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郁之這幾日倒是真的有事要忙,不然怎麼也不會舍得讓沈醉容一個人回來。
“王爺,您當真要這麼做嗎?萬一那人生了異心……”
頭發和胡子都已經花白的老大臣面帶遲疑的開口說著,拉回了傅郁之的思緒。
“沒事,你就盡管教他就行,其他的不用擔心,他翻不起什麼風浪的。”
聽到傅郁之這樣的回答后,老大臣才終于肯放心下來。不怪乎他多問,他這個年紀的文臣,心里想的都是如何能夠讓朝廷局勢安穩下來,否則到時候真的起了沖突,苦難的還是底下的百姓。
“既然王爺都這麼說了,那老臣定會全力以赴的。”
傅郁之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后抬眼打量了一下,開口問道:“阿玉呢?”
聽到傅郁之這麼問,老大臣忙回答道:“哦,小殿下跟著嬤嬤去玩了,想必在后花園那呢。”
聞言后傅郁之點了點頭,隨后開口說道:“你先忙吧,把我代給你的事辦好就行,我去后花園看看。”
“是。”
傅郁之好一段時間沒有進宮了,此刻天氣有些冷了起來,后花園里除了那些種的滿滿當當各異的花外,倒是也沒什麼好看的。
隔著老遠,傅郁之就聽到“咯咯”的歡快笑聲,聽到悉的聲音,傅郁之角微彎,走過那個石拱門,果真瞧見冉玉正在那里跟侍玩著秋千。
“阿玉。”
傅郁之了一聲,隨后便繼續抬腳往秋千那里走去。正在玩秋千的小孩聽到有人在他,抬頭看到了傅郁之那張悉的面孔,忙開口讓邊的嬤嬤停手別推了。隨后還沒有等秋千停穩就顛顛的跑了過去。
“傅郁之,你怎麼這麼久才來看我啊?”
傅郁之彎腰將還沒有到他腰間的小鬼抱了起來,笑著開口說道:“最近太忙了,沒顧得上你。”說完手了他皺著的小鼻子。
后跟著的嬤嬤也小跑了過來,聽到冉玉直接稱呼著傅郁之名字,笑了笑后說道:“小殿下,怎麼又王爺名字呢,咱們上次不是說好了,要皇兄的?”
冉玉一撇,看了傅郁之一眼,隨后蠻不講理的開口說道:“我不管,誰讓他那麼久了才開看我。”
嬤嬤對他的耍賴也只是無奈的笑了笑,傅郁之見了也擺了擺手表示不在乎,最后開口說道:“無妨,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是,王爺。”
“先進屋吧,這外面有些冷。”
這麼說著,傅郁之就接過嬤嬤手中的服給冉玉穿上,冉玉看了看傅郁之,在人不容人抗拒的目下還是老老實實穿上了。
看到這一幕后嬤嬤笑了,開口說道:“還是王爺說話管用,我勸了半天他就是不肯穿呢,非要跑出來秋千。”
冉玉還不足六歲,但是已經非常聰明伶俐,除了當初他娘生下來時有些早產,所以子有些不好,不能冷。
聽到這話后冉玉有些心虛,小眼神滴溜滴溜轉的,但最后想到傅郁之這麼久沒來看他,還是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就不穿,誰讓你不來看我。”
傅郁之仔細的將扣子給人扣好,隨后輕松的將單手托著的人顛了顛,開口說道:“下次再不聽話,我不僅不來看你,也不會帶你出去玩。”
聽到這話后冉玉急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了,忙開口說道:“別啊……”
傅郁之瞇著眼睛好笑的看著他,冉玉見了后只好小聲的嘀咕道:“行了,我知道了。那傅郁之你要帶我出宮去玩。”
“好。”
三人回到了殿,傅郁之將冉玉放了下來。一落地,冉玉就靠在傅郁之的邊,抱住了人的。
正在整理書籍的老大臣見了,忍不住開口說道:“小殿下還是那麼粘人。”
傅郁之笑了笑,微微彎下腰了人的頭,開口說道:“也怪我太久沒來看他了,難免他粘人了些。”
聽了這話后冉玉輕輕的哼了哼,看起來很不服氣一般。
聽到這話后一旁的嬤嬤像是想起了什麼,便開口閑聊道:“是啊,王爺這段時間太忙了,這次出來這麼幾天,王妃呆在王府里不會無聊嗎?”
想到沈醉容,傅郁之的神都變了溫了起來,開口說道:“沒事,現在事都解決完了,我也怕無聊,把送回娘家住了幾天。”
“哎呦,王爺待王妃是真的好,看來外面的傳言不假,咱們這宮里那麼冷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添個小孩子,也好和小殿下做伴。”
傅郁之笑了笑,眼里的笑意毫不遮掩,開口說道:“快了。”
聽到這個回答后,嬤嬤與老大臣的心里皆是一喜,兩人相對視了一眼,隨后又不聲的移開了目。
“我是有皇嫂了嗎?”
聽懂了幾人對話的小鬼好不容易出了腦袋問了一句。
看著冉玉琢玉雕般的小臉與黑亮亮的大眼睛,實在是十分討喜。嬤嬤笑著說:“是啊小殿下,等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有伴跟你一塊玩了。”
冉玉眼睛亮了亮,他從出生到現在對他的父母都沒有印象,母親是生他的時候去世的,他爹據說是在他還不足月的時候也去世了。但是他長這麼大并不覺得孤單,因為有傅郁之,長兄如父一般一直陪著他。
有關于傅郁之的。宮中的流言從不比宮外的流言了多,還有人說就是傅郁之死他父母的,但是冉玉卻不這麼認為。
他娘是他害死的,他爹是歲數到了而已。而當初他還是那麼小的一個娃娃。他打小就很聰明,聽嬤嬤說,傅郁之雖然將皇室的其他人都發配去了邊疆,但他也是是非分明的人。
他還有一個皇兄,他娘就沒有做對不起傅郁之的事,因此也好好的。所以冉玉相信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再說他還是個嬰孩的時候傅郁之就開始照顧他。雖然說他明白其中也有些利益使然,但是從小到大,傅郁之對他的好旁人都看在眼里,因此才不會對旁人的閑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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