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幾個月後就是他們衰退之時。恐怕也不會有人想到文家在一百多年前可以說是權傾朝野,卻甘願藏蹤跡為前任皇帝守護藍蓮神功,只因現在的皇帝不是指定的繼承人,實屬宮奪位,這本藍蓮神功才得以在文家待這麼長的時間。
三代下來連文鵬自己都不記得以前自己家是幹什麼的了,那本藍蓮神功雖然在文家,目前卻是不知蹤跡的。
只記得原劇裡面銀杏和裕華都不約而同去了藏書閣,巧到了,銀杏不識字卻巧拿到了藍蓮神功,為了留作紀念笑鬧間給了裕華。這點讓杜含巧當時非常不理解,下人居然能拿主人的書,到了後來才知道這個是可以求主子恩準的。
藏書閣乃是文家祖宗建的,裡面各種書籍均有目的不過就是為了掩藏藍蓮神功,裡面的書籍三月換一次位置。銀杏那次剛好是剛剛挪的位置,不知道說倒黴還是幸運,剛好中藍蓮神功就送人了。
不過原劇裡銀杏和裕華那段子小曖昧可是完全沒有發生在杜含巧上,裕華那小子可是借著銀杏丫環份上位的,小廝配丫環就是這個道理。
這一番思索下來,杜含巧已然心不在焉。一旁的文夫人以為杜含巧是累了,輕喚道:“杏兒可是想歇息了?紅的事現在不急。”
自從文夫人著手於□杜含巧,勢必將其培養新一代大家閨秀之後。紅,管家,采買等等親力親為,看的杜含巧一個頭兩個大。
學了兩個月勉勉強強能繡一只鴛鴦吧?杜含巧看著手裡的品,心想雖然耗費了兩個月的時間,日也練習,夜也練習,進步還是很明顯的。
“娘,兒明日想去藏書閣看看,總想著雖然不識字,熏陶一下也是好的。”
“唉,也怪娘沒想到這點,就算認識幾個字也比大字不識一個好。”文夫人放下手裡的佛珠,皺了眉頭,總想著把兒家的本領都給教全了,卻一時之間沒想到大戶人家的兒有幾個不識字的。
杜含巧往文夫人旁邊挪了挪,挽著文夫人的手道:“娘定是又在為兒的事傷心了,不是說子無才便是德嗎?”
“不行,趕明個我親自教你,想去藏書閣就去吧。”文夫人想把那個便宜兒文培雪自小也是識文斷字的,筆墨什麼的稀罕更是從小就不了。再看看杜含巧就心疼的不得了。
杜含巧又把文夫人重新哄的開心了,才離開。
第二天一早,杜含巧帶著兩個丫環去了藏書閣。文家待下人不薄,有機會的話認識幾個字還是很容易的事的。只是以前銀杏在文培雪房裡不是最信用的,再加上銀杏的相貌讓文培雪有些排斥,所以一直不認識字。
這一排排的書架整整齊齊,書籍上面一點灰塵都沒有。假裝饒有興趣翻了幾本書,又過了一會放下,對著旁的丫環蘭香道:“你可知道那種帶圖畫的書在哪裡?”
“在東邊最裡面的位置。”蘭香低著頭看著鞋子,心想小姐不識字也只能看圖畫書啟蒙了。
杜含巧臉紅了一下,把書放回原:“我去裡面看看,你們在這裡等著。”
找了個理由打發了兩個丫環,杜含巧推開那扇木門後快速進去並把門給回扣了。
“……銀杏。”說話的人顯得有三分激,年清亮的聲音有些打抖。
杜含巧下意識一僵,轉過來之時已是風輕雲淡:“裕華,好巧啊沒想到你也在這裡。”
裕華整個人是蹲坐在地上的,從他這邊過去杜含巧一天藍,頭上戴的首飾就算是最簡樸的那個他當一輩子小廝也是買不起的。當了小姐的銀杏顯得更了,以前的銀杏楚楚可憐,現在的銀杏婉約端莊,帶著一說上來的氣質。
裕華眼眸微微一黯,歎了口氣說:“沒想到你還記得這裡,你以前就喜歡那些帶圖畫的書。我總想著給你要一本來,現在想來是不用了。”
這句話可不就是裕華和銀杏在藏書閣那一段的開場白嗎?那個時候銀杏已經被齊昊跟文欽二個人糟蹋過了。下心裡的驚訝,杜含巧想著原劇中銀杏是怎麼回答的:“怎麼用不上?裕華莫不是看不起我?”
果然,一切就像是還原一樣。裕華從地上站了起來,忙道:“銀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
杜含巧掩住自己的面目,難過道:“你我已非昨日。”
話一說出來,杜含巧竟覺得這時的場景與原劇有些重疊。銀杏是因為已經是殘花敗柳,杜含巧則是因為兩者份高低。
“哎……今日能在這相見便是緣分,你可是來找書?”裕華苦笑一聲。再喜歡又如何,銀杏始終不會是他的,說不定這一次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了。
“是來找書,有什麼好看的嗎?”杜含巧視線掃過那一排排的書。
“樂趣總是要自己找的。”裕華笑著搖頭,他來這裡本就是為了銀杏,他的才識程度早就不需要看這些書了,所以他還真的沒有什麼好介紹的。
杜含巧點了點頭,從最旁邊的書架開始翻看。這一系列都是環環相扣的,如今現在就是重要劇。是無論如何都要把藍蓮神功拿到手的。
無意識走近倒數第二個那排書架,杜含巧漫不經心地一本本拿出來看,卻在那最後一本的時候停了下來。這本不是藍蓮神功,這些繁字作為中文系畢業的杜含巧怎麼會不認識?只不過是銀杏,也樂得裝糊塗。
杜含巧把書放回去,視線卻轉移到了裕華旁,在他的旁邊赫然有著一本紅皮的無名書籍。呼吸急促了幾下,杜含巧假裝好奇道:“裕華,你看的是什麼書?”
裕華有些發愣,隨著杜含巧的視線往下走。那本紅皮子書本來他隨手拿來翻開的……
“可是喜歡這書?”
“紅的書皮子看著蠻喜慶的。”杜含巧臉上流出了幾雀躍。
喜歡紅嗎?裕華在心裡念了幾道,又想到銀杏穿一紅站在他面前該多好,只是這紅該是出嫁的姑娘穿的。“這原本是我隨意翻看的,裡面盡是一些花花草草,倒是很適合你看。”
裕華撿起地上那本紅皮子書,遞給杜含巧,卻又在接之中到了那一雙已經變得更加白皙細膩的手。裕華渾一震,快速回自己的手,著杜含巧歡喜的臉吶吶無言。
杜含巧自然覺到了,著裕華有些發紅的臉,心裡翻江倒海。從外表上來看裕華還是一個比之年,即使俊也是青,誰又能想到他今後會變得如何喪心病狂將一介弱子日夜囚長達一年之久。
沉下心思,杜含巧低著頭隨意著這本書,片刻後抬起頭道:“這本書先讓我看幾日再給你看可好?只需幾日便可以了。”
對上杜含巧歡喜的眼眸,裕華仿佛覺得自己也的心也變得歡欣起來,擺了擺手:“我本就是隨意翻翻,你喜歡就拿去吧不用給我看。”
“多謝了。”杜含巧不釋手地翻看著,片刻後又去找了幾本抱在懷裡。
裕華步步隨在杜含巧後,有心幫拿書卻不知該怎麼開口,最後看著杜含巧停下了腳步道:“我幫你拿吧,你現在也是小姐了。”
杜含巧搖了搖頭:“這些書我還是拿得起的,再待上一會我就要走了。”
“是嗎?這個時辰了我也該去伺候了。”
“裕華……有機會的話你走吧,做一個普通人去參加科舉。”
裕華渾一震,苦笑道:“我也希如此,可是……”
“只要你想,我就讓你走。”
裕華瞪大眼睛著杜含巧,卻見微微把臉側過去看不真切表。裕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想起娘親臨死前要他好好時候大爺的話,又皺了眉。
“如此……多謝了。”裕華握雙拳,下心底那句高中之後你可願嫁我。誰願意一世當奴僕,現在說還不如改日正大明來提親,人微言輕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我走了。”杜含巧打開門走了出去,留給裕華的只是一個背影。
如果說每本書和每部電視劇裡面一定有一個最喜歡的角,那這本書杜含巧從頭到尾最喜歡的角裕華。他青的給了杜含巧極大的,裕華銀杏不一定是因為麗容貌,卻是因為那時候有一顆真心。
可惜這唯一一顆真心到最後也沒了,按現代的話來說裕華就是那種為無私奉獻的人。他願意接納遍鱗傷的銀杏,卻不能接沒有了本心,所以他接不了,所以他瘋狂報複……
就算沒有了現在杜含巧的幫助,等文家敗落之後裕華同樣會考科舉中狀元,拜一品。只不過這時間提前了一年。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抱歉,西皮下班後回來太累了小睡了一會,訂了鬧鐘九點的沒想到睡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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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目張膽
杜含巧一路回到房間停都沒停,待到回房後又丫環了出去。拿著藍蓮神功,杜含巧的心怦怦跳,連自己都沒有想到藍蓮神功這麼快就到手了。
這本書裡面盡是一些侍弄花草的容,一般人怎麼回去認真翻看。文家的下人們雖說識字的較多,但大多是在主人家混的臉的。翻開第一頁,杜含巧拔下頭上一只發簪小心翼翼地用尾部劃開書皮。
不一會一張掌大點的羊皮紙出現在了杜含巧眼前。杜含巧先是一喜,認認真真地查看了一遍。確定萬無一失之後藏到了的錦囊裡。
一切都做完以後,杜含巧難得的茫然了。藍蓮神功分上下兩冊,上冊在文家,下冊在魔教。幾十年前魔教教主意外從文家得到了藍蓮神功的下冊,可惜找遍了文家也找不到上冊。就在其二十五歲那年經脈盡而亡。
杜含巧耐心思索著事的進展,按照原劇文家家破人亡,魔教主自然會找上門來。銀杏因為深文欽和文鵬的重視,被魔教劫走。
銀杏被魔教教主易刑所迷,認為對方同樣是被魔教抓來的。並且因為易刑俊如仙的溫外表怦然心,。從而兩相悅,從魔教的堂下客變換為座上賓……
杜含巧自然是不會讓事這樣發展的,文家日後可以東山再起,可文夫人卻飽折磨在貧苦病痛中死去。
裕華就是杜含巧猛然間思索到了一個護符。只要在文家敗破之時,找到一個能庇護文夫人的人,文夫人想必也不會又那樣的後果。
思來想去間,門口突然傳來了丫環的敲門聲:“小姐,老爺讓人過來傳話來了。”
杜含巧眉頭一皺,這些時日總是躲著文鵬,但也有躲不過去的時候,尤其是在文鵬表達自己對兒的喜之的時候。
沉了一會,杜含巧對著門外的丫環道:“我待會就來,讓傳話的人等等,不要怠慢了。”
“是,小姐。”
腳步聲逐漸走遠,杜含巧略略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走到大廳,見到是文鵬旁的小廝心下稍微安定了些,這小廝青松是文鵬書房裡的。文鵬的書房平時進進出出全是管錢的管事,說是人多眼雜的地方也不為過。
“二小姐,老爺請您去書房一趟。”青松笑著瞅了一眼杜含巧,他是知道二小姐是個溫和的人,平日裡對下人還算是寬容。
“嗯,知道了下去拿去賞錢就回去吧。我稍後就來。”
“謝二小姐。”
看著青松又躁躁地出了大門就開始跑,杜含巧領著兩個丫環收拾了一下就跟著去了。
一路到了書房,杜含巧臉上掛上溫良的笑容推開了虛掩著的門。進去後默不作聲地打量了一眼書房裡立著的下人,接著杜含巧才把視線轉移到文鵬上。
文鵬一襲青,舉止風流,俊如玉。此時他正伏在桌子上寫寫停停,聽到靜他驚喜地像前去,見果然是杜含巧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筆,朝著杜含巧走了過來。
杜含巧微微福了福子,向文鵬請安道:“爹這幾日可好?兒來書房為的是何事?”
文鵬親自扶起杜含巧,姿勢更是親:“爹無事便不可以你?想來我聽你母親說想要讀書認字,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親自教你。”
“這……恐怕要耽擱爹的時間了,兒實在笨拙。”杜含巧不聲輕輕推開文鵬,稍微往後面退了退,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