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聞言,眼神一亮:“這個主意,著實不錯!就算從天火教的那些教眾上,吞噬不了多火焰之力,但是能夠惡心一下赤帝金烏,讓它得不到一火焰之力,老娘就很開心啊!”
沈悅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走吧!”
九哼聲道:“我們就不該跟他一起,連口湯都喝不上。”
“悅兒,娘親也跟你們一起走。”冷悠道。
兒都走了,這個娘親,還在蕭易屁后面跟著,不合適了。
“你們多加小心,若是赤帝金烏出現了,及時給我傳訊。”蕭易說道。
“都把手過來。”
聽著蕭易的話,三皆是狐疑,難不蕭易有什麼好東西給們?
不遠的火玄道人,呼哧著怒氣。
這些人,真的已經拿他當砧板上的了?居然就這樣把他晾在一邊,不管不問?
“欺人太甚,狂妄至極!真當老夫不在巔峰期,就是好欺負的嗎?”火玄道人沖著蕭易等人怒吼道。
“閉,讓你多活一會,你還敢吵?”蕭易眼眸一寒,無盡威之氣,朝著火玄道人的鎮而去。
轟——一恐怖的威勢,落臨到火玄道人的頭上,得火玄道人的道意真都要崩散了!
火玄道人驚恐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威能!這……至是擁有百萬以上道意,才能產生的威能!”
然而,蕭易并沒有理會火玄道人。
此刻的火玄道人,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團可以隨時吸收的道意力量。
蕭易只是在沈悅、冷悠、九三人的掌心上,各自留下了一道印記。
“若遇急事,便以魂音傳印記之中。九天之,我頃刻可至!”蕭易凝重道。
其實,蕭易讓九、沈悅他們去吸收天火教的力量,也是有點意圖的。
他希能夠引出赤帝金烏來!
半年時間,實在太短!
如果能夠將赤帝金烏引出來,把赤帝金烏的力量給吞噬了,那麼在半年之后的大戰中,他便多了一些勝算和可能。
蕭易自始至終都清楚,他真正的對手不是什麼李玄松,而是天鴻道!
九看著掌心的印記,不由眉頭一挑:“蕭易,你該不會是想用我和沈悅來釣出赤帝金烏吧?這赤帝金烏,本就覬覦著我和沈悅的火焰,你這時候讓我們單獨行,定然就是這個意思了。”
沈悅一愣,也是看向蕭易。
蕭易淡笑道:“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朋友。我不否認有這個意圖在里面,但你們放心好了,這一次,我絕不會讓赤帝金烏傷害到你們就是。”
雖然赤帝金烏也很厲害,但蕭易還是有些信心的。
退一萬步說,若是連赤帝金烏也斗不過,那多活半年,也沒什麼意義了。
富貴險中求,實力也是一樣。
只要赤帝金烏出現,他用盡手段,也要吞了赤帝金烏。
“我相信你!”沈悅低沉一聲,轉離開。
九苦笑道:“這個傻丫頭,我們就這麼被賣了,居然還信他。”
雖然里說著牢的話,但九也追著沈悅過去了。
冷悠瞪了一眼蕭易:“我收回之前那句話,大事,還是要在乎一點小節的。你利用九我管不著,可你連我兒也利用,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別想當我婿了。”
蕭易咧笑道:“我看你就是想讓我當繼父。不過可惜了,咱倆沒緣分,你這個愿也沒法實現了。”
冷悠呵呵一聲冷笑:“蕭易,你真是飄了!”
話音一落,冷悠也飄然而去。
蕭易笑了笑,這才轉看向火玄道人。
火玄道人驚恐道:“蕭易,老夫也存在不了多久了,你就放老夫一馬吧!”
“放你一馬,別人就可能騎在我的頭上。你覺得我會答應嗎?”蕭易冷冷一笑,紫氣洶涌轟出,將火玄道人的道意真包裹起來。
“啊!不要,不要吞噬我的道意!老夫修煉五十萬年,方道,何其不易,你不能就這樣奪走啊!”
喊聲十分凄苦。
蕭易的眼神,卻是冷漠如霜。
他沒得選擇。
若是頭上之上無力,所有人都能各自安詳的過活,他也不愿意做這樣一個惡人。
可有人威脅到他了,他只能迫使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弱強食,我不甘淪為弱,那便只能強食!”
轟——紫氣兇騰,火玄道人的道意真飛速消解。
其中的道意之力,飛速的被蕭易所吞煉。
一道道火屬妖的魂影,也被蕭易收江山圖。
火玄道人的道意真徹底崩解,那些曾今被他所控制的妖火魂,自然也獲得了自由。
這些被釋放的妖魂影,足有數十萬只,獲得自由的瞬間,給蕭易也貢獻了不信仰之力。
將火玄道人的道意吞噬之后,蕭易便繼續四尋找道意空間的存在……
這些道意之,其實就是一團有殘留意識的粹天地之力。
也因為他們遲遲不愿散去,這才讓天地之間的力量,有減無增,日趨衰弱。
天地之力,其實整是一個守恒的狀態。
生者吸收力量,死者力量分解,重歸虛空天地。
這些明明已經死去,卻依然把控著天地之力不肯放手的人,只會讓虛空之中可以吸收的力量,越來越。
殺生,絕不是功德之事。
但驅散彌留之魂,釋放被執念所占據的天地之力,卻是一件大功德的事。
這一點,蕭易在吞噬劍不平的時候,其實已經覺到了。
在劍不平徹底消散時,便有一浩的信仰之力,匯聚到了蕭易的上。
只不過,那時候蕭易以為是劍不平的饋贈。
可剛才,火玄道人徹底消散,除了那些魂貢獻的信仰之力外,其中還夾雜著另一道磅礴信仰之力。
火玄道人自然不會激蕭易,所以這信仰之力,絕不會是來自于火玄道人的心。
而是天地的嘉獎!
道意之的存在,對于天地而言,其實是一種殘垢。
蕭易滅了火玄道人,其實是在替天地清除殘垢。
有了這份意外的收獲和力,蕭易越發熱衷于尋找道意空間了……
原本他心里還有一點收服的心思,但信仰之力的劇增,讓他再沒了這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