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高的樓頂,蓋倫瞠目裂,蘇銘見狀也趕想在地上調整好姿勢去接林敬知,而此時,西德還在盯著蘇銘。
那雙通紅的眼睛看著蘇銘就像在看什麼死敵一般,勒的恨不得下一秒就撲上前將蘇銘撕裂,唯有這樣才能解開他滿腔憤怒。
然而有什麼東西卻在西德的裡面掙扎了起來,只見他的分明已經準備向蘇銘的方向躍進了,卻在最後千分之一秒,渾力量一個扭轉,將林敬知穩穩抱住。
掙扎的聲音從他的管傳出,衝著林敬知時,那張臉看上去也沒離野狀態多。
而那頭的林敬知似乎早就計算好了自己會以什麼樣的方式被抱住,在西德轉的一瞬間,便快狠準地舉起針管,刺向了西德的脖頸。
針劑的注,面前的西德形先是猛然僵住,那雙手臂甚至本能地想要將掛在他上的林敬知甩出去,然而每到快要到林敬知時,就會自勒停所有作。
最終,在從針管消失的一瞬間,西德一歪,倒在了地上。
蓋倫落地,林敬知也從西德的懷裡直起,將針劑從他的脖頸邊拔出。
「元帥是不是也被那什麼狂熱癥了?這是消散劑?」蓋倫愣愣道,「這麼快見效……」
「不是消散劑,是高倍鎮定劑。」林敬知將針管丟到一邊。
「啊?那消散劑呢?」
「他不需要。」林敬知說著,把西德的頭掰正了,手在他額角的跡輕輕一抹,接著,便將自己的鬚輕而緩慢地探進了西德的腦域,捲起的鬚在後者腦域防護罩上的傷口地一蹭。
「他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