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剛才是他救了我,便也不反抗,跟著他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大門,被撲面而來的冷風一吹,酒也醒了幾分。
邵晨看了看我,然后幫我手攔出租車。
“熙園!”
正在這時,我聽到了小劉的聲音。
轉頭一看,小劉正匆忙地向我跑來。
來到我的面前,小劉警惕地看了一眼正扶著我的邵晨,然后一把把我拉到了他邊,轉頭問我:“熙園,這個男人是誰?是不是他看你喝醉了準備把你帶走?”
“你誤會了,”邵晨解釋道,“我是林氏的職員,認識溫小姐,正好也在這間酒吧,剛才看到有個男人想要帶走,便教訓了那個男人,現在正要送溫小姐回去。”
我舌頭不利索,剛才正要向小劉解釋,卻沒能趕在邵晨的前面。
邵晨說完,我才上了,對小劉說道:“小劉,他確實是林氏的職員,是以前林澤的助理,我們認識,剛才要不是他,我差點出事。”
對邵晨的話正半信半疑的小劉,聽我一說才完全相信,向邵晨道歉:“不好意思,剛才誤會你了。”
邵晨笑笑,轉頭看我道:“溫小姐,既然有朋友來接你了,那我就不多事了。”
說完,他掉頭回了酒吧。
小劉攔停了一輛出租,看我還是沒有很清醒的樣子,把我塞了進去后,他自己也坐了進來,說送我回家。
“對了,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坐進車后,我想到剛才他的電話,因為他沒事是不會打我電話的,便問他道。
“你也知道這麼晚啦?還敢一個人在這里喝這麼多酒,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小劉看著我道,“而且你可是不沾酒的,一下喝這麼多酒,也不怕傷。”
“我這不是心煩嘛,”我歪著靠在座位上說道,“都說酒能消愁,所以才想試試。”
“難道你就沒聽過‘借酒澆愁愁更愁’嗎?怎麼樣?現在試過了,覺如何?”小劉瞪了我一眼,說道。
我正要回他,可是胃里卻猛地一陣翻江倒海,就要嘔吐出來。
“熙園,還好吧?”小劉見狀,趕手過來拍我后背。
“沒事。”我明明難得不行,但還是。
幸好這酒吧離別墅不遠,很快就到了,小劉把我送進了家門。
才進家門,我就把家里的地板吐了個滿地都是。
劉阿姨聽到靜忙走了過來,幫忙扶我,一邊說道:“喲,小姐這是怎麼了?喝酒了嗎?”
兩個人把我扶上了樓,放到了房間的床上,替我蓋好被子。
“你這個樣子,看來我也不能跟你說什麼了,你好好睡上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小劉看著我道。
我也實在是累極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便也不再開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昏昏沉沉睡過去的,只看到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大亮了,已經把整個窗簾都照到了。
一看時間,竟然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
我連忙起來匆匆洗漱后,趕去了實驗室。
“小劉,昨天晚上你找我什麼事啊?”到了實驗室看到小劉,我便隨口問了他一句。
誰知小劉卻正兒八經地拉著我坐了下來,說道:“熙園,昨晚我是為了實驗室的事才找你的。”
我看他滿臉正,問道:“到底什麼事?”
“昨天晚上林澈忽然打電話給我,問我實驗室這邊的況,還問了我關于你找東們召開董事會的事,總之事無巨細都跟我打聽了個遍。”小劉這才告訴我實。
我一聽趕問他:“你都告訴他了?”
小劉點頭理直氣壯道:“當然,他問,我答,肯定的啊。”
我一聽,頓時惱了,埋怨小劉道:“怎麼他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啊?干嘛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啊?”
小劉看我惱了,有些委屈,說道:“他都著急問了,我當然全都告訴他啊。畢竟以前實驗室的資金問題可都是他幫忙解決的啊,現在實驗室再次面臨資金短缺的狀況,自然要讓他知道啊。而且我之前差點都忘了,明明我們可以找他的啊,你干嘛還地找東們召開什麼董事會,忙活半天到頭來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要是找他也許早就給解決了。”
我明明知道小劉說的是實,可是心里卻依舊是十萬個不樂意,憋了半天才把心里話說了出來:“小劉,你不知道,不是我沒想到找林澈幫忙,而是我不想再找他。”
“這是為什麼?”小劉一聽我這麼一說,頓時懵了,不解地看我道。
我想來想去,總算是想了個理由出來,說道:“林澈不是好人,他做什麼都是有目的的,你要相信他幫我們的忙肯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沒錯,就是這樣。”
我還特別肯定地強調了一,然后接著道:“所以我不想欠他的人。”
我怕再多說要圓不了謊,干脆不再多,徑自忙去了。
可是因為實驗室資金的問題再加上和林澈之間惱人的關系,我這一整天在實驗室總是靜不下心來。
小劉跟我說資金鏈即將斷裂,T項目估計也要不得已放慢進展了,看我臉不好,便要我早點回去好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而且也是因為擔心我昨晚宿醉,所以讓我早些回家休息。
我也便收拾收拾回了別墅。
洗漱過后,躺到了床上,忽然想到昨晚在酒吧邵晨從那個惡心的男人手里把我救下的事,便又坐了起來,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撥通了邵晨的電話。
“昨天晚上,謝謝你啊。”在電話里,我向邵晨道了謝。
“舉手之勞而已,溫小姐不必放在心上。”邵晨在電話里笑了笑,說道,“剛好昨天有朋友邀我去那間酒吧慶祝生日,才恰巧上了溫小姐,”
我聽他這麼一說,覺得還真是巧,暗暗慶幸還好有了昨晚的巧合,才讓我得以逃離那種流氓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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