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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玉令》 第九百五十章 瘋狂的理論家

時雍不見白馬扶舟有讓坐下的意思,微微一笑,左右四顧一眼,毫不在意地在白馬扶舟僅一個茶幾之隔的另一張屏背椅上坐下,如同老友聊天一般笑著回答。

“你高看我了,我只是在嘲笑。只不過,我平素最看不起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順便也鄙視一下你。”

不怕他。

是這座皇城里,唯一不怕他的人。

白馬扶舟瞥著坦然自若的臉,眉心若有似無地一蹙。

“你以為九靈丹是什麼東西?”

時雍扯了扯角,“總不會是補藥?”

白馬扶舟笑了,輕額角,“沒你想的那麼下作。趙煥浪一生,臨到這時卻矯起來,本督只是想幫他一把。”

“幫他?”時雍冷笑。

“人生得意須盡歡,拘著那些可笑的忠孝仁義,做人有什麼意思?”

白馬扶舟深深地凝視著,目帶出來的笑意,有種說不出來的涼與邪惡。

“這些低等人族就是被禮教約束太多,墨守規,才會活得如此辛苦,實在愚蠢至極。本督只是要教他們打破世俗,打破禮教,打破規則,做一個最純粹的人。”

時雍問:“何為純粹的人?”

白馬扶舟輕笑,“大道至簡,最純是真。了就要吃,了就要喝,困了要睡,冷了加,有了男也該無拘無束,回歸自然……”

“那畜生!”時雍被他說得皮疙瘩都出來了,冷冷凝視道:“我以為你自詡高等文明,要建設親的世界秩序,想要帶給人們的是更為高等的社會神法則,沒有想到卻是如此野蠻惡劣,文明倒退……”

“高等文明就是無法無界,回歸本我。”

白馬扶舟朗聲說罷,看著出一抹邪氣而輕佻的笑,目還帶了幾分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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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強大的國家,再堅固的城池,再勇猛的軍隊,再嚴苛的法制……在整個宇宙文明的長河里,都只是短暫的一瞬,冒個小水花,很快就會被歷史所湮沒。越人壁壘,毀滅階級,打破規則,消毀虛偽,重塑一個新的大興之世,首先要丟掉的便是深骨髓的禮教和恥心……”

“我看你這模樣,就恥的。”

時雍皮笑不笑地看著他,鄙夷地笑道:“我都不敢相信你是同我過同一種教育的人類。以后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是老鄉……”

白馬扶舟與對視,目帶了一些興味,角濃濃的嘲意里,是略帶神的探究,好像對時雍的反應很是得趣一樣,稍頃才道:

“很快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實事,我所說的,人類歷史上真正的高等文明,才剛剛拉開序幕而已,你和我,就是創造者,是上帝……”

時雍冷聲一笑。

“我只知道,你的大興之世,如今就困在這斗室之中,連皇城都出不去。容我提醒你,城外,全是趙胤的兵馬……”

“趙胤能奈我何?”白馬扶舟微笑,“我們是高等人族,不死不滅,換個軀殼從頭再來而已。請你不要說出如此稚的話,我也不想承認你……是我老鄉。”

時雍瞇起眼,輕輕一笑,“事實證明,愚蠢的人,正是你。你所謂的新的世界,只是狂妄的設想,不然你為何被困于皇城一隅?為什麼失敗的是你,而不是旁人?人類歷史發展是順應時代順應人心的,不是靠強勢和野蠻掠奪可以扭轉和改變的,白馬扶舟,你醒醒吧!”

說罷,頓住,勾出一笑。

“抱歉,我不該這個名字。只是我直到如今,仍然不知道你是誰……方便自我介紹一下嗎?邪君大人。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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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死去的人質,還是那個綁架人質以求生的歹徒?

時雍狐疑地看過去,卻見男人瞇起了眼。

“我不是歹徒。”男人就像看懂了的想法,輕輕出手來,端起二人中間茶幾上的杯盞,姿態作如時雍一樣,已經完全融了這個時代,本看不出他前生應是什麼樣子。

“我是我們那個時代最偉大的科學家。我認為宇宙擁有神的暗質和暗能量,可以通過某種質在這個無限擴展的量子世界里達到穿梭的可能,也就是你們說的狹義理論上的時空隧道或者平行空間……我相信科學在達到了所需水平后,便可自由來去,達到一種空間的穩定狀態,甚至可以多空間多維度旅行,驗不同的時空生活,人將永生不死。當這種高神的滿足為了人們的首要需求,戰爭、虛偽、自私、爭奪統統都會離開人類,那樣才是真正的高等文明時代的來臨……”

他目涼了涼,出一抹兇

“可惜沒有人相信我,他們把我當瘋子,嘲笑我、奚落我。我的弟弟為了霸占家產,把我送進神病院。可笑的人類,將他們最偉大的科學家當瘋子,關押了整整五年……他們永遠不知道他們失去的是什麼!是未來,是永生,是宇宙之。”

時雍一言不發。

隨著他的描述一些久違的記憶漸漸回籠。

這個人的名字確實有些記不清了,長相也有點模糊了。依稀記得材瘦高,樣貌較為出眾,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樣子,皮白皙,五致,戴一副金邊的眼鏡,乍一看,半分不像窮兇極惡之徒。

可是他干的,卻是窮兇極惡之事。

當年,時雍工作的重案一號收到一個來自鄂市警方的求助。在鄂市的伊金霍旗出了一樁古怪的案子,令警方極為頭痛。那一年的鄂市因為山發現皇陵的傳聞,突然掀起了一“民間考古熱”,一些“民間考古好者”呼朋喚友地到山尋寶,陸續有人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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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正苦無頭緒的時候,伊金霍旗有一個“墨家九號”的古董店出事了。這個古董店的原店主,工商登記名為墨九,可是也是失蹤者之一。為看店的小伙子出國后,古董店就鎖了起來。這個店的店主原本是當住家來裝修的,租約本來是二十年。

但是,幾年不見有人來店,房東太太就起了心,想將店里的古董據為己有,于是,和丈夫撬了鎖進去……

故事發展到這里都很正常。壞就壞在,這個房東兩口子進去后就再也沒有出來了。等他們的家人找去時,兩口子已經死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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