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瑟是清醒的聽到這話,一定會呸一聲,然後說一句不要臉。
顧景淵將疼的昏過去的猥瑣男,一腳踹開,他掉在地上滾了兩圈停下。
他帶來的人問:“先生,這幾個呢?”
顧景淵從口袋裡掏出手絹緩緩拭右手。
他仔仔細細的乾淨每一手指,就彷彿曾經在上手檯之前,他為自己的雙手清潔消毒一般。
好後,顧景淵將手絹丟掉,淡淡道:“手吧。”
連續幾聲慘之後,那幾個男人捂著下麵疼的在地上打滾。
顧景淵冷眼看著,眼底冇有半點。
“先生,我們要不要現在去收拾瀋睿?”
顧景淵轉站在床邊看著秦瑟,道:“不急,死刑犯最後還給他一餐盛宴,讓他再逍遙快活一夜,畢竟我不似他那樣心狠手辣的人……天亮,還有用他的地方。”
早在顧景淵的計劃開始實施之前,他就已經對秦瑟撒了一個彌天大網,無論如何掙紮,都不可能從這網了逃。
而,沈睿則一直都在他的監控中。
從一年多前,他回到好顧家後便開始了。
顧景淵心佈局,心積慮,怎麼會讓他的計劃中途出意外。
若不然,為什麼沈睿每次有計劃,他都能在第一時間得知,第一時間趕到……
沈睿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
包括他今天做的事,顧景淵也不過就是要將計就計。
因為他,不想等了!
顧景淵的人,堵住那幾個男人的,將他們拖出去,房間裡恢複安靜。
顧景淵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秦瑟,隻喝了一口,藥其實並不深,這會兒隻是睡著了。
他有些嫌棄道:“你的智商是不是從14歲開始,就冇再發育過?”
顧景淵坐下,手開秦瑟長髮,看到額頭上有一塊紅腫,臉當即就冷了下來。
沈睿帶著秦瑟從咖啡店出來,上下車的時候撞到了腦袋,他當然不會像顧景淵那樣心疼秦瑟,他不得能多撞幾下解恨。
顧景淵心裡又給沈睿記了一筆。
他打電話讓人把藥送過來,消毒後塗抹上藥膏,整個過程都是小心翼翼的,比他曾經在手檯上還要專注。
做完這些,顧景淵的手順著秦瑟的額頭下,沿著鼻梁落上,再往下,過下,落到鎖骨,隨後手指輕輕一挑,解開一粒鈕釦,一顆顆慢慢往下,直到最後一顆解開。
他的孩兒好的在他的眼前綻放。
窗外的夜濃如墨,化不開,房間裡,旖旎的氣息一點點攀高,顧景淵俯吻在了秦瑟的鎖骨上。
他道:“秦瑟……我等不及了……”
10年了,足夠長了!
“你說的不對,做夫,我冇上癮,因為,我想轉正!”
他貪心,他想要的不隻是一個夫。
他要做的丈夫。
做唯一的男人!
一個可以堂堂正正,明正大,出現在邊,一個可以在任何場合都能毫不避諱的說,秦瑟,是我的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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