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沒事吧?”白鷺拽著的袖,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你臉怎麼這樣紅啊,難不是發燒了?”
說著,抬手就要去的額頭,結果被蘇音擋開。
臉紅,是因為凌晏在馬車上凈欺負。
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手腳,將箍在懷里掙不開……
好吧,其實也沒怎麼用力掙扎,只是在半推半就間,被七一嗓子嚇到了,于是直接把人推開,飛快下了馬車,以至于現在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
對上白鷺干凈又充滿求知的雙眼,的解釋有些結,“就、馬車上太悶了,對,悶!”
白鷺不疑有他,懇切地點點頭,“確實,姑娘坐了這麼久的馬車,肯定悶壞了。”
說完,看凌晏和長風都盯著,神復雜,不由得往蘇音后躲了躲。
細細回想剛才說的話,似乎沒什麼問題吧?
凌晏清了清嗓子,對蘇音道,“看來偏殿確實被你管得很好,沒什麼勾心斗角的齷齪事。”
蘇音瞬間就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不準說我的人傻。”
聲音帶著幾分,聽得凌晏角微揚。
這次出行,發生了不事,蘇音也累壞了,所以他便讓人回偏殿休息,自己繼續理未完之事。
等離了凌晏的視線,白鷺才敢嘰嘰喳喳地說話。
“姑娘,你這次出去有遇到什麼好玩的事嗎?”
“墜崖算不算?”
白鷺愣了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姑娘在說什麼?”
“沒事。”
蘇音笑了笑,不再多言。
墜崖之事,昭帝讓人封鎖了消息,并未傳到京城,而那些大臣都知曉其中厲害,更不會說。
所以這件事只能暫時蓋住。
等掀開,就是京城風起云涌的時候。
偏殿。
裴永祁剛睡醒,懶懶地倚在門框上,打了個呵欠,淚眼婆娑地看著蘇音穿過拱門,進庭院。
他的目落在蘇音上,上上下下地掃了幾眼,最后斟酌著開口,“多日不見,你……胖了?”
下一秒回應他的是砸在上的一團廢紙。
蘇音淡淡地收回手,仿佛剛才打人的不是一樣,“多日不見,你還跟以前一樣欠揍。”
裴永祁扯了扯角,笑意卻不達眼底。
他沒有接著跟蘇音斗,反倒看向白鷺,“別以為蘇音回來了就有人跟你撐腰,今天早上布置的功課你完了嗎?”
“沒有。”
白鷺略微垂眸,吐了吐舌頭。
這兩個月裴永祁整天都揪著,不是讓背書就是讓寫字,苦是苦了點,但進步很大。
別看他平時嬉嬉笑笑,沒個正形,但涉及到學問就會格外嚴肅。
所以白鷺一聽他這麼說,趕忙進了堂屋,規規矩矩做功課去了。
蘇音看態輕盈,步伐靈,不由得抬了抬眉,“看來我離開的日子里,功夫練得不錯。”
“可不嘛,都快把人黃山小侍衛折磨地想去罷工了。”
裴永祁一邊說,一邊踏出門檻,左側的回廊走,蘇音亦抬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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