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到戚守麟跪在床邊,直立起來。池焱想起頭來看他,卻被按得自然垂下去了。“啊、啊!”池焱發出無意義的聲,想表達自己的不理解和腦袋懸著難。這個角度他看不見戚守麟,只能看見他的浴袍,近得都拂到臉上來了。
戚守麟著池焱的脖子,好像在丈量著什麼。他還是瘦,所以這樣倒顯得脖子纖長了。戚守麟緩緩扯掉自己浴袍的腰帶,居高臨下地說:“如果不想以后再這樣,就要好好學怎麼收住自己的牙齒。”
“唔!”池焱從嚨里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哀嚎,但是卻非常短促——因為被堵住了。有什麼東西著他的上顎,直直捅了他的口腔,著舌,甚至還有一點了道!
是戚守麟的。
池焱揮雙臂下意識想推開他,卻被戚守麟摁住大臂牢牢盯在床上。池焱覺得自己都沒有辦法用鼻子呼吸了,只能從戚守麟稍稍退出的瞬間用汲取些許空氣。戚守麟徐徐著腰部,在池焱幾乎連一線的口腔和道中進出,每一次飽滿的頭部都碾著他的上顎或者舌尖進,著他的微微戰栗和舌間勉力收而帶來的快。低頭看去,他甚至能看見池焱薄薄的頸部皮下,自己的進時頂出的微微凸起的軌跡。
和戚守麟軀上的微涼不同,他的是十足的火熱。池焱覺著自己口腔和嚨的仿佛不是,而是一熱鐵。戚守麟每退出去一點給予他呼吸的機會,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嚨間發出的低咽,隨著規律的進出,好像形了一首不調子的曲。
戚守麟是實打實的興起來了,脹大的幾乎填滿了他的口。池焱就在這近乎窒息的覺邊被反復拉扯著。上半不能,他的把被褥都踢了。
不知過了多久,戚守麟才退出來,在了他漲紅的頸脖和臉上。粘稠的倒流著,有些流到他的邊,有些流到他的眼睫上。
戚守麟把他扶起來,抱到自己上,解開口枷,親吻他混著薄汗和自己的面龐:“做得很棒。”池焱沒有什麼力氣掙他的懷抱,長時間被迫張開的都有些麻木了,直到覺有什麼要從他的上低落,他才下意識抿了抿,把那滴納進里。
是戚守麟的。
當然并不好吃。
可是,那獨屬于的味道在口腔只占據了幾秒鐘,池焱卻覺有什麼自他的大腦開始炸開了,并且向全蔓延。
起初好像只是小火苗發出的“嗶啵”一聲,繼而他覺得全的每一顆細胞里都塞滿了小時候吃過的那種跳跳糖,然后被猛灌進了一升的碳酸飲料。曾經只停留在舌面上那種蹦跳、炸裂的覺,現在充斥了他的全!池焱猛地抱了自己,一團。想要對抗這種“炸”而帶來的止不住的抖。
自己的到底是怎麼了?
戚守麟當然也注意到了池焱的異樣,他的眉頭蹙,腮幫子也咬得的,上還抖。“怎麼了?難?”戚守麟隔著浴袍順著他的脊背一下下著,難得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出格,把人給嚇著了。
池焱沒法答話,他的牙關都打著。
戚守麟不知道,連池焱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到信息素,還是量級很高的α的信息素。只有一滴,就讓他大腦中長年于低活躍的與信息素相關的區域被狠狠刺激了。他那些沒法從空氣中知的信息素,其實都可以通過與味覺的聯系達通。只不過他從沒有攝過別人的,所以當然不知道。
這種“炸”大概持續了數分鐘,才漸漸平息。
戚守麟了紙巾,細心地把他臉上、脖子上的都去了。看著池焱微撅著,眼角泛紅,垂頭喪氣的樣子,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蜻蜓點水一般,沒有深。
他決定給池焱獎勵。把人抱得更了,讓他的背后著自己的膛。手去解池焱的浴袍帶子。
“不要這麼哭喪著臉。”戚守麟難得對床伴如此“意”。
長久以來縈繞著他的執念很快就要得到滿足了。
“我會給你快樂的。”
第26章
本來以為能很順利的把池焱的浴袍帶子解開,沒想到這家伙出浴室的時候就給自己綁了個死結。
戚守麟都想笑了,他以為這樣自己就沒辦法了是嗎。
池焱覺口一涼,是戚守麟順著浴袍錯的襟口把手了進來。這件浴袍本來就有些不合,竟然就給他剝筍殼一樣“剝”了出來,也沒凈,垂在臂彎間。池焱想,卻發現自己的雙臂撐不開了,腰間的帶子又系的死死的。
這下他真是哭無淚,什麼做自作聰明,作繭自縛。
戚守麟把人轉了個面,正對著騎在自己上。池焱垂頭雙臂向后別著,潔白的浴袍像是給他加了個古代人用的披帛,頗有點溫的樣子。可是他又因為針剃了短短的發茬兒,斷眉也十分醒目,又像個什麼黑社會收保護費的不良小弟。
這樣的矛盾織在他上,反讓戚守麟品出一點怪異的“”來。
最好不要有人覺得好看。
最好不要有人懂得欣賞。
最好不要有人真心喜歡。
這樣就能……
池焱用余看見戚守麟抬手,以為他要干嘛,下意識向后躲了一下。用力過猛,整個人竟要仰著栽下去。戚守麟反應快,一下子把人給摟住了,拉的更近一點:“你慌什麼,想腦袋上再開一個口子?”他抬手其實是想池焱頭上針后留下的疤,頭發還沒長出來,像一只禿了的小公。“不想。”池焱訥訥地答,在他上扭了一下調整個能坐穩的姿勢。
這個舉在戚守麟這個風月老手的眼里就是赤的勾引,意思是想求人他的屁和大。但戚守麟當然知道這個石頭腦袋開不了什麼思艷竅,況且現在還沒到時候。
他還得發掘另一個“寶藏”。
戚守麟了他頭上的疤,又了他眉上的缺口,堪稱溫。池焱搞不懂他在干嘛,抬眼瞄了瞄。這一下子就被戚守麟的目給捕捉住了。“看不出來,你還好逞強斗勇,”戚守麟揶揄道,“你妹妹說,你被群毆的時候,還跟不要命的一樣盯著一個人打。”池焱撇撇:“我不喜歡打架。”細節其實他都有點記不清了。只記得那時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絕不能讓池夢嘉跟他們走。
見他終于肯開口說話了,戚守麟繼續逗他:“原來以為你‘呆若木’,實際上是一只‘小斗’?”“我不是。”池焱回。
想想又覺得可笑,他現在這個樣子,不是“”也是“鴨”了。
“好吧,你說不是就不是。”戚守麟把控著不要讓他炸的度,實際上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不讓他發現自己其實一直在盯著他的口看。
池焱是個凹頭。他本人也知道到自己是有兩點和別人不一樣,不過又不影響生活,男生嘛又不像生那樣多還會關注一下自己的部。所以他完全不覺得有什麼異常。
他的粒好好地被包裹在暈之中,下陷得只余一條小。戚守麟用拇指按了按那個小鼓包,又弄了兩下。池焱的頭像他人一樣頑固,著不肯出來。戚守麟用拇指和食指去,整個都被他得發脹,頭還是沒有一點肯面的意思。“你又要干嘛……”池焱躬著背,把子扭過一邊去。“沒什麼……”戚守麟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肩膀,湊過去啄吻他的頸側“就是發現,你的頭……長得很。”
戚守麟的呼吸,像是什麼野噴拂在池焱的頸側,對他又是親又是嚙咬的,弄得池焱覺得深骨髓的,左右偏著腦袋想阻止他。戚守麟索捉貓兒似地掐著他的后頸,另一只手拍了一下他扭來扭去的屁,又握著一邊在手里。池焱只得被迫梗著脖子讓人親。
戚守麟的吻逐漸向下,把一邊的小鼓包納口中,先是把整個都得潤了,再用舌尖去、去挑那條小。從未過如此溫的“照顧”,那小竟也漸漸張開得更多了。池焱的手背在后握又放松,意識好像也被戚守麟的舌頭給化了。下也不自覺地挨在戚守麟在自己前的腦袋上,他的頭發掃過脖子和口也是的。戚守麟當然覺到這細微的變化,他的人和這條小一樣都被自己得飄飄仙了。當下大力地一吸,池焱固執的頭終于再一次展現在他眼前。
淡茶,圓鼓鼓的、比黃豆粒兒還小一點,孔幾不可見。在他唾的浸潤下,淋淋的,隨著池焱的息在微微。池焱剛才被吸的那一下,都出聲來。還沒等他平復呼吸,戚守麟又對另一邊的如法炮制,也把頭弄了出來。將兩邊都在指中玩著。
“是固執的,”戚守麟湊近了去端詳這兩個長年藏才之中的“寶藏”,又抬眸看著池焱漲紅的臉,了下意有所指,“不過,用舌頭兩下就開了。”池焱被這句話強迫回憶起他剛才舌尖的作——在、在捅、在挑……不正是把他的凹頭當做什麼甬道在用舌頭嗎?!
“你!你……你不要臉!”他人從來都是溫溫吞吞的,沒跟別人起過什麼沖突,自然連罵人的話都很貧瘠。這話放戚守麟上,他本不痛不,又把池焱的一邊粒含進里吸,又置于齒間微微施力嚙咬。這麼可的部位難得見一次天日,必須得好好盡興了才行。
池焱的注意力還停留在上,戚守麟的手就來到了下面。池焱的早背離主人的意志,在這恥的玩弄中了起來,鈴口都沁出了明的腺。戚守麟用食指沾了一點,池焱整個人都彈了一下,要不是他的頭還含在自己里,怕是整個人能彈起來。
這年頭兒,庶女要奮鬥,庶子要奪嫡。 身為嫡子,好像除了做炮灰已經別無他用了。 明湛卻覺得自己連做炮灰都有些不夠格,他是個啞巴。根本不用人家費八輩子勁兒的來奪嫡,本身便已失去繼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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