂村這邊。
“的確,一尾是······”
“雷影閣下,這樣的話土影可以說,風影可以說,水影也可以說,但是閣下就請不要說了,前代九尾人柱力差點兒爲人擄走的事你們該不會是覺得我們木葉已經忘記了吧?”
宗弦打斷了艾的發言,
目轉而落在了右手側的大野木和艾的上。
剎那間,
大野木和艾會到了羅砂方纔經歷過的困窘。
在倒的力量面前,
兩位影也赫然是和羅砂一樣一不能,不說是一怒之下拍案而起了,就連大聲反駁都沒有那個力氣擡起來舌頭,······暫時的完全失去了控制力。
“這樣的場合······說實話不是太合適,不過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倒也沒有必要拖拖拉拉下去了,我也就敞開直說了,風影剛纔說的並沒有錯,當年初代目火影分配出去的尾我是準備全部收回來的。”
宗弦就這麼大剌剌的表明了自己的意圖。
已經,
懶得再遮遮掩掩了。
坐在宗弦左側的照冥聞言頓時垂下來目,心萬分沉重,這樣的況······實在是讓人心如麻,就這麼俯首出來人柱力自然是不甘心,但是和木葉爲敵,又沒有這一份勇氣。
心中不由得喟嘆,
這‘影’果真是不好乾啊!
“我們砂村的一尾不是初代目分配的,那是一直屬於我們的。”羅砂忍不住又說了一聲。
“沒錯,一尾的確不是初代目火影分配出去的,所以我也沒有說是回收,只是暫時收押,等調查研究後再決定如何置,這是兩碼事,並不能混爲一談。”宗弦義正詞嚴的說道,憋得羅砂無話可說。
還能說什麼?
木葉已經是擺明了要明搶了,再說什麼都無用。
不過······六代目火影這一次或許是猖狂過頭了,竟然真的打算將所有的尾拿到手中,這無異於同時與巖忍、雲忍、霧忍以及他們砂忍爲敵,若是大家聯合起來,說不定能給木葉一個驚喜?
然而,
下一秒鐘,
“六尾人柱力就在木葉,歸還六尾······隨時都可以。”
照冥咬著牙,強忍著那痛心的滋味,一字一頓的標明瞭霧忍的心跡,和羅砂不同,親眼目睹過宇智波家的恐怖的沒有多信心與木葉抗衡,即便是四大忍村聯手又能如何?
之前宗弦已經說過了,
當年千手柱間活著的時候,大家在那木人的腳底下老實的就像是被去勢了的貓一樣,都不敢大聲喚了!
真要是著頭皮和木葉作對,怕不是又一次要被揍個頭破流了,吃過一次大虧的霧忍不願意再吃這樣的苦頭了,畢竟高時刻誰都有,別拿一刻當永久,如今的木葉無從抵抗,那麼······等未來。
就像是曾經二代目水影那樣,耐心的等待著千手柱間死去,才率領著霧忍們踏上了大陸。
“水影閣下有心了。”
宗弦笑瞇瞇的應道。
不過也沒有太過於在乎照冥的投誠,甭管是四大忍村圍攻,還是三大忍者村圍攻······對他而言都不是什麼問題,都不過是隨時可平的子罷了,若是這幾位影識時務,他也樂得輕鬆一點,若是打算頑抗到底。
那就,
隨他們頑抗到底好了。
“土影,雷影,你們可以慢慢的考慮,這決賽八個回合大概是要持續不短的時間的,你們只要在結束前給我一個答覆就行。”宗弦收回了視線,落在大野木和艾上那有如山嶽般的迫力也是退似的消失。
但是,
無論是壞脾氣的大野木,或者是暴脾氣的艾,
倆人都沒有說是在第一時間跳起來鬧事,而是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同時還制止住了後的護衛們,他們······不甘心就因爲宗弦的一句話就出來各自村子裡的人柱力。
奈何方纔那口不能開,手不能的滋味委實是讓人印象深刻,鼓不起來勇氣就這麼甩手離席,直接砸了宗弦的場子。
尤其是艾,
回憶起來數年前那沒有任何爭議的慘敗。
他攥了的拳頭不由得又稍稍鬆開了些許,微微虛起來的部又和椅子結結實實的在了一起。
如今這如日中天的木葉是他們聯合起來就能對付的嗎?這樣一個問題反反覆覆徘徊在他的腦海中,不停的拷問著他的念頭,令他無暇旁顧,心思已經全然不在這中忍考試決賽上了。
就在艾陷到天人戰的困境中的時候。
大野木老頭也覺到頭皮發麻了,尤其是照冥的投誠,氣的老頭心中破口大罵,若是四大忍村聯手,說不得有機會教教這個宇智波家的小鬼做人的道理,但是霧忍這羣沒卵子的貨竟然就這麼跪了。
這帶來的影響不僅僅是削弱了那預期中的反木葉聯盟的實力,同時也等於是變相增強了木葉的力量,說得更簡單點兒,就是從四打一變了三打二,這樣是和木葉真打起來······心裡著實沒底兒。
別的不說,
是迴眼這玩意就讓人心裡面直犯嘀咕。
複雜、詭異的氣氛瀰漫在五影邊,除卻宗弦繼續興趣盎然的欣賞著賽場上的比賽,另外四位影已經是徹底的無視了賽場上的況,比起來尾的去留,一羣下忍們的比賽本無足輕重。
就連諸位影的護衛們也是面各異,忍不住思考起來自家村子究竟該何去何從?
在這時候,
“風影,恭喜,令郎贏了。”
宗弦向羅砂送上了恭賀。
正思考著該如何做的羅砂愣了一秒鐘,纔將注意力投到賽場上,發現年間激烈的爭鬥已經落下來了帷幕,我羅從那無隙可乘的砂子圓球中走了出來,面慘白的鬼燈水月神沮喪。
這第一回合的比賽結果不出影們的推測。
鬼燈水月雖說也是天縱之才,然而我羅的天賦半點不弱於他,而且還是一尾人柱力······鬼燈水月窮盡手段也沒有能破開我羅的絕對防,最終在查克拉耗盡前果斷舉手認輸,沒有選擇和我羅糾纏到底。
就這樣,
中忍考試決賽第一回合分出了勝負,砂村我羅勝!
“······這就要帶走我羅了嗎?”
羅砂沒有搭理宗弦的恭賀,單刀直詢問起來了會如何置我羅。
“不會這麼著急的,只要令郎不失控,等到決賽徹底結束了,纔會請令郎繼續在木葉多多逗留一段時日,對了,風影閣下也不用擔心令郎的安危,即便是爲了維護木葉的安全不得不出手清理掉一尾,也不會說是傷害到令郎的命的。”
“這如何可能?人柱力被剝奪了尾可是必死無疑的。”
羅砂瞪大了眼睛,腦子轉的飛快,瞬間就意識到了一種可能,“難道說······火影你掌握了在剝奪尾的同時保住人柱力命的手段?”
“不愧是風影,這腦子轉的夠快。”
宗弦點了點頭,坦然承認道:“關於這一點的確是研究出來了一點眉目,我有辦法保證在離尾的同時不讓人柱力死亡,水影閣下也無需擔憂六尾人柱力的安危,沒有了六尾,說不得霧村反而會多出來一個沒有失控風險的頂尖高手。”
話說到這裡,宗弦又看向了大野木和艾,“只不過,保護人柱力的命對我而言也是麻煩的事,不是所有人柱力都會到這樣的優待的,老老實實的配合自然是命無憂,但若是妄圖抵抗······那我可懶得自找麻煩去保護敵對人柱力的命。”
這一番話,
讓大野木和艾表都發生了扭曲。
尤其是艾的表那一個糾結痛苦,八尾和奇拉比······該如何選擇,他一時間全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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