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韻萱聽了,冷冷一笑:“普通朋友會爬到別人家床上?”
蔣寧正視著陸韻萱的視線很友好:“你就是沈摯的太太吧,上回我在電話里得知你小產住院,剛好在醫院附近,過去想探你,結果你在手,我下午還有事,所以沒見上一面就匆匆走了。”
說著,蔣寧臉上流出關心:“你的臉怎麼了?是不是在哪兒跌了一跤?”
陸韻萱沒想到對方這麼會裝模作樣。
下午找人打了,現在卻假裝不認識自己。
“我臉上的傷怎麼來的,你心知肚明!”
蔣寧面尷尬,轉頭向沈母,不知所措的神,隨后去看沈摯,這副被刁難后依舊言行得的模樣,倒是讓章如梅刮目相看,忍不住懷疑,可能真是陸韻萱誤會了沈摯和其人的關系。
剛才哭鬧,還扯上宋家那個丫頭。
簡直是無理取鬧。
突然,在其他人反應過來前,葛文娟氣勢洶洶的上前,直接往對方臉上扇掌。
盡管蔣寧躲閃得快,還是被指甲刮到,下傳來疼痛,不等用手去,葛文娟的咒罵聲傳來:“不要臉的臭表子,打了人還敢上門來,還真當我們家里沒人了!”
看著葛文娟被章如梅拉住,蔣寧深吸了口氣,顧不上的傷,解釋:“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誤會,長這麼大,你是第一個這樣罵我的人,爺爺蔣洪明對我們這些家中晚輩的教導,一刻都不敢忘,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恰在這時,沈父開口問:“你爺爺是蔣洪明?”
“對。”蔣寧點頭,不驕不躁,語氣平和:“不過我爺爺大多數時間在首都,只有過年才有時間在家里多待些日子。”
說完這句話,很識趣的提出告辭:“不好意思阿姨叔叔,我冒昧前來,給你們造不便,改天找個時間,我再攜禮上門道歉。”
等到蔣寧離開,緒最不穩定的是陸韻萱。
沈明重重放下茶杯,起上樓,顯然不想管這個爛攤子。
就連章如梅放開葛文娟后,也徑直去廚房做晚飯,把陸韻萱母倆就這樣晾在玄關。
沈摯沒有在家里久待,打開門揚長而去。
陸韻萱出手,想要拉住他,卻連角都不曾到。
上車后,沈摯在黑暗里坐了良久,然后握著方向盤發引擎,轎車剛剛開去小區,一輛蘭博基尼突然從旁邊橫出來,擋住白奧迪的去路。
沈摯剛停車,蘭博基尼的車門開啟,人穿著皮的長從車里邁下來,高跟鞋落地,然后風款款的走過來,敲了敲駕駛車窗,等到沈摯把車窗降下來,蔣寧俯下,靠著車門嗔:“你這人真沒良心,每回都是我聯系你,你給我打個電話會死啊!”
“你去過景秀園?”沈摯看著問。
蔣寧在沈摯的眼里看到淡漠,不敢再耍小聰明,即便比沈摯還要大上幾歲,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忍不住想扮演小鳥依人的角:“打你電話不接,那我只能守株待兔在家里等你。”
“你哪來的鑰匙?”
“初七那晚你喝醉我送你回去,看到床頭柜里有串備用鑰匙。”蔣寧實話實說:“反正沒人用,那就給我咯。”
這段日子,沈摯都住在銀監會的宿舍。
他沒有回過景秀園,自然不知道那里發生了什麼事。
“你和你老婆要離婚了麼?”蔣寧出聲問。
沈摯沒有回答。
蔣寧自顧自的說下去:“我看你老婆好像不太愿意離婚,不過這脾氣著實不好,看到我在景秀園,直接沖上來就打我,我沒有辦法,只好請人幫忙,你不會怪我吧?”
“把手打開。”沈摯開腔道。
他指蔣寧搭在車窗邊緣的胳臂肘。
蔣寧聞言,站直:“如果你老婆賴著不肯離婚,我可以給我一個伯伯打個電話,他在高院工作,到時候你起訴離婚,走法律程序,有那個伯伯幫忙,肯定能盡快的批下來。”
的話剛說完,白奧迪就開了出去。
徒留蔣寧一人在原地。
蔣寧看著亮起的車尾燈,那點不快消散,狩獵心起,勾笑得嫵,回到自己的蘭博基尼上,踩下油門追著沈摯那輛車而去。
……
宋傾城接到陸韻萱的電話,沈徹剛剛站起準備離開。
郁庭川把手按在宋傾城的肩頭,讓坐在沙發上,自己站起:“晚上外面風大,懷孕要顧著點,我去送就行。”
沈徹聞言,再一次寵若驚。
目送兩個男人出去,宋傾城收回視線,正準備收拾下茶杯,手機鈴聲傳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這兩天在網上買了些東西,今天除了日記本,本該還有個快遞,但一直沒接到快遞員的電話。
這會兒看著南城本地號碼,宋傾城懷疑是快遞員打來的,接起電話:“你好,我是宋傾城。”
陸韻萱聽到宋傾城隨意的聲音,對比之下,更顯出自己如今的狼狽,可是,現在到求人,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忍著:“你知不知道沈摯現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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