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隻要他一天不同意跟我離婚,我就一天還是他的妻子,是他掌心上的玩,怎麽能逃離他的控製呢?
隻是,他為什麽非要挑中一個我來百般折磨呢?
“六天又八個小時。”
“什麽?”我有些疑。
“你自己想!”陸明軒又喝了一口酒。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心底更加是不明就以。
他到底想要怎麽樣。
先是給我一掌,現在又給我一顆糖,是想把我搞瘋嗎?
如果他對我來強的、來的,我可以撐、可以忍。
但是請不要對我溫好嗎,這會讓我我心底拿好不容易築造起來的防線,就這樣不攻自潰。
如今,在這昏暗曖昧的包廂中。
在幹邑的酒香中,我看著旁的陸明軒,用著那樣晦不明的眼神看著我。
漆黑的眼眸又深邃又迷人,我覺得自己簡直快失去了抵抗之力。
忽然,旁的陸明軒了一下。
他的朝我靠近了些,跟我大著大的坐著。
也許是不經意,也許就是想湊近。
但是隔著布料挨著對方大的地方,溫度卻越來越高。
一呼一吸之間全部都是陸明軒上的味道,仿佛對方的溫和氣息就這樣沾染到了自己上,我頓時的麵紅耳赤。
一直以來,我都像彈簧般,每一步都繃得的。
從母親病重,百萬的醫藥費讓我走投無路,再到陸明軒的出現,和他簽訂三年婚姻契約,各取所需,為他名義上的人,到最後,就連清白的子都給了他。
也許這在邊的人看來,我十分幸福,能夠嫁給別人為之殷羨的男人。
但是隻有我自己明白,我一直都在強撐著自己接陸明軒強塞給我的一切。
這不是我想要的,可總是不經意就在他別樣的霸道與強勢中淪陷下去。
在這時,陸明軒的手忽然了一下,的握住了我的手,十指纏。
我沒有抗拒,隻是用著自己的方式,在這個昏暗的包廂,昭示了我的心意。
我不知道這次錯過了他,還會不會有另外一個人能如他一般,讓我如此心。
可就在我以為這算是彼此間的和解了時,陸明軒在酒意微醺的況下,卻不明就裏的冒出了一句,“許一諾,續約吧,你要接現實,你母親的病還沒有好,離開我,你就相當於沒了救你母親的錢!”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說,但這樣的話總讓我覺得捆綁在我們之間的隻有契約和金錢。
這算什麽?
這種沒有的婚約,有什麽好值得續約的?
我猛地甩開了原本握住陸明軒的手,怒道:“陸總,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已經存夠了我母親的醫藥費,就不勞您掛心了,還有,我許一諾離開了誰都活的了,並不是非你陸明軒不可!”
沒想到我會突然生氣,陸明軒皺著眉頭,“許一諾,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覺得我今天來錯了!”
我始終很平靜的看著陸明軒,可誰又知道此刻我的心早已波濤洶湧。
“許一諾!”陸明軒的音調陡然變高,眼睛裏是掩飾不住的怒火。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我平和的扔下這句話,也不管陸明軒是否正在氣頭上,就直接出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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