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有一瞬間,薛遙差點沖出去護崽,又很快冷靜下來。
小皇子們擅闖七關陣,最多挨一頓訓誡和“溫”的教鞭,伴讀陪同擅闖,可是要挨板子的,能打死人。
薛遙趕忙撿起被小胖崽丟到一旁的發簪,輕手輕腳推開櫥櫃,爬出窗子逃離側廳,繞一大圈,回到校場。
三位皇子正站在練場三個角落,分別接“審訊”,教頭們要查出是哪位皇子帶頭犯錯。
薛遙不聲地朝七皇子的方向慢慢挪,想聽審問。
副教頭握著細長的小教鞭,一下一下拍打著自己的手掌,盯著七皇子的小胖臉低聲問:“殿下知不知道擅闖七關陣很危險?”
七皇子一臉懵懂地反問:“什麼是七關陣?”
副教頭一愣:“您不知道剛剛去的地方是哪里?”
七皇子茫然搖搖頭,乖巧地回答:“那裏好多水,五哥要過橋,橋好細,殿下好怕哦!”
胖胖小皇子長睫下閃爍的畏懼目,讓嚴厲副教頭心頭一,緩和了語氣:“殿下不想去那裏,是被五皇子帶去的是嗎?”
七皇子一癟,嬰兒的小臉嘟起來了,委屈的茶眼瞳注視著副教頭雙眼:“殿下好怕哦!”
不遠聽的薛遙:“……”
出現了!
不惜放棄尊嚴以逃懲罰的假龍傲天!
“沒事了!殿下不要怕,這回一定讓五皇子殿下知道厲害。”副教頭在殿下無辜小胖臉的突襲下,放鬆了戒備,丟下教鞭,領著驚的七皇子,去茶棚休息。
還在接收責問的六皇子看向沒挨鞭子就全而退的七弟,滿臉都寫著震驚和疑!
七皇子臨走前轉頭,對六哥指了指另一頭五哥,做了個“二、四、六”的手勢,提醒六皇子:把鍋全部推給五哥,否則二十下教鞭就得三個人一起挨,變六十下。
六皇子隔空領悟了七弟的暗示,心掙扎了一會兒,又看了眼遠的五哥。
回過頭,六皇子堅定的告訴副教頭:“是五哥挑的頭!”
兩個甩鍋功的皇子拋棄了五哥,一前一後,安全離開了練場。
薛遙震驚了。
小胖崽甩鍋,老父親可以假裝沒看見,怎麼暖寶寶也會甩鍋?
本不是他記憶中的暖寶寶!
還是當哥哥的五皇子有擔當。
五皇子抬頭接審訊,十分爽快地承認,是自己帶兩個弟弟去七關陣,並願意代兩個弟弟承擔懲罰。
擅闖七關陣就這麼毫無懸念的結案了。
最終只有五皇子接懲罰。
教頭抬起教鞭,向五皇子屁屁打下去之前,又詢問一遍:“殿下自願多領二十教鞭?”
“先生打罷!”五皇子視死如歸!
薛遙在圍觀人群中慨萬千——五皇子不虧是當哥哥的!
教頭教鞭“啪”的打下去!
“哦!”五皇子捂著屁屁往前跳了一大步!
轉頭難以置信地看向教頭:“怎麼比平時訓練打著疼?”
教頭出一個“那是當然”的微笑,抬手要打第二鞭。
“等一下!”五皇子後退兩步,神糾結地息片刻,目陡然堅定,低聲向教頭告:“先生,實不相瞞,剛剛是老六老七好奇心重,非讓我帶他們進去看看!”
教頭:“……”
薛遙:“……”
經不起考驗的塑膠兄弟!
於是,三位小皇子一起罰蹲馬步。
“五哥!你怎麼能把七弟也拉下水?他剛都不想去!”六皇子難得對五哥心生埋怨。
五皇子對弟弟討好地笑了笑:“這是策略,咱們仨都不承認,他們就不能罰鞭子,只能罰咱們蹲馬步。你看,咱們現在又能練下盤功夫,又不用挨鞭子,不是很好嗎?”
六皇子勉強接了五哥的解釋。
七皇子的包子臉上寫滿不開心。
五皇子清了清嗓子,微微直,越過六弟頭頂,看向七弟,討好道:“老七,你個頭矮,用不著蹲著,站起來他們也看不出來,可以個懶。”
蹲馬步的七皇子紋不,本不理五哥。
五皇子笑嘻嘻地哄:“老七?七弟?不理五哥了啊?”
七皇子一臉記仇:“從此恩斷義絕!”
*
收糧的事雖然功解決了,薛遙心裏卻仍舊不踏實。
距離原著中太子被廢,只剩下一年半時間,總覺得這段時間裏還會發生一些其他無法預料的事。
朝野一片太平,參與試行變法的員已經前往地方機構,借貸放糧的新政一切運轉正常。
薛遙記憶中,太子被廢是被言彈劾。
彈劾主要有兩個容:一是變法的試行縣民不聊生、殍遍野;二是任事員暗地裏加重借貸利息,上報給皇上的賬上卻是盈虧相抵。
意思很簡單:一是懷疑太子中飽私囊,二是借貸導致當地百姓大批死。
薛遙推測,太子盈虧相抵,是因為收糧期間被人擺了一道,買了高價糧,頭一年借貸本就賺的不多,沒有盈利也正常。
至於變法導致殍遍野的說法,就讓人無法理解了。
薛遙記並不算太好,但早就發現,只要集中力,但凡原著中提及的劇,他都能回憶出細節,這肯定是系統給予他的特殊能力。
而太子被廢這段節中,原著只記載了言彈劾的奏本容,沒有詳細記載災縣發生過什麼,無從查明為什麼會有很多老百姓死。
大量老百姓死這件事,應該不是誣陷造謠。
畢竟皇帝雖然對老婆們三心二意,最看重的兒子卻由始至終都是大皇子。
如果事不是鬧到死了很多人的地步,太子怎麼著都不可能被廢。
哪怕他把皇帝掏的一百萬兩銀子虧了,皇帝也不至於廢掉太子。
所以,薛遙擔心災縣百姓會遭遇突發變故,尤其是那個平榕縣。
有一個系統任務,是控制平榕縣瘟疫,因此有一種可能:一場瘟疫將從平榕縣開始,蔓延到相鄰的兩個災縣,導致部分老百姓死亡。
這場災難,讓災縣百姓大量死亡,太子的放貸自然一半都收不回來,帳面上的虧損,可能被太子自掏腰包填上了,才勉強盈虧相抵。
而病死的老百姓,被言說死的,所有罪過都潑到太子上,才導致了太子最終被廢的結果。
但這個猜測不太說得通。
以皇帝對太子的重,不可能不核實死亡原因,就拍板定罪。
薛遙思前想後,最好能讓太子這兩年,注意關注平榕縣老百姓狀況,尋些名醫留守當地,隨時提防惡傳播疾病。
但這種提議冷不防提出來,肯定會招致懷疑,萬一未來真有疾病傳播,旁人沒準還懷疑是薛遙策劃圖謀。
而且太子公務繁忙,薛遙為小皇子的伴讀,也不方便單獨上門求見,最好能拉著小胖崽一起去。
之後一段時間,薛遙每晚都從隙空間中取些醫學類書籍,刻苦鑽研。
從門到放棄。
醫學這門學科,完全不適合臨時抱佛腳!
容太龐雜,不同科目的知識相差十萬八千里,五年能門個耳鼻基礎都不容易,更別說活學活用了。
自學變神醫的夢想破碎了!
薛遙放棄學醫,心裏很是不安,睡不著時,就隨手點開多維時間參考線商城,觀看一些無聊的影像,幫助睡眠。
參考線商城的影像都很無聊,因為不能自由搜索想看的人節,只能隨機刷新。
想要自由搜索,就得開啟終極商城,開啟條件是完【冷暴君的心】任務。
很顯然,這麼奇葩的任務,薛遙已經放棄治療了,就湊合看著吧。
隨機出現的影像,多數都是老百姓的日常生活,田中勞作或者乾脆是夜晚睡。
這天晚上,薛遙刷新出的影像,是一間簡陋的臥房,床榻上,一個白髮老人裹著棉被,不時咳嗽。
不多時,門被推開了,一對中年夫婦帶著一位郎中打扮的老先生走進門,為臥病在床的白髮老頭診脈。
郎中從行囊裏翻出一隻小瓷瓶,往掌心倒了一粒藥丸,扶起老頭,親自喂老頭服下藥丸。
老頭似乎吞咽困難,郎中耐心地幫他順氣,老頭卻陡然噴出一大口,咳嗽不止。
郎中被污沾了一臉,一旁夫妻倆急忙遞上巾布,幫郎中拭乾淨。
看著影像,薛遙眉頭不自覺皺起來。
也不知那老頭患上了什麼病,郎中臉上沾的污竟然接近黑,看著十分瘮人,薛遙不敢再看,趕點了刷新。
隨後出現的影像似乎是一間醫館,一個老先生坐在長桌後,不住咳嗽。
薛遙仔細一看,發現這位老先生,居然就是上一段影像中的郎中。
影像裏的郎中咳嗽愈發劇烈,從袖中掏出帕子捂住口鼻,一陣震,他捂著的帕子漸漸被發黑的跡滲。
薛遙慌忙退出了神空間。
大半夜的,怎麼連著刷新出兩段這樣的影像?
冷靜下來後,薛遙心中升起一種不詳預。
系統是在提醒他什麼?
從老頭到郎中,咳嗽,濃黑。
這難道是平榕縣瘟疫的開端?
薛遙擔心這兩段影像是系統的瘟疫預警,第二天,就攛掇三位小皇子去找太子指點劍法。
太子不在殿中,薛遙只好拖著三位小皇子在太子殿閒聊,耐心等太子回來。
期間,薛遙把太子路見不平營救歌姬的英雄事蹟,繪聲繪地說給小皇子們聽。
六皇子也在一旁不時比劃兩下,重現太子救人時的帥氣劍法。
五皇子聽後歎了口氣:“咱哥幾個,就數大哥劍法最為超絕,長相也最是俊俏,母妃天都嫌棄我遠不如大哥。”
七皇子聞言一驚,立即轉頭向薛遙求證:“爺最是俊俏!”
薛遙看一眼殿下的小胖臉,忍不住撲哧一笑,急忙安道:“七皇子殿下是最最可的殿下。”
七皇子震驚了!
汐妃經常誇自家兒子五挑了自己和皇上的優點,天下找不出比兒子更漂亮的孩子。
這樣的誇讚,讓七皇子忽略了自己的嬰兒,對自己的相貌有了不切實際的判斷。
此刻,冷不防聽五哥說大哥是兄弟中最俊俏的男人,七皇子不服氣!
七皇子倔強地質問傻遙遙:“爺比大哥俊俏?”
薛遙看著小胖崽認真地小胖臉,想昧著良心承認算了,可想想太子爺那英俊完的廓,實在是沒法說出口!
只好安小胖崽:“殿下最可,咱們都喜歡可的殿下,好不好?”
七皇子垂眸想了想,一皺眉,抬眼嚴肅地宣佈:“爺還是想要最俊俏!”
薛遙:“……”
你一個小胖崽,能不能不要有這麼多不切實際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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