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大人的算計,小人有小人的目標,很多時候,兩者之間并不矛盾。
富豪老頭的事兒那位海神到底在其中有多的戲份,周澤不得而知,或許,等以后有朝一日,當周老板賺到足夠的錢覺得可以去一下買艘游艇去海上飄一飄的氛圍時,興許可以找到一個答案。
眼下,他需要做的是,將那個從頭到尾不停搞事出鏡率奇高的日本神父,給掐死,然后送到火葬場焚化了之后用他的骨灰拌咖喱飯。
按照導航,周澤將車到了一個老小區門口,這個小區應該是某個事業單位很早以前的集資建樓,已經快要拆遷了,里面的住戶也搬得差不多了,顯得有些破舊和雜,但還有零星幾戶里依舊還住著人。
通城已經夏了,但走進這里之后,你卻能到涼意,這不是什麼鬼怪的影響,只是純粹的人地方所給人的一種特殊的心理暗示。
“三樓最左邊的那個屋子,里面住著一個在通城打工的青年,租的房子。”小蘿莉解釋道。
周澤點點頭,沒做太多的猶豫,直接走了上去,雖說現在還不確定那位神父到底在不在里面,但如果自己三人只是在下面傻傻地等的話那就未免太傻了一些。
來到三樓,屋門是鎖著的,周澤用自己的指甲打開了門,推開進去之后,發現里面一塵不染,干凈得讓人有些違和。
人住的地方,真的不可能這麼干凈,甚至連每個角落,都沒有一一毫的灰塵,再心的保潔公司也很難做到這個程度。
墻壁,
瓷磚,
窗臺,
甚至連馬桶,都泛著一種澤。
白鶯鶯看著里面的況,忽然有些擔心,知道老板是有潔癖的,所以生怕自家老板對這里的干凈程度很是喜歡之后也以這種方式來要求自己和老道把書屋弄得這麼干凈。
如果這樣的話,自己以后除了陪老板睡覺就只能不停地打掃衛生了,連吃的時間都沒有了。
屋子里,沒人,小小的套一,也藏不住人。
周澤蹲下來,指甲在瓷磚上刮了刮,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指甲,里面夾著一些晶瑩的質。
是的,
這間屋子這麼干凈的原因就在這里,倒不是說它真的被打掃得多好,而是因為有一層類似油蠟一樣的質附著在上面,給出了一種“這里很干凈”的欺騙視覺。
甚至,連床上的被褥上,都附著著這個東西。
“人不在。”小蘿莉說道。
“我沒瞎。”周澤回答道。
“那去換下一個地方?”
小蘿莉聳了聳肩,找那個日本神父是周澤給的第一個任務,之前監視和跟蹤了很久,付出了很大的心力,如果在收網之時沒有功的話,那自己之前的辛苦也就都白費了。
吃力不討好,做了這麼多卻功虧一簣,還不如這頭蠢僵尸在人家旁邊只知道傻乎乎“嚶嚶嚶”所增加的好多。
“啪。”
小蘿莉了自己一掌,
我這是在想什麼鬼東西?
“你干嘛?”白鶯鶯看著小蘿莉問道。
“打蚊子。”
白鶯鶯搖搖頭,
你忘了今天是靈魂來的,打蚊子?
“那人應該會很快回來。”周澤手指了指灶臺位置。
說是灶臺,其實也就是一個電磁爐放在小桌上,旁邊還有一些調味品以及蔥姜蒜。
因為周澤注意到了,整個房間,只有這塊區域沒有染上那種蠟油,意味著它剛被使用過,砧板上還有切好的配菜。
可能是對方做飯時切好了配料,卻記起來自己似乎沒買菜。
好吧,這個解釋有點傻,但目前來看,好像真的有這麼傻的可能。
“去外面再等等。”
周澤把屋門關上,然后站到了樓道口那里。
小蘿莉的靈魂慢慢地飄了起來,然后坐在了欄桿上,兩條小一搖一晃,天真爛漫可至極。
白鶯鶯嘟了嘟,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認準了這個小蘿莉最終會走向和自己爭寵的道路,或許,這就是人的知覺吧。
所以,白鶯鶯也不甘示弱,雙手撐著欄桿,像是在眺遠的風景,但把自己后面的曲線凸顯得淋漓盡致,一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架勢。
周澤站了一會兒,在旁邊的臺階上背對著兩個較勁的人坐了下來,點了一煙。
其實,
有時候想想,
周老板上輩子混得并不差,但三十歲的人了,卻一直是兒,連都沒談過,這并不是沒有原因的。
當初的林醫生哪怕沒現在有氣質沒現在發育得好,但也絕對不差,且對自己有著小迷妹的崇拜,結果自己連人家名姓都沒記得住,純當是一條分配到自己手下實習的醫學狗來使用。
這樣子的人不注孤生,
誰注孤生?
一大一小兩個人在那里爭相斗艷得起勁兒,現在卻有種表演給瞎子看的覺,當下,兩個人也就安分了下來。
完一煙,周澤想起了老許,反正現在也只是在等人,周澤正好空給老許打了個電話。
老許在方面還很,是個雛兒,所以很多時候難免走心過多,那個人死了,他心里應該不是很好。
電話打通了,那邊傳來一聲有氣無力地“喂”。
“你還好吧?”周澤問道。
“還好。”
“看開點。”
“嗯。”
“有些事,往后看,只能算是你人生中的一次經歷,一次回憶,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
周澤以為許清朗在傷著,因為自己的安而到了,但過了一會兒,許清朗稍微提了點聲音回應道:
“你是過來人?”
這是反問的語氣。
大家都是雛兒,我還開了苞,你還是個,你來安我?
“我結婚了。”周澤提醒道。
許清朗那邊又沉默了,他忽然覺得周澤真是自己這輩子所見過的最不要臉的一個人。
“我還快離婚了。”周澤又道。
此時應該有《一剪梅》的BGM響起,襯托出周老板的憂郁和故事。
許清朗繼續沉默,這不要臉的等級又提升了一個量級。
強行給自己加戲加故事加滄桑?
一時間,老許都不知道如何去反駁。
“總之,你看開點吧。”
說完,周澤掛斷了電話,他覺得再通話下去,惱怒的老許會開始反擊。
嗯,這種假意安其實是傷口撒鹽的行為才是真朋友!
“有人來了。”
白鶯鶯開口道。
因為這棟樓住戶真的很很,所以前面也很有人經過,現在有一個穿著白短袖的男子提著一個塑料袋往這里走,很大可能就是他們想要找的人。
周澤側過,看向了下面。
果然,那個年輕男子提著塑料袋從這個樓道開始往上走。
男子沒什麼異常,白凈的臉蛋,致的皮,給人一種弱化版許清朗的覺。
周澤覺得自己的審似乎出現了一些問題,別的男人都是在外面看人時習慣地拿外面的人和自家老婆去比一比。
而自己現在是在外面看男人時,習慣地把那些看起來還不錯的小白臉拿去和許清朗對比。
男子手中的塑料袋沉甸甸的,他走上來后,先是看見了坐在臺階上的周澤,又看見了站在欄桿邊的白鶯鶯。
到最后,
他的目又看向了坐在欄桿上搖晃著雙的小蘿莉,
且特意在小蘿莉的上多看了幾眼,臉上出了垂涎的目。
“就是他。”
小蘿莉開口道。
是靈魂來的,
能看見自己的人,絕對有問題。
白鶯鶯向前一步,企圖抓住男子的肩膀,男子猛地后退一步,手中的塑料袋砸了過去,白鶯鶯手拍開了塑料袋,結果灑落出十幾只豬蹄子滾落在了地上。
“咔嚓…………”
白鶯鶯的手指扣住了對方的肩膀,但對方卻在此時不退反進。
只聽得“嗡”一聲響,白鶯鶯沒,力氣比對方大得多,但對方這種氣勢和反應讓白鶯鶯一時沒有準備。
扣住對方肩膀的手指剎那間松開了。
好,
不是皮,
連他上服都好!
男子翻,想要跳過樓梯下去逃跑,而坐在臺階上的周澤卻在此時手,指甲瞬間長出來,刺到男子的小位置。
“啊!”
男子發出了一聲慘,摔落在了地上,周澤上前,手指直接扣住了對方的脖頸。
男子的不停地搐著,大概是周澤那一指甲的傷害其實還在繼續的發酵。
小蘿莉飄然起,來到了男子面前。
男子翻了翻白眼,他看著周澤,目里帶著畏懼和驚恐,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他好像連話都說不利索了,UU看書 www.uukanshu.com只能在嚨里不停地發出:
“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日本神父,在哪里?”周澤問道。
“啊啊……啊啊……啊啊……”
“你能好好說話?不能說話的話我只能把你解決了。”
“啊啊……啊啊……啊啊……”
小蘿莉此時低下頭,手放在了男子的嚨位置,像是在傾聽著什麼。
“他說什麼,你翻譯一下。”周澤問道。
小蘿莉皺皺眉,很是不可思議,
然后看著周澤,道:
“他在喊你,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