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焱心里覷他明知故問,但仍是老老實實回答:“只有一個兒,年紀也很小。”
“原來如此,”戚守麟虛瞇著眼睛笑了笑,“難讓別人有孕,就自己做了床。”把池焱摁進懷里,挑開他間丁字的細帶子“啪啪”地打了兩下俏的:“夫人這屁,倒像是沒生養過的。連里……都這般的。”
池焱突然被他打了屁還輕一聲,轉眼間后也失守了,被兩修長的手指進并配合著在他的里又勾又搔,為非作歹。池焱大半個月沒被他弄了,現在難耐地咬住自個兒小指咿咿呀呀的。
“雖說有過生養,但您丈夫怕是本沒怎麼開拓過您的子吧?”戚守麟繼續調笑道,他到自己上開始漸漸回暖,抑制劑的效果快要被代謝掉了。到時肯定沒什麼理智再玩這樣令池焱赧的游戲,得抓時間。
“夫人可有一口寶。”中指整沒,門路地到了池焱的生口上。池焱悶哼一聲,直直了出來。“連這里都敏。”戚守麟出了手指,捋了一把池焱的,沾了一手積蓄已久的濃。
池焱著氣,被這麼辱,自然要反擊。他勾著戚守麟的脖子,回想電視劇上的惡俗橋段,笨拙地學道:“先生說的是。我沒本事讓別人懷孕,也不好生養,現在膝下就一個。還被丈夫送走了……”還假模假樣地抹抹眼睛,角垮著:“商人重利輕別離。他一外出就是半個多月,也不管我。”
“我可真真兒是獨、守、空、房……”他湊在戚守麟的耳畔一字一句,既幽怨又勾人。
池焱覺不到α高量級的信息素就這一下子炸裂開來,抑制劑的效果此時已經被灼燒殆盡。他被戚守麟摁在椅子上,膝彎卡著扶手門戶大開。戚守麟盯著眼前的人,將指間的盡數去。池焱的信息素就是點點火星卻足以將他引燃。
旗袍的前襟被解開,兩爿左右分開像花瓣一樣。而池焱就是這枝鮮艷的牡丹被碎、被剝出的芯子。雖然無華卻染了的,潤的一小顆恨不能被嚼碎了。
從戚守麟不再說話的那一刻起,池焱就知道他的熱發了。拋卻一切言語的戲謔、肢的逗弄,直白而又熱烈地向索取。
給我多一點。再多一點。這樣才能緩解我對你的,對你的病。
池焱全盤接納了他,任由α起后可怖的孽在他的后里橫沖直撞。他抱住了戚守麟,摘掉他的眼鏡隨手丟開。儒紳氣質的他固然新鮮,但原原本本的戚守麟才是池焱的最。不需要偽裝、不需要禮節地微笑,狡黠又有點冷矜,強勢卻不野,帶著α本能的侵略將池焱從到大腦填充得滿滿當當,本容不下別的。
“戚守麟……戚守麟……”池焱的眼淚都盈滿了,好深、好漲……生腔都被侵犯到歡愉地痙攣,前的首又怎麼可能會被放過。那圓鼓的粒在結束了哺期后又陷回暈里,此時被狂的α大力地吸吮出來用牙齒給予它疼痛、用舌給予它歡愉。
池焱仰著頭靠在椅背上,細瘦的脖頸間結上下涌,大口著氣。想把一切都給他,怎麼樣才能把一切都給他。一個吻印在正專心于“肆”雙的戚守麟額頭,他愣了一下,松開了紅腫不堪的艷粒。以一雙不甚清明的眼睛著池焱。然后那個吻順著高的鼻梁、鼻尖如花瓣一樣落下來。池焱的舌頭主探他的間撬開齒列,將全最的部分奉給他,是被吮吸還是被玩弄,都甘之如飴。
親吻。不斷地親吻,間歇換氣時只要四目相對便又會吻上。信息素像是維持生命的一樣,暢通無阻地再二人間奔流、換,帶給對方圓融的滿足與心靈的。
哪怕不是生學意義上最契合的伴,但世上再沒有別人能與他們相配。
我怎麼能那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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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啦!我!來!啦!
我發現相比上來就是瘋狂打樁的描寫,我更喜歡描寫前戲、普雷、調!畢竟只是進進出出活塞運哥哥大杰寶淦死我沒有意思!!!!!當然只是我個人喜好罷了,如果有姐妹喜歡提槍就上那我是真的沒這功力,我真不知道只有活塞運要怎麼能寫得讓人罷不能_(:з」∠)_
第88章 正文番外:二胎(四)
夏日的天亮得很早。昨天兩個人做得兇了,像是要把半月的分離跟發熱期合并在一起彌補回來。
池焱還睏著本不想睜眼。他跟戚守麟得很近,能聞到一種他迷的味道,仰頭親了親的下頜。戚守麟得到了久違的心上雙重的饜足,此刻嚨里發出的輕淺呼嚕就跟一只大貓似的:“嗯唔……”即使并不清醒,但他自然而然地摟住了懷里的人,仿佛已經變一種本能。
池焱在戚守麟的頸窩里蹭了蹭,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二人起的正地在一塊。“轉過去,”戚守麟拍了拍懷中還不太清醒的人撲撲的面頰,“老公要干你。”池焱扭著轉了個,戚守麟下去,從他的潤的里扯出一個束好的鼓鼓囊囊的避孕套來,里面全是戚守麟的,像一個小魚泡。
戚守麟和他做極戴套,隔絕了與粘的信息素無法換。他還非常執著于將留在池焱,壁上的總有被吸收的時候,他索拿的避孕套灌了給池焱塞著。只要一想到池焱的后含著這飽滿的“小魚泡”過了一夜,戚守麟就覺得心愉悅。
“惡趣味。”這是池焱給戚守麟下的定論。卻又乖乖地含著避孕套,用腸的溫包容它,像是孵化一枚卵。
戚守麟從背后抱住池焱,吮著他痕遍布的肩膀和后頸一個勁兒地問:“醒了沒有?”池焱的后背與戚守麟的膛著,被小幅度的干得直哼哼。側位固然做得也舒服,但戚守麟總覺了點什麼,箍著池焱的肩膀一個用力把人翻到自己上來。
池焱這下可是被驚得完全醒了:“你干嘛?!”戚守麟撈著池焱的兩邊膝彎,讓他大張著M字躺在自己上:“心早服務,不喜歡?”一腰又進池焱的后里。這次沒那麼溫,故意懲罰他一樣大開大合地干。弄得池焱顛三倒四,生怕摔下來,后面也咬得很。戚守麟頗為滿意,沒折騰他多久就了。
“起來,我給你做個brunch。”
池焱剛開始還不信呢。戚守麟一個十指不沾春水的公子哥兒,打過灶臺火沒有都不知道。直至他洗漱完畢看到戚守麟麻利地端出了兩份黑胡椒炒蛋配培吐司,沖泡好的咖啡和新鮮牛。池焱嘗了一口,滋味竟然不賴。蛋的火候正好,像霜一樣一抿便化在里。
“你什麼時候學的呀?真好吃!”池焱叼著勺子,眼睛都笑彎了。“只要我想,”戚守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什麼時候學都不算晚。”“好吧好吧,知道你聰明。”池焱低頭專心對付這頓難得的“服務”,沒察覺到落在他上寵溺的目。
太爬升到了一天當中的最高點。窗外的蟬鳴也愈發地響亮。池焱打開窗通氣,和戚守麟一起坐在沙發上讀書。這是難得的不被支配的靜謐時。
“要喝營養劑。”戚守麟冷不丁地正道。池焱還犟:“我沒覺得累,現在也不剛吃過嗎?”“主要是你流了那麼多水……”戚守麟意味深長地上下瞟了他一眼,“得補充電解質。”
一冒著寒氣的淡冰遞到池焱手里。“你又怕熱,就都給你凍冰了。”戚守麟的法子倒是多。池焱接過來,了一口。一淡淡的水桃的清甜便在里漫開,冰冰涼涼的特別舒服。“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池焱含著冰口齒不清地說。戚守麟托腮看著他笑:“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和戚皚蒔差不了多。”
池焱不理他繼續埋頭看書,把那冰兒嘬得滋滋響。時而出舌頭來,時而咬下一小塊冰。水淋淋的小舌頭在齒列間若若現,染上了桃冰的淡。“我想吃一口。”戚守麟突然過來嚇了池焱一跳。“冰箱里還有啊,自己去拿。”池焱嘬著桃冰不肯讓。“就一口……”他不由分說地了上來。
兩條舌頭在冰的頂部相,池焱都分不清戚守麟是在冰還是在他,畢竟他每一次都要到池焱的舌頭,卻又跟無意一樣不做長時間的接。舌的火熱、桃冰的清涼,雙重的刺激讓池焱的面頰開始發熱。吃一冰棒都要變舌間靡的游戲了。
正當他們要開始接吻時,戚守麟的手機響了。若是別人也就算了,打來的還是喬霖。不過一天不見,池焱還怪想兒的。一把推開戚守麟,要他快接電話。
“爸爸!”甫一接通視頻,戚皚蒔的小臉蛋就跳了出來,出一個齜牙咧的笑。纏著池焱喋喋不休的,說今天爺爺帶騎了大馬,明天還要去看剪羊……戚守麟只簡單跟說了兩句,讓聽爺爺的話不要調皮搗蛋。余下的時間便都留給池焱了,自己坐在旁邊看著他
炎熱的夏季,池焱只穿了一件薄背心和運短,頭發也剪短了。一手拿著桃子冰、一手舉著手機和戚皚蒔說話,雙舒服地蜷在沙發上。整個人出一種被事浸和滋潤的慵懶。
雖然池焱一直對自己的外貌不那麼自信,但戚守麟覺得他變得越來越人且不自知。從前的池焱生活拮據,整個人顯出一種干的枯瘦,可憐兮兮的。因為懷孕和生育被戚守麟好好地養護了許久才慢慢被滋潤起來。皮變得細膩了,加之本來練長跑就實。繃的腰腹和四肢展現出青年流利的曲線。雖然已經28歲,卻和17、8歲的年人一般洋溢著鮮活的青春氣息。又和戚守麟保持著頻繁的,不的稚也逐漸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