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腦子不靈,就那麼容易被騙。”
戚守麟大笑兩聲,把池焱的臉捧起來,因為一直在他懷里悶著,都有點憋紅了。
太可了,怎麼能這麼可。
戚守麟吻在池焱的臉頰上,嘬著那一點紅暈。“唔……”池焱把他推開,用袖口抹掉左頰上的唾沫。
“所以,你還是很介意我的過去,想了解我?”戚守麟盯著他,眼睛在被窗簾遮住晨的房間里顯得雪亮異常。
池焱莫不是吃醋?
“我又管不著……”池焱顧左右而言他,“我只是覺得你大過年的只有一個人在家可憐的。”實際上他心里已經有了“父母雙亡、有車有房”或者“豪門恩怨,道德淪喪”的戲碼。
“是只有我一個人,”戚守麟坦然,“我父母都在國外,我媽是Ω,我爸α。我媽嫌坐長途飛機太累,所以都是隔年回來一次,或者我去看他們。”
居然這麼正常……連家庭員的配置都是極為標準的男AO。
“那,你的兄弟姐妹呢?”
“……沒有,我是獨子。”戚守麟說這話的時候表有些黯淡。
池焱有點驚訝。以AO為伴的家庭,只有一個孩子的況實在是太罕見了。Ω的生育力甚至還比男Ω強,連他們家是BO的組合都有三個孩子呢。
不過生育的事屬于別人私,他無權過問。
“你為什麼不也在國外和他們一起生活呢?”戚守麟的一切對池焱來說都是謎。是什麼樣的環境、家庭造就了這個人,他很疑。
“不到十歲的時候我跟著他們出國了,后來就在國外上學也按照他們的期拿了名校學位。覺得在外面待著沒意思,就自己回國了。”戚守麟松開他,轉仰躺的姿勢,語調慵懶,自己的事仿佛不值一提。
池焱也沒有多問細節,他那麼小就出國了,想來家境也不一般。
這就是傳說中的“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那麼樸實無華且枯燥”嗎?
怪不得個人生活也那麼開放,估計也是在國外的時候被浸的。
池焱腹誹。
資本主義害人不淺。
“你說你不到十歲出國,那你今年幾歲了啊?”池焱遵循英語課本上常見的套路 “How old are you?”繼續話題。
“……”戚守麟側過來,手撐著太,帶著神的笑,“你猜。”都已經問到年齡了,這個石頭是不是有什麼進一步的想法了。
然而池焱是真的純粹好奇。
戚守麟看起來確實不是那種莽撞的頭小子的年紀了。他的舉手投足都表現出一種經過沉淀、凝練的氣質,這并不是一朝一夕能養的。但是說他老,對著這張潔英俊的面龐、這一致強健的、還有他們度過的每一……咳咳,扯遠了。池焱及時將自己的思維野馬拉住。
“你今年應該是24或者25歲,”戚守麟沒等他的回答,自顧自地說,“放心。和你上床還不足以讓我覺得我們年齡之間的年齡差距會使我產生負罪。”“……意思是你還和會讓你有負罪的……”后半句因為戚守麟的一記大力彈額頭沒讓池焱說完。
果然他就是壞,沒有別的。池焱了淚花。
“我31歲,不過已經過年了,只是還沒到生日。就算32歲好了。”戚守麟把人拉過來,用抿去那一點淚花,“你的提問次數已經用完了,想知道我更多的事……今后看你表現。”
池焱了被彈痛的額頭,其實他剛才還聯想到好多問題沒問呢。
你有過對象嗎?
你該不會第一次……的時候還是未年人吧?
奇怪,怎麼他老想的是這種私或者限制級的問題。
自己真的是也被戚守麟變壞了,各種意義上的
后天就要正式上班了,池焱說今天自己一定要回家,好好調整一下迎接新一年的工作。
戚守麟自然是萬般不愿意,但是依舊很爽快地答應了。
是要回歸一下工作日的生活。池焱堅定地提醒自己。
是要習慣一下沒有他在邊的生活。池焱的潛意識違背著主人。
晚上吃了晚飯,戚守麟開車把池焱送回去。他開得不快,像是要盡量拖延這獨的時。
到了居民樓樓下停穩,池焱沒有立刻下車。沒有人說話,車里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那……我走啦。”終于還是池焱先了,戚守麟聞聲幫他解開安全帶。池焱側頭看他,一邊橘黃的路燈斜照進來,把戚守麟那不帶矯飾的英俊面龐分半明半暗。在的那一邊,那一只眼睛仿若盛著白山黑水,沉靜、幽遠,但溫無限。
戚守麟覺得池焱應該吻他的,像是告別一樣。無論是、面頰、額頭……哪里都好。
“你回去開車小心點。”池焱輕輕留下了一句話,就跟逃也似地下車了。
戚守麟長嘆了一口氣。不過沒有關系,至他沒有再說出要“結束這段‘見不得人’的關系”之類的話。
也不是沒有進展的。至他讓池焱接了他的、他的進、他的親吻。
戚守麟抬頭看著四樓的那扇小窗里亮起了燈。然后池焱扯著窗簾在那往外瞄,似乎是想確定自己走沒走。看見邁赫還在便也不躲了,朝車子的方向招了招手。
戚守麟被他這一舉給逗笑了。
至他們在一點一點地靠近。
池焱回到家收拾了一下,還想學習來著。但是沒什麼心思。給父親打了電話,父親說爸爸現在好的,兩個弟妹也好,不用擔心。打開電視,也只是當做背景聲音本沒再看。刷了刷手機,回了很多條信息。跟戚守麟在一起的時候,好像連不看手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在公司群里發了個不小的紅包,給大家賠罪說家里有事,這麼多天了大家圈他他都沒看到。
群里的大家科打諢的,倒也開心。
終于又躺回自己悉的小床上,池焱剛才心里那點空寥寥的覺也逐漸褪去。
最終還是好好的一個春節。
家里也好了。公司也好。
還有……也好……
另一邊,戚守麟就是一副“冷被輕裘”、“凄凄慘慘戚戚”的景象。在床上怎麼翻都覺得不對勁兒,橫著豎著都不舒服。
前幾天每天都有“睡前運”,懷里時時刻刻都像抱著一團火似的暖得不行。
最后他盯著池焱睡過的枕頭,不得已地扯進懷里,嗅著那一縷尚還殘存的氣息,凄凄慘慘地睡了。
*
我來了!!!!!晚更了一點!!!!
大家好好一下這點膩膩歪歪的時吧,嘿嘿嘿!!!!!!
請給母胎作者喂點糖吧,我自己寫著CP,再想想自己。覺混不下去了。
第X章 擴展寫作
一個三十歲的石頭遇上十七歲的7!!!!
*
“傳球!傳球!!!”綠茵場上聲嘶力竭的咆哮、沉悶的撞擊聲不絕于耳。
“沖陣!”
“側截!”
這并不是足球比賽,而是式橄欖球。
“媽的,我就說了那個小子做不了盲側截鋒。就他那個小板,一撞就倒!”60號把自己的頭盔狠狠地摘下來,丟到一旁。“算了羅博……反正也只是練習賽而已。”1號走過來拍了拍60號的肩。60號是一個紅棕頭發的白人年,但是他的格一點也不像十七八歲的樣子,十分健壯。穿上橄欖球運專用的肩墊更顯魁偉。
被他罵的那個盲側截鋒是79號。他慢慢從草地上爬了起來,白的橄欖球和護是上都沾了草和泥土。他沒有回話,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就往場地邊走去。
“嘿,小子!橄欖球是男人玩的運,就你這樣的還是個男人?是個α?!”羅博在79號背后依舊不依不饒,“滾回教室里乖乖讀書或者去當啦啦隊好了!”他對著79號那穿了肩墊也還是比其他隊員苗條快一圈的背影吹了個下流的口哨,“在旁邊穿著短跳舞也比你在場上有用多了!”
面對著79號無于衷的背影,羅博狠狠啐了一口:“伊萊娜怎麼會看上這種家伙。完完全全就是個廢。”1號在旁邊:“至他不會像你一樣總是那麼脾氣暴躁。”羅博狠狠地瞪了1號一眼。二人并肩走向賽場的另一邊,心不快的羅博看到賽場邊的鐵網后面站著一個人便又開始罵罵咧咧的:“我們的練習場地是什麼馬戲團公演地址嗎?”他撒開大步向那個人走去。
79號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背上包準備走。“嘿!那個……”1號跑了過來,“羅博那個家伙又有點惹麻煩了。”79號沒有停下的意思。
“算我欠你個人。因為眼下確實好像只有你能解決了。”
“羅博為難了一個可憐的亞洲人,我聽他講話好像是跟你一個國家的。”
“戚。”
戚守麟不不慢地跟在1號吉爾德后面。還隔著大老遠他都能聽見羅博那破鑼嗓子。當然,他也沒資格嘲笑羅博,在橄欖球隊沒幾個人不是破鑼嗓子的。
被羅博為難的是一個亞洲青年,看樣子二十五六歲。居然還被十七歲的羅博給嚇得跟個驚的兔子一樣,背后地著鐵網,雙手也摳住網眼兒,像是隨時做出被打的防準備。
戚守麟走過去,摘下了頭盔,直接無視了咆哮的羅博,問那個青年怎麼回事。
池焱的心在狂跳。
前一刻是因為不明白為何那個白人年突然沖過來語速極快地對他咆哮。
這一刻是因為面前的這個人。
17歲的戚守麟,頭發還有點長。因為剛經過了劇烈運,汗涔涔的,連睫上都還掛著一滴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