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看向了白笙,早知道是川菜,他就不讓來了,那個薄弱的胃喝兩杯酒都不行,更何況吃這麽刺激的東西。
這家店他是很悉的,但是因為才剛剛裝修,所以他以為是換了一家,原來隻是換湯不換藥,這裏的東西可都是真材實料,如果白笙吃了恐怕連十分鍾都堅持不到,就又要去醫院了。
“怎麽啦?你又不喜歡了?”看著靳言有些為難的表,許奈奈的心又撲通撲通的懸了起來。
這次是做了充足的準備,向傭人詢問了很多關於靳言以前的事,就是為了知道他到底喜歡什麽,難道又出現了什麽錯誤?!
“你不是還有工作沒有做完嗎?先回去吧。”靳言皺著眉頭,白笙是一丁點兒刺激食都不能吃的,但是他又不想很明顯的表現出來好像他是在關心一樣,所以就隨口扯了一個借口讓離開。
“哪有這樣對待客人的禮數,菜都沒有嚐一口就讓客人離開,奈奈,對這家的菜品你應該做好功課了吧,可以上菜了。”
白笙直視著突然對說話的靳言,這是從公司到現在他對說的第一句話,第一句話竟然是在趕走?!那他幹嘛讓許奈奈非要把拉來?
他這個人怎麽這麽武斷,想讓來就得來,不想讓來,就必須得走,憑什麽?!偏偏要在這裏!
“我……”許奈奈看著靳言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他也沒有說他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那這菜,是該上還是不該上?
“既然白助理想嚐嚐,那我就滿足你,隻是到時候不要後悔,上菜。”靳言也直視著白笙的眼睛,這是什麽意思?自己的什麽樣子還需要來提醒嗎?!這個時候,什麽?
“服務員,上菜吧。”靳言的話就像是開啟許奈奈有所行的命令一樣,他一開口,就立馬這樣照做。
“後悔也用不著靳總您來擔心,今天我本來就是一個陪襯不是嗎?”白笙自顧自的拆開了餐,將筷子,盤子,杯子,碗,一件件擺在自己的麵前,像是在對靳言示威一樣。
“你說的沒錯,不愧是我的助理,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靳言握了握拳頭,現在怎麽又突然用滿的刺對著他,難道他是在害嗎?不是不想來嗎?現在剛好給一個理由讓走,還不領。
“有什麽樣的上司,自然有什麽樣的下屬。”白笙勾起了角,皮笑不笑的看著靳言的眼睛,才不會讓他逞什麽口舌之快。
“……”靳言的臉越來越難看,許奈奈在一旁也覺到了他們之間奇怪的氣氛,所以,趕忙出來打著圓場,畢竟今天的主角是才對。
“好啦,大家一起出來吃飯不都是開心的嘛,我們好久也沒有見麵了,大家一起聊聊天多好啦,欸,小笙,你給我講一講,你在日本出差時遇到的事吧。”
許奈奈親昵的拉住了白笙的手,示意趕接著自己的話說下去以便於緩解氣氛。
“我遇到的事沒什麽好講的,倒是靳總可講的東西可太多了,聽說您差點兒把人家常年開的日本料理店砸掉對嗎?”
白笙一手支著頭,一邊看著靳言,漫不經心的提起了他們在日本的事,這件事還是從濱田利南的口中知道的。
本來就是老店,在當地有一定的威,聽濱田利南的意思,如果不是他,恐怕還有可能會驚大使館,可想而知,他在人家的店裏都做了什麽。
“啊,有這種事嗎?阿言,是不是你和別人發生了什麽衝突?你沒有傷吧?”許奈奈驚呼起來,立馬出手,想要檢查著靳言的。
“什麽閑雜人等的話你也聽?看來你分辨是非的能力,好像有些弱啊。”
靳言躲開了許奈奈的“心”檢查,專心在和白笙的對峙遊戲中。
“是我聽錯了嗎?可是那家店好像確實,在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房間號顯示,好像就是我們的那間。”
白笙挑了挑眉,將耳邊多餘的頭發又攏回到了耳後,然後托腮看著靳言,濱田利南自然是沒有理由騙,而且看過照片,就是他們的房間沒錯,裏麵一片狼藉。
“你不是跟別的男人出去喝酒了嗎,說不定是你喝醉眼花了,再加上別人在你耳邊說甜言語,恐怕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所以說,這種罪名可不要隨便往別人上放。”
靳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製著自己心的憤怒,還好意思提到那天的事,一個人不懂得自尊自嗎?
剛認識幾個小時的男人,隨隨便便勾勾手指,就跟別人走?兩個人睡在一個房間孤男寡會發生什麽事知道嗎?!
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如果那天晚上真的出了什麽事……和他有什麽關係!他才不會去管!
“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一樣,做一件事一定要拿到相等的回報。”
白笙冷笑著,什麽不知道自己是誰,如果不是不能跟好好的呆在同一個畫麵裏,用得著出去嗎?而且濱田利南也沒有惡意,隻不過是好心而已,在他眼裏怎麽就變得那麽骯髒齷齪?!
許奈奈在一旁不上話,隻能默默的聽著,通過兩個人的對話猜測著他們兩個在日本發生的事。
“菜來了,請您慢用。”服務生將小推車裏的菜一盤盤都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離開了充滿硝煙的戰場。
“白助理不是要品嚐嗎?請吧。”靳言看著幾乎是滿桌子的紅,香辣的味道撲鼻而來,甚至有些嗆人,白笙明顯蹙了蹙鼻子,在張,他偏要讓認輸不可。
“靳總還沒有筷,我怎麽能先筷呢,這樣不合禮數。”白笙扯著自己的角,吞咽了一口口水,深知,吃掉了這些對自己會造什麽樣的傷害,但還是故作鎮定的為自己拖延著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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