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朗多克的士兵包圍了克萊因的房間,不只是門口就連整個酒店,都圍上了一圈人。
反正現在在帝都的位置,又是戰時,幾乎沒有不長眼的人在這個時候來帝都作。
所以他們有足夠的兵力來將克萊因團團圍住,這些人站在克萊因的門口,比劃著攻進去的時間。
3,2,1衝!
“雙手抱頭,跪下!”
賽利亞有些驚恐的看著衝進來的士兵,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只不過是想要掙點錢,可麻煩總是一波一波的找上。
“大人,我抱頭,請不要傷害我!”
伊和比爾森互相看了一眼,房間裡哪還有克萊因的影!
他們看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的賽利亞,嚴厲地問道:
“之前的那個人呢?”
“他剛剛說出去一下,讓我在這裡等著他。”
“他有沒有告訴你他去哪了?”
比爾森的問題有些強人所難了,賽利亞一臉苦的說道:
“你們也知道的,我只是一個侍,客人的事,我怎麼敢過問,他很有錢,我以爲他是什麼貴族或者大的子嗣,所以就更不敢過問了。”
比爾森也知道,自己這樣爲難一個J沒什麼意義,但他還是很氣。
克萊因啊!那可是克萊因,整個軍部都在通緝的人,雖然很多人都知道,克萊因只是一個戰爭的藉口。
但如果這個時候可以抓住克萊因,依然是巨大的功勞,這份功勞很多超階高手都無法拒絕,也只有像是塔姆那樣的頂級超階纔會不在意。
對於他們這羣5階來說,這真的是有可能更進一步的機會,自然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放過。
“別急,我們的人已經包圍了這裡,他應該還在酒店裡沒有出去。”
伊很明顯要比比爾森冷靜得多,他們帶來的人足夠多,魔法警報也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無論是天空還是地面,都已經進行了完全的封鎖,所以他們很確定,克萊因還沒有在這個時候逃出去。
“搜,一間一間地給我搜。”
比爾森直接帶著人出去,路過走廊上的房間上去就一腳踹開。
“哎哎哎,那邊還有客人。”
服務生本沒有辦法阻攔這些軍部的大兵,正在的一對中年男一臉驚恐的看著比爾森,弄得比爾森也有些尷尬。
雙方都很尷尬的原因,是他們認識,而且比較。
“比爾森,你在幹什麼?”中年的禿頂男一臉怒火,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
“是財務部長範新克先生和行政部長夫人佐羅納士啊,抱歉了,我們在追捕一名重要的逃犯,打擾二位了,我這就出去。”
雖然撞破了財政部長的醜聞很獵奇,但這個時候,比爾森也沒有興致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
他帶著人,很快就從房間裡退了出去。
財政部長範新克這才從被窩裡鑽出來,屁顛屁顛地將房門關上,扭頭對一旁的窗簾說道:
“克萊因先生,他們走了,您現在要出來嗎?”
躲在窗簾後面的克萊因這才緩緩走出來,笑瞇瞇地看著格朗多克的財政部長。
“多謝了,範新克先生,你的表現很好,是我打擾了你們好的時,現在,你們繼續吧!”
克萊因這個時候也算是藝高人膽大,他沒有貿然地用奧躍遷離開。
因爲能量的波一定會引起法師的察覺,反而用起普通人的技巧,在這個地方和格朗多克的軍部玩起了捉迷藏。
範新克一臉難看,不用想也知道,今天之後,他的醜聞將會傳遍整個阿瑪迪斯,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死。
醜聞也只是醜聞,命纔是最重要的東西。
克萊因退出去之後,範新克也沒有心思繼續下去了。
……
克萊因之前的君王套房裡,一些格朗多克的士兵正在審問賽利亞,作爲這幾天和克萊因切接過的唯一人員,賽利亞的信息還是非常重要的。
“你這幾天和他做了多次?”
“沒做過。”
審問的人員一臉的不屑地說道:
“你不是J嗎?是這個克萊因是個廢,還是他看不上你啊?他不會是沒有功能吧?”
這些人貶低著克萊因,讓賽利亞的心裡莫名地覺有些不舒服。
“他看不上我這種人,這幾天幾乎沒有過我一手指,唯一讓我做的,就是一些雜,比如做飯,或者給他放洗澡水。”
賽利亞第一次不想再去做一個J了,沒有爲什麼,就是不想。
“那他這幾天在做什麼,你清楚嗎?他有沒有告訴過你什麼信息,或者給你什麼東西過?”
“沒有,這幾天他和我說的話總共加起來不到20句,也沒有告訴過我什麼信息,不過東西,確實給我留下了一樣。”
沒想到,這樣的審問,居然還會有所收穫,兩個職業者互相看了一眼。
“什麼東西?拿出來。”
賽利亞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大概比拇指大一些,瓶子上有一道裂,瓶子裡面裝著一個像是章魚一樣的小蟲子。
不過這個小蟲子的腦袋,更像是人類的大腦,覺有些畸形。
“這個東西?是什麼?他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
“沒有,他只是告訴我,這個東西瓶中,無論是賣掉還是家傳都可以,算是不錯的寶。”
賽利亞有些不捨地看著克萊因給的瓶中,現在已經明白了,克萊因一定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不然也不會讓那麼多的職業者來抓捕他。
這個小瓶子,是和克萊因有過集的唯一證明。
“瓶中?你在這裡看著這個人,我把這東西拿給伊大人看看。”
這名職業者拿過瓶中,朝著伊的方向走去。
他沒有注意到,在他拿著瓶中的時候,瓶中裡的小章魚將自己的九隻眼睛全部看向了他。
而瓶子上的裂,似乎也比之前擴大了一些。
小章魚蠕著自己的,似乎在爲某種事做著最後的準備,就像是克萊因一樣。
……
“伊大人,這個是之前克萊因留在那個J手上的東西,說是瓶中。”
“你說什麼?”
手底下的人不知道瓶中是什麼,但他作爲知道很多事的5階法師,自然知道瓶中是多麼離譜的東西。
那意味著曾經古代社會的新人類計劃,帝國軍方也有研究。
但新人類計劃大部分的實行都在泰爾瑞拉,所以他們想要覬覦這項技也沒有什麼很好的門路。
只能從之前耐薩里奧的諜報文件中獲取消息,但這不意味著伊不清楚瓶中的強大。
他們號稱擁有著這個世界最頂級的天賦,是最危險的人形兵。
“拿給我看看。”
伊接過了下屬手中的瓶子,他的雙眼和小章魚的九隻眼睛對視在一起,雙方好像都明白了一些什麼。
“咔嚓!”
裂再次擴大了,伊下意識地就把瓶子丟了出去。
“砰!”
瓶子終於破裂了,章魚的手像是在伊的面前不斷變大,剛纔送瓶子的部下已經慘嚎著被手卷了進去。
伊有些不自然的退後一步,但5階強者的尊嚴讓他毅然決然的朝著章魚出手。
“焰雨。”
猛烈的火焰開始灼燒章魚的手臂,但章魚無論是實力還是型,很明顯都超過了伊的想象。
它一邊用手抵擋著伊的火焰,一邊將九隻眼睛對準了伊。
“嗡!”
強烈的神衝擊讓伊的魔力池都開始震盪,暈眩讓他幾乎無法站穩。只能搖搖晃晃地扶著牆壁。
伊畢竟只是一名法師,在這種近距離的況下,法師在魔的面前是無比脆弱的。
章魚的手瞬間刺穿了伊的魔法盾,即將穿他口的時候,之前一直沉默寡言的喬納斯出手了。
他的長劍斬斷了章魚怪的手,救下了伊。
“謝了!”
“先對付這個怪吧。”
章魚怪被砍下的手重新復原,而被斬下的那一截,居然開始生長,變了另一個小型的章魚怪。
兩隻章魚怪的外形十分相似,唯一的差別,就是小型章魚怪是沒有腦子的。
“你之前說魔不會攻擊格朗多克,那我們現在面對的東西,又是什麼?”
“這個!是瓶中啊!”
伊不知道該怎麼向同伴解釋,總不能說,有一些魔現在已經爲了盟友,而有一些魔,依然還是會屠殺人類。
就算是格朗多克,民衆也無法接國家和魔進行合作,人和魔的戰爭幾乎可以追溯到災變新生的時代。
比整個泰爾瑞拉的建國曆史還要早幾百年。
數百年的廝殺,讓人類和魔本沒有辦法正常地和平相。
一直以來,人類之間的戰爭雖然從來沒有間斷過,但對魔,他們的意志一直都是統一的,那就是一致對外,沒有任何的例外況。
一旦出格朗多克現在已經與一些高階魔進行合作,對泰爾瑞拉這個人類國度,那麼很多士兵會立刻叛變。
還有一部分士兵也會選擇放棄戰爭,是格朗多克高層不想見到的事。
所以無論如何,格朗多克已經和高階魔結盟的事一定不能走消息。
“瓶中是什麼?不還是魔嗎?”
“瓶中是遠古時期留下來的怪,他們是上一個時代的產了。”
“那他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沒有人知道,不過我想,或許和克萊因有關吧!”
在格朗多克的三名5階被章魚纏住的時候,克萊因本人已經朝著格朗多克的魔法公會走去。
他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元素之龍的實力太過於強大,他不想去城外冒險。
他在皇宮覺到了超階的氣息,甚至是超階之上,很強大的氣息,這個人很有可能是留在格朗多克的王級。
既然元素龍在附近,格朗多克不可能不留王級保護他們的皇帝。
因爲就算他們已經結盟的,一旦神突然反水襲擊阿瑪迪斯,靠超階是絕對不可能抵的,只有王級,才能應付神。
所以克萊因在不能出城,也不能去皇宮的況下,唯一的選擇就是阿瑪迪斯的魔法公會了。
這樣的地方肯定有傳送到地方的個人傳送陣,以及啓傳送陣的資源。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殺進去,然後找到格朗多克的傳送陣。
此時的克萊因站在魔法公會的面前,凝聚早已經準備好的魔力。
“2000,炎!”
……
格朗多克的皇宮裡,皇帝克澤微微蹙眉,剛纔劇烈的炸聲讓他明白,現在的阿瑪迪斯,並不像是表現上那麼平靜。
在他的旁,一個穿厚重鎧甲的矮子正在大口地吃著宮廷午宴,毫沒有把克澤放在眼裡的樣子。
克澤並不在意這個矮子正在做什麼,反而帶著敬畏的語氣問道。
“穆拉丁大人,您要出去看一下嗎?”
“看什麼?我在這裡是爲了保護你的安全,並不是爲了當你的保姆,阿瑪迪斯發生了一些,你的士兵難道不會理嗎?
每年花那麼多錢去養著這些職業者,如果他們不能發揮一點作用,那還不如全部死了算了。”
橙之王-穆拉丁,九王中排行第七的強大存在,就算是格朗多克的皇帝,也沒有辦法在一個九王面前裝。
“我知道了,穆拉丁大人,我會讓人理好這件事的。”
克澤現在也苦的,因爲戰爭的緣故,格朗多克的超階戰力基本上已經全部都調到前線上去了。
現在的格朗多克,境超階估計不會超過三個,還都是之前聯繫不上的。
因爲穆拉丁已經留在了帝都阿瑪迪斯保護他的安全,所以阿瑪迪斯的也沒有超階的存在,只剩下了幾個5階維持正常的城市秩序。
通常況下,5階高手已經足以理大部分問題了。
可現在的況,是克萊因本來就不屬於通常的況,他雖然是5階,卻有超過一半超階的戰鬥力。
再加上可以用瓶中召喚大型魔,在城市裡製造混,克萊因在這種環境下造的破壞力和作用,恐怕比很多超階還要離譜。
靠著之前的那三個5階,恐怕還真是無法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