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初打開來，里面是四條洗曬干凈的月經帶，人家每個月不可缺的東西。

葉文初包好重新放回去，廖氏和馬玲回來了。

馬玲道：“是對街一個每天擺爐子賣燒餅的大嬸，說早上他出攤子的時候，看到徐念香抱著小花往北城門的方向走。徐念香還和他打招呼了。”

“徐念香抱著小花，背著包袱的。另有一個出城的街坊嬸子也看到了，說當時很早，頂多卯時六刻。”

廖氏很疑：“那麼早出門干什麼？”

“都沒有和我說一聲。”

葉文初也覺得是，忽然問廖氏：“徐念香的葵水，每個月什麼時候來？”

“今天十四？上個月好像是月頭，那應該就是這幾天。不好，不準時。”

葉文初若有所思。

廖氏和葉文初強調，的兒不可能離家出走。

“你坐。”葉文初讓大家都坐，道，“廖嬸子，你說不可能離家出走，一直否定沒有用，你要提出疑和方向。”

“比如，你否定了離家出走，和男人私奔。那麼你認為干什麼去了？”

廖氏的臉刷一下白了，道：“我、我有兩個方向。”

大家都看著。

“們母被拐子拐走了，也就是被哪個人騙了，比如去城外干什麼，然后一起被拐走賣了。”

“我、我還懷疑們母，會不會被我婿殺了。”

廖氏說完，指著院子里，低聲道：“上次您在蓮花莊挖那麼多尸骨出來，您要不要挖一挖這個院子？”

葉文初看過屋前屋后，甚至房里的地面。

都是土，夯實了的。

如果在最近十天挖開過，一定會留痕跡。

“那我先見見陸培。”

廖氏點頭，說明天去藥行找葉文初，還跪在巷子里給葉文初磕頭。

八角從巷子里跑出來，跟著葉文初后面：“小姐，鄰居說徐念香人很好，規規矩矩的人，顧家還能干。”

“娘給一些錢，自己在外面還接活，家日子不愁。”

“他們不信，徐念香跟別的男人跑了這話。”

葉文初點了點頭，推著聞玉，四個人去戶糧房。

京城戶糧房是總房，分管大興、懷等幾的戶糧，所以這里的差役很忙，一直是京郊來回跑。

他們問了陸培。

“葉醫判，我們認識您。”戶糧房的人道，“這樣，我等會兒去將陸培換回來。”

葉文初笑著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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