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宋傾城看向郁承業:“你打聽顧嘉芝做什麼?”
“……”
郁承業清了清嗓子:“隨便問問,下午在外面遇到顧家長輩,說顧嘉芝來我二哥這里,我這不剛好過來,沒瞧見人,出于好奇問了一句。”
話落,越過宋傾城進房間,看著兩孩子又開口:“這不是我的大小侄子麼?瞧這一個兩個長得多可。”
里說著話,沒傷的左手已經住云寶小朋友臉蛋。
小家伙可能是被疼了,拿著水彩筆的小手握拳往郁承業上招呼,同時朝郁承業吐口水唾沫。
郁承業往后跳開:“這孩子怎麼這麼壞?”
宋傾城懶得去搭理他,拿紙巾替兒子了邊的口水,把紙巾團扔進垃圾桶,見郁承業還杵在旁邊,轉過問他:“你過來有事?”
“噢。”郁承業突然回神:“我就路過進來看看。”
宋傾城朝他出手。
“干嘛?”
“云溪路八號園進出的IC卡。”
去年九月份,郁承業在云溪路住過段日子,為了方便他進出小區,鞏阿姨給過他一張IC卡,后來郁承業搬離這里,小區的IC卡卻沒被他留下來。
“你不住這兒,拿著那張卡有什麼用。”宋傾城又說:“Joice現在大了,等到明年就可以自己坐公上下學,小區的IC卡每戶人家只有五張,你把卡還了,剛好給Joice。”
郁承業假笑:“以我二哥現在的家條件,他兒子哪用跑去坐公,討卡就討卡,拿小孩做筏子。”
“就當是驗生活。”
說著,宋傾城把話題繞了回來:“卡呢?”
郁承業磨蹭著,隨后道:“是不是真的不肯給我個面子?”
宋傾城:“……”
“不就是一張卡麼?”郁承業把手進袋,掏出那張卡往書桌上一擱:“真沒見過比你更小肚腸的,你看看顧嘉芝,人家那淑典范,你這死摳死摳的,跟菜市場里為五錢和店家爭論不休的有什麼區別?”
宋傾城突然問他:“你和顧嘉芝很?”
郁承業:“什麼不,你這人思想真齷齪。”
宋傾城不想跟他扯皮,直接告訴他:“顧小姐下午來給孩子送禮,不會開車,你二哥剛送回去。”
得到想要的消息,郁承業不再久留,上仍然不肯吃虧:“你看你穿的,哪里像個當媽的,二哥怎麼不管管你?”
話音未落,子上一陣熱。
郁承業低頭,瞧見不知何時蹲在他腳邊的小屁孩。
“……!”郁承業。
云寶小朋友尿完就扶著墻壁站起來,咧著小開心的笑,邊走過來邊喊著‘ma—ma、ma—ma’,看到郁承業被尿的管,宋傾城有些頭疼,把孩子抱過來,一邊朝房間外喊‘余嫂’,Joice立刻抓了一把紙巾鋪在地板的那灘水漬上。
郁庭川送完人回到家里,郁承業已經離開。
宋傾城把后者過于關注顧嘉芝的事‘悄悄’告訴老公,郁庭川倒像是被故作神的樣子逗笑。
晚飯桌上,郁庭川主提及郁承業前晚在機場見義勇為的事跡。
宋傾城對此持懷疑的態度。
尤其當聽到,郁承業英雄救的對方就是顧嘉芝。
郁庭川會知道這些,是顧嘉芝親口告訴他的,顧嘉芝那晚下了飛機,家里的司機還沒到機場,就拎著拉桿箱在路邊等待,沒想,被幾個不務正業的青年路過纏上,今天傍晚,顧嘉芝向他詢問郁承業的況,也有謝的意思在里面。
宋傾城聽完,問出自己的疑:“郁承業怎麼會出現在機場?”
郁庭川用巾拭手指,然后告訴,郁承業最近想學人開旅行社,專門開發新藏線上的旅游風景,為此,特意套了另一家旅行社的外殼。
前天晚上,郁承業跟著旅行社的員工去機場接人,結果就被他撞上混混調戲顧嘉芝的那一幕。
想起郁承業纏著紗布的右手,宋傾城第一次有些高看他。
郁庭川開腔說:“也虧得嘉芝學會跆拳道,不然,承業被人圍住的時候,恐怕沒那麼輕巧就能。”
宋傾城:“……”
至于郁承業的右手傷是因為,他路見不平想要砸啤酒瓶相助,剛吼了一聲‘你們這群畜生,放開那個姑娘’,后突然有人扛著行李袋匆匆而過,撞到郁承業的肩膀,啤酒瓶砸下去的角度和力道出現偏差,殺豬般的哀嚎縈繞在機場門口的上空。
也就是說——
郁承業用啤酒瓶沒砸到對方,反而扎傷了自己。
宋傾城端著飯碗,發表自己的看法:“你這個弟弟真不靠譜。”
郁庭川聞言笑。
……
沈徹再次聯系宋傾城,是在兩天以后。
信息里,沈徹告訴宋傾城,他已經和蘇霖正式分手。
宋傾城沒提電影院里和蘇霖的談話容,問沈徹分手的原因,沈徹實話實說,蘇霖給的理由是,兩個人沒什麼共同話題,與其將來后悔離婚,不如彼此暫時分開好好想一想。
“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宋傾城不想看到沈徹在這場里到過多傷害。
以前沈徹喜歡季涼城,后來好不容易決定拋開過去,本著結婚的目的去和蘇霖談,結果卻遭遇方一腳踏兩船。
這個方,還是季涼城給介紹的表妹。
沈徹很快發來語音:“分開其實也好的,蘇霖說得沒錯,我確實不算特別喜歡,我只是覺得是個不錯的孩,適合一起搭伙過日子,再加上我媽喜歡,說起來,我家的條件配蘇霖家,確實也是高攀了。”
宋傾城問他:“你們分手,你媽知道麼?”
蘇霖是中午到公司找沈徹攤的牌,沈徹還沒來得及告訴家里。
最近,陳嵐正催著他試探蘇霖的意思,想把婚禮定在今年年底,有道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這下好了,都不用費心思變著法試探方。
沈徹突然話題一轉:“今天早上部門開會,公司打算派我去瑞士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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