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這裏醒醒酒,我買完單先走了”白笙看蘇珊的樣子,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離開了咖啡廳。
“不知道這樣算不算話多,老板,再……算了。”白笙剛走蘇珊就直起了頭來,看著白笙離開的背影,更是覺得今天的自己格外反常。
想說,老板再來一杯酒,可是擺放整齊的咖啡杯讓停了,這裏也有它的不好,就是無時無刻不把這裏當作是酒吧。
“你好,東郊15號。”出來了的白笙很快就攔了一輛出租車通向了回靳宅的路。
“爺……您要去哪兒?”司機發著車輛,隨時都要走的樣子,但是靳言遲遲沒有說出地點,他也不敢輕舉妄。
“喂,在哪兒?”靳言的手在上敲打著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嗯……爺,我正準備回家,是工作上出了什麽問題了嗎?我可以馬上回去。”蘇珊剛走出咖啡廳就被突然響起的電話嚇了一跳,備注為“老板”的電話號碼讓條件反的迅速接了起來。
難道是因為自己說爺的壞話被發現了?可是不應該呀,也沒有說什麽壞話,是偏心了些,而且他總不可能在自己上裝了一個錄音吧。
“就你一個人嗎?”靳言狐疑的聲音從裏麵傳出。
白笙不是說要和一起走嗎?這麽快兩個人就分開了,想問蘇珊的問題難道就這麽簡單?
“是的,白助理剛剛離開了,如果您是需要找白助理的話,我現在把的電話號碼發給您。”聽到這裏,蘇珊在心裏長舒了一口氣,原來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呀,果然心裏有鬼總是會草木皆兵。
“好。”說完靳言就掛掉了電話,下一秒就收到了來自蘇珊的短信,是一串新的數字,果然換了電話號碼,真是浪費他的時間,他已經爛記於心的那串已經沒有用的電話號碼看來要扔進他的大腦回收站裏了。
“阿言,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可以給我來理,麻煩小笙不太好吧,畢竟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許奈奈和靳言並排靠的很近,所以自然能夠聽到他和蘇珊的對話。
“私人生活助理,難道我要就是個擺設嗎?在我這裏沒有任何人可以隻充當一個花瓶的角。”靳言一邊說一邊將那串號碼記於心,然後撥了出去。
難道私人生活助理就是這樣可以無時無刻的被召喚來召喚去,參與進他們的生活裏嗎?
“喂,您好,請問您是……”白笙看著這個陌生來電,在印象裏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串號碼,以為打錯了,所以第一遍打過來的時候沒有接,可是沒想到還有第二遍第三遍,接了。
“白笙,你敢不接我的電話?!”如果不是這狹小的車廂限製靳言展腳,否則他一定早就氣的跳了起來。
竟然還不知道他是誰,這就是做生活助理的工作態度嗎?!上司電話號碼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你。”白笙將電話拿的遠了些,靳言的音量讓震的耳朵疼,不就是沒有接電話嘛,大聲吼什麽?而且現在不是接了嘛。
“我是你的直係上司,你竟然不記我的電話,你這個生活助理是怎麽當的,蘇珊沒有將我的信息都告訴你嗎?”
還給他裝無辜?!這樣理直氣壯?!靳言突然加大的音量讓司機嚇了一跳,如果不是他猛踩急剎車,就要和前麵因為紅燈而停下的車輛相撞了。
“你會不會開車?!不會開車立馬給我滾?!”因為慣的原因,手機離了靳言的手,他的也向前撞去,他發誓,這是他覺得自己最狼狽的一次。
“對……對……對不起,爺,剛才思想突然拋錨了,以後一定不會了,您…您的手機。”司機大氣也不敢一聲,將掉落的手機雙手奉上遞給了靳言。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注意靳言在打電話,所以才沒有看到前麵那輛車吧,如果他真的這樣說,恐怕他的這份職業,是真的做到頭了。
“喂,喂,靳言你沒事吧!你聽得到嗎?!”那邊的白笙,剛將手機離得近一點就聽到了刺耳的剎車聲,隨後一聲悶響,不知道怎麽說話,都沒有人回應,不張和擔心起靳言來。
“你什麽,我又沒死。”靳言口而出的話卻讓白笙心裏對他的愧疚更加的加重,忍不住泣起來。
太好了,他沒事!但是為什麽自己會哭呢?
“哭什麽?!你在哪兒?告訴我地址,我去接你。”靳言聽到那邊的泣聲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不是說了嗎他沒事,還哭什麽?是他太兇了嗎?但是撞了頭的人是他又不是?他十分不解,同時語氣明顯也溫和了不。
“靳言,你個混蛋!”白笙一怒之下掛掉電話,其實也不明白自己在生氣什麽,可是就是很生氣,趴在自己的雙手上,埋頭哭了起來。
“哎喲小姑娘,給給給,叔叔這裏有紙巾,淚,和男朋友吵架了呀,這男人啊,就是不能慣,你看你,能住在東郊的別墅區,價一定不低,長得又這麽漂亮,幹嘛這麽合一個男人,要是我兒啊,可得心疼死呢!”
司機見狀從車裏拿出一包紙遞給了白笙,雖然他的出租車司機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職業,但是他拉的人卻是各種各樣,無論三六九等,他全部都拉過。
有失了在車上痛哭的小姑娘,也有人模人樣的富家子弟喝醉酒之後把他這車上吐得七八糟,也去機場接過什麽大公司的白領,可以說人間百態雖然他沒有驗過,但是也都看了一遍。
他估著白笙是個什麽千金小姐,肯定不會讓自己太大的委屈,但是也一定被那個男人欺負了,看起來和自己的兒年紀差不多,所以也自然而然的帶了自己長輩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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