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也不敢不盯著,不是為了八卦,而是怕這兩人真的吵起來鬧起來,趕上來勸。萬一把餐廳給揚了,接下來的戲還怎麼拍?
眾目睽睽之下,商菲兒自如的坐在夏思雨對面,夏思雨倒也不驚訝,但也沒跟打什麼招呼,低著頭,小口吃著蝦餃,一口口的喝粥。服務生過來讓點菜,商菲兒朝的方向看了一眼:“跟一樣。”
很快菜也上來,兩人食不言寢不語,把早餐消滅。直到吃完,撤了盤子,兩人也沒打起來,不過,兩人也沒走。
餐廳的桌子服務生抹干凈,兩人還坐在對面,夏思雨要了杯清茶,商菲兒則點了杯咖啡,兩人慢慢的喝了。終于等到兩個人開口說話了,但是卻讓人大失所。夏思雨說:“待會兒那場戲,你打算怎麼拍?”
商菲兒把咖啡杯放下,還真的跟分析了起來:“按劇本先走一遍吧。”
“走位上我有一點想法,不過現在不好說,待會兒到了現場,我們可以先走一遍。”
畢竟是最后一場戲,還是他們三個一起拍的,演技上各自發揮沒什麼好說的,但是穿走位,必須幾個人先商量。
商菲兒還笑著問:“薄言呢?不用管他嗎?”
夏思雨說:“他不是被綁著的嗎?后來被解救了才有一小段戲,到時候再說。”
“有什麼需要到時候再說的?現在我不能聽嗎?”薄言走了過來,正好提到了他的那一部分,他自己從隔壁桌拉了把椅子,坐在靠夏思雨的那一側,“其實我覺得我這里也可以稍稍改一點,不是加戲啊,只是我要是一直在那也不的等主來救,也太蠢了點,畫面也不是很好看,我覺得可以這樣稍微改一下……”
夏思雨一開始還不爽薄言的靠近,但等他連筆帶劃的跟討論起劇,的注意力逐漸被他講的故事所吸引,也沒太在乎他越來越往這邊傾斜靠近的。等注意到的時候,他們討論的已經結束,薄言正好握著的手。
不高興的把手甩開,薄言也不生氣,又出手去,不是去握的手,而是把的頭發整理了一下。
他們這一互,別說整個餐廳的人,對面的商菲兒也都看笑了。故意問:“今天是元宵節,你們拍完以后,要不要準備出去過節?”
夏思雨一臉奇怪的回頭:“元宵節,有必要出去慶祝?”
難道是出去吃幾顆元宵?
唔,剛剛生薄言的氣,是因為今天拍攝最后一天,還希保持劇里的狀態,所以特意不想多吃。但等晚上如果拍完,那就是殺青了。沒必要特意保持材,出去吃點甜食也沒什麼。
最近這一兩個月,為了拍戲,別說油條之類的了,連口甜點都沒吃。
此時聽到商菲兒說元宵節,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薄言看到吞咽的模樣,也知道這家伙在想什麼。對元宵節一家團圓估計是沒什麼興趣,登高上月也不是的菜。不過貌似忘記了,元宵節也稱上元節,在古代,和七夕一樣,是男看燈約會的好日子。所謂的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嘛。
不記得也不要,只要他們兩個在一起,在哪里都是過節。
一場沒有硝煙的爭端就這麼消弭無垠,從餐廳出來的時候,夏思雨和薄言又服帖的站在一起,去攝影棚,還沒化妝,他們幾個就跟導演和攝影通了一遍待會兒的走位和表演需求。趁著他們去化妝的期間,導演先讓替走一遍,用他們的走位和表演,來確定這段拍攝的機位和打,并作出適當修改。
一般在拍攝電影電視里,怎麼走位,怎麼做作,一般都是事先導演做設計,再配合演員的表演呈現。但到了這里,這幾個演員一個比一個大牌,這里的大牌不算是貶義詞,而是說專業。導演自己親自上陣調教,也許都沒有他們幾個認真討論來的要好。
等幾人化妝好,這邊替演員也先走了一遭。導演給他們說了一下待會兒修改的部分,還有攝影運鏡,燈師打的部分,在他們的理解上只稍坐修改,一切通完畢,正式開拍。
這場拍攝,也是全劇最后最集中的表達,夏思雨演的兇手終于撕破了藏在臉上的面,不藏份,直面的面對主和男主。男主之間,曾經也有矛盾,但此時此刻,面對威脅,震驚、張、害怕,要逃出去的信念,還有對彼此的關心和,全都有。
三個人,一個在追,一個要逃,一個在玩貓鼠游戲,三個人之間有一種奇異的張也有微妙的平衡。而且,夏思雨飾演的兇手,還帶著一種“藝般”的氣息,不打算一開始把男主全都毫無的一網打盡,即使是被主追上了門,也要掌控,把現場布置一個“藝品”。雖然對比武力值,似乎是二打一,但是在神上,需要有覺得的控制力。
還別說,真的做到了。
夏思雨拍這個戲,雖然故意讓自己瘦一點,但的瘦不是弱柳扶風那種,而是一看就冰冷鶩、但是又很清癯矯健的。一直以來的形象,就是會拳擊,拍過作片,當過打,在公眾的印象里就不是怯怯的小生。盡管瘦,看著卻很有迫,手又好,這樣的人,才會讓人覺得像是能打得過大男人,也能對付得了全副武裝的商菲兒的。
盡管按在戲里的人設,是屬于智商碾型,不需要跳上跳下的展示武力值。但是在前面幾個偶爾的片段中,確實也展現過自己的力量,不然觀眾們很難信服一個弱子能對付得了強壯的男人。
這里也是。對比商菲兒,夏思雨沒有故作高深的裝,偶爾幾個來回,能看得出堅定、敏捷,作不多但效率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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