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故也讓周圍圍觀的村民也是一愣,他們第一反應就是千蓮比這個道士要厲害,當即怕得又退了兩步。
那道士瞇了瞇眼睛,瞪著千蓮冷哼一聲:“妖孽,還敢反抗!”
說著,又祭出了一張定符。
只是這張定符還不等近千蓮的,便又自燃了。
這下,那道士的神更加凝重了,心中犯起了嘀咕,正要祭出更厲害的符箓,手腕就突然被一個人握住了。
道士猛地一愣,忙轉頭看去,只見自己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是站著一個年輕的道士,那道士正著他的手腕神嚴肅的看著他。
除了千蓮,沒有看到這個年輕的道長是如何穿過人群來到眾人面前的,倒是陶長田看到那道長神便是一喜:“你是……”
這不就是那日在桃源縣城門口的道長?
“在下北騁。”來人正是北騁,他淡淡的朝著陶長田點了點頭,便轉頭看向千蓮:“咱們又見面了。”
千蓮淡淡一笑,行了一禮:“北騁道長。”
原來,剛才是北騁幫他解了圍。
段氏和陶禾辰自然也是認出了北騁,都忙行了禮。
這下子,人群又炸鍋了。
又來了一位道長,而且看樣子這位道長還是幫著千蓮那丫頭的!
“你……”見到北騁,那個要捉拿千蓮的道長心中慌張了一下,眼前的這個道士明顯比自己道行深,他心里便萌生了退意:“你也是來捉拿這怪的?也罷,這怪便留給道友了。”
說著,便打算離開,可他怎麼都掙不開北騁的鉗制。
“道友,你看……”那道士對著北騁笑了笑:“小道不與道友爭了,便放了小道吧。”
北騁并沒有放開那道士,而是笑了笑,問道:“你有沒有探息玉?”
“啊!”那道士愣了下,他就一個野道士,胡學了些法符箓,靠著給人算命定宅為生,哪里有什麼探息玉,那可是正統道觀的道長們才有的奢侈兒:“那個……那個……”
那道士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北騁的話,說有吧,他拿不出來,說沒有,那他憑什麼說那個小丫頭是怪?
“沒有?”一看那道士的表,北騁就知道了答案,于是皺眉道:“那你又是如何判定這小姑娘是怪的?”
“我……”那道士答不出來了。
如今一般外出行走的道士,都憑著探息玉辨別怪,有道行更高深的道士,可以煉就探妖,可但凡煉就探妖的道長,都是極為厲害的,哪里會被人著手腕都掙不開的?
他要敢說自己會探妖,絕對分分鐘被打臉。
“說!”見那道士說話吞吞吐吐的,北騁皺了皺眉,手中的力道更大了些,疼得那道士忙喊道:“哎呦,輕點兒輕點兒,我說,我說就是。”
說罷,不等北騁再催問,忙說道:“是有人給了我銀錢,讓我來此說這個小姑娘是怪的,然后將帶走。”
“帶走之后要如何?”北騁冷著聲音繼續問道。
“說是……說是……”那道士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后面的事來。
北騁手上又加重了力氣:“從實招來。”
“哎呦,我說,我說。”那道士疼得面都變了,忙將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吐了個干凈:“將這個小姑娘帶走后,就賣得遠遠的,讓再也回不來,若是實在不行,就殺掉,反正不許讓再出現在這桃山村,還有,還有之前的流言也是那人散播出來的。”
聽到這道士如此說,眾人嘩然,原來之前的流言還有這個道士都是為了要害千蓮啊!
而他們這些人居然還信了這些流言,甚至還差點兒做了幫兇。
想到千蓮可能會被人所害,村民們心里都愧疚起來,雖然這些人有些自私狹隘,但到底是有些良心底線的,這害人命的事,簡直就超出了他們的道德底線。
“你個天殺的,果然是要來害我閨的,你個畜生。”段氏被那道士說的話氣到了,上前恨恨的捶打那道士,那道士因為有北騁的鉗制,本不敢反抗,只得生生的了。
等段氏出了氣,千蓮才上前勸道:“娘,別為這樣的人氣壞了。”
“對啊。”林嬸子也忙勸道:“別生氣了,這樣的人渣道長會置他的。”
陶禾辰上前扶著段氏,便看著那道士問道:“讓你來害我妹妹的人是誰?”
“我不認識,就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我一向只收錢辦事兒,從來不問源的,他給了我銀錢,我就來了。”那道士既然已經都招了,再加上北熠的制,便也沒有什麼可瞞的,都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北熠便看了看千蓮說道:“這件事我會查清楚,到時候會給你們一個答復。”
說來也巧,那日千蓮的白玉池無意中溢出了些許靈氣,被遠在桃源縣的北騁所察覺,為了尋找那靈氣的來源,北騁便從桃源縣一路往桃山村的方向尋找而來。
正好這兩日來到了桃源縣附近,便聽到了關于千蓮的那些流言,對于千蓮的名字,北騁并不悉,當時還不知道流言中所說的那個怪是千蓮。
他只是追著那流言來到了桃山村,結果,正好趕上這個道士要“收”千蓮這個怪,見那流言的主角竟然是千蓮,北騁驚愕之余便忙出手相助。
北騁自然可以確定,這千蓮并非怪,否則他隨攜帶的探息玉早就給他警示了。
“如此,就多謝道長了。”千蓮淡淡的笑了笑,對北騁說道,如今阿蔓和老松樹都不在邊,這個北騁的道長愿意幫忙,自然是愿意的。
段氏見北騁愿意幫自家閨做主,當即心中更為激,忙說道:“道長,今日多虧了有你,才讓我家三丫免這賊子的陷害,若是不嫌棄的話,便留下來吃頓便飯吧,也讓我們好好表達一下我們的謝意。”
北騁原本不想逗留的,但是看了看千蓮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鬼使神差的便應了一聲:“好,那就叨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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