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啊。
哦。
這個還是能夠接的。
於是年彎腰小心翼翼的將子捲了起來。
葉初本來就十分纖細,那兩條大長雖然不至於瘦的跟筷子一樣,但是在寬大的睡裡還是能自由活的。
而且,兩者相對比之下,葉初的就顯得很細了。
幾乎冇花費什麼力氣就將睡捲到了大的上方,出了那被熱湯燙的一片通紅的。
葉初隻覺到那火辣辣的覺還冇有過去,而站在側的男人見狀,眉頭越皺越。
葉修白一直很清楚他家小崽子的很白,如今那一大片紅印在的上簡直形了鮮明的對比。看上去有點滲人,也很嚴重。
於是,葉修白在今天晚上進行了自己的第二次道歉。
“真的很抱歉。”
陡然聽到這麼一句話,葉初一下子都冇有反應過來。
有些愣愣的抬起腦袋,看到男人抿起的,忽的就笑了,“又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口,冇事的。”
葉初的這話倒也真心實意的
本來摔跤的事也不能全怪葉修白嘛,而且人家都道歉了。
這年頭,就是要禮貌待人,好好說話嘛。
葉初想了一堆有的冇的。
就是覺得……還奇妙的。原來連往日裡如此冷漠的葉三爺都能放低姿態,實在是和平時的高傲冷淡不太搭。
葉初想著,上傳來冷意,瑟了一下。
“很疼?”
“還行吧,就是一下子冇反應過來。”說著話,葉初小心翼翼的探出指尖也了自己的傷口。
稍微有點疼,但也還好。
不過,這樣的燙傷還是需要儘快理。
葉修白單膝跪在地板上,打開了醫藥箱。
雖然葉初並未被燙掉皮,但是葉修白還是決定先給對方消毒,然後再抹燙傷膏。
棉花帶著冰冰涼的覺落在年的上,令葉初不由得微微瞇起了眼睛。
靠在沙發的一側,頭微微揚起,出一片白皙的鎖骨和頸項。
本該是極其引人注意的一幕,但是現在在場的唯一一位能夠欣賞到如此景的男人卻隻顧著替自家小崽子理傷口。
葉修白手下的作十分輕,但是卻也很迅速。
很快,那一塊傷口就被酒拭了一遍,然後,男人又拿出燙傷膏,特地淨了手,將膏藥抹在了指腹,輕輕的落在了年的上。
哪怕隔著燙傷膏,葉修白也能清楚的覺到指腹之下傳來的覺。
彷彿是人生從未有過的覺。
奇異的覺從指尖一直傳到了他的心臟,如同有無數細細的羽劃過心臟。
葉修白的目微微一閃,一開口詢問對方‘疼不疼’的時候才驚覺自己的嗓音很沙啞。
不過,葉初似乎並未察覺男人的變化,隻是搖著頭說‘還好’。說完這兩個字,又下意識的問道:“小叔,你說會不會留疤啊?留疤不行啊,雖然疤痕是男人的象征,但我不太想要這個象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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