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和你們說過了這隻魔不會給我們帶來危險,現在的問題是,這隻魔爲什麼會攻擊城牆。”
“魔不會帶來危險?伊,你爲什麼就這麼確定這一點?”
“有些事,你們並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你們只需要知道,那隻魔不會攻擊我們就行了。”
伊很明顯不想回答比爾森的問題,在魔的問題上,他顯得很敷衍,也不想說,因爲元素龍的事,灰之王之前下達了嚴格的口令。
雖然他是一名5階的法師,但他不認爲自己在灰之王和元素龍的面前,比起其他職業者有什麼特殊。
他現在想知道的是,元素龍爲什麼會對城牆發一次攻擊,這很奇怪。
“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我們究竟還能知道些什麼?我還不如去前線戰鬥呢。”
比爾森有些氣憤地說道,很明顯,他對於自己被安排到格朗多克進行皇室的守衛工作,有些不滿。
“去前線戰鬥很重要,但保護陛下的安全就不重要了嗎?比爾森,你最好不要有這種危險的想法。”
聽到伊的話,比爾森面有些難堪,多年的老朋友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那你說吧,我這個時候還能做點什麼?我們明明是攻擊方,泰爾瑞拉現在只能被防守,你覺在帝都還會有危險嗎?”
喬納斯也跟著點了點頭,他不善言辭,但總的想法其實和比爾森差不多,都是想去前線,不願意在後方呆著。
伊看著兩個自己結識多年的同伴,無奈地搖了搖頭,無知有時候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
像是他,知道得太多,就會發現,有些事已經變了味,這場戰爭,已經不僅僅是格朗多克的榮譽之戰了。
元素之龍,螺旋王,還有更可怕的東西都摻雜了進來。
這是一場針對泰爾瑞拉的謀,雖然伊很不想這麼說,但他知道,這就是一場謀,人類和魔結盟,這本毫無榮譽可言。
“之前的帝都或許不會有危險,但現在不一樣了,比爾森,或許我們真的有事可以做了。”
“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們之前確實有些乏味了,但現在或許有事做,可以讓我們的生活變得不那麼乏味。
魔的攻擊絕對是有原因的,之前我說過,它不會對格朗多克產生威脅,所以,它攻擊城牆的這個位置,肯定是發現了有危險的人,或者事。”
比爾森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他同樣看向城牆的裂口,又看向阿瑪迪斯的城。
“你是說,有不屬於格朗多克的人進來了?”
“沒錯,昨天,開羅傳過來一份警報!戰爭的導火索,克萊因亞歷克斯在開羅出現。
他在擊破開羅的守護結界之後,向我們這個方向逃竄,我想,那個魔應該是發現了我們的這位克萊因先生。
它攻擊城牆的原因,或許是因爲我們的克萊因先生來到了不該來的地方。”
“你是說,克萊因-亞歷克斯,現在在帝都?”
“7-8的可能吧,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可做,何不給自己找點事呢?”
“說的沒錯,如果可以把這個傢伙揪出來,那真是一份巨大的功勞,足以比肩前線殺敵的功勞。”
比爾森的眼神亮了起來,但他們三個都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克萊因的實力雖然上報的是5階,卻不能按照正常的5階來計算。
他們的猜測很正確,但他們魯莽的計劃,可能會造一些不知名的後果。
……
酒店房間裡,克萊因盤膝坐在牀上冥想,而賽利亞只能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發呆。
算是明白了,這個戴著面的客人是真的對沒有興趣,完全就是把當傭人來使用。
或許是因爲看不上,又或者是別的原因,除了最開始按的時候,兩人有過肢的接。
到了現在,克萊因到現在連一手指都沒有過,不是冥想就是發呆,活地像是一個賢者。
好吧,傭人就傭人吧,只要給錢,做一輩子的傭人都可以。
就在賽利亞百般無聊的時候,克萊因突然睜開了眼睛,因爲他覺到了很多的職業者,正在酒店大廳的位置。
克萊因立刻警惕起來,他沒有魔力池,所以從來沒擔心過自藏的問題。
但這不意味著他是無跡可尋的,在自己沒有辦法離開阿瑪迪斯的況下,一個國家機想要找到自己,還是有很多辦法的。
克萊因很清楚,在敵國的首都,想要找一個外來者,說難也難,但說簡單,其實也很簡單。
酒店的大廳裡,幾個戰士圍在一個法師的旁,低聲詢問道:
“有沒有可疑的目標?”
“沒有,沒有覺到什麼強大的魔力池,我已經把知範圍覆蓋了整個酒店,應該不會有錯。”
戰士點了點頭,這種況,他們的首領已經提前知會過他們了。
目標很可能擁有藏自己魔力的能力,所以法師的知很多時候並不準確,還需要對酒店人員進行進一步的盤問才行。
“這幾天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住這裡?”
酒店的經理立刻陪笑著說道:
“沒有,我們是正規的酒店,怎麼可能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
戰士搖了搖頭,很明顯不滿意酒店經理的回答。
“我們是護衛司的人,希你儘可能地配合我們,不然的話,我們有無條件搜查權限。
作爲生意人,你們的老闆應該不太希我們使用這樣的權限。
所以,請你好好想想,這幾天,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住進來,我說的可疑人,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而是一些特殊的人,比如沉默寡言,行爲奇怪,跟一般的客人不太一樣的那種。”
經理愣了一下,將目移向吧檯的服務生,服務生想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