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猜得到自己早晚都要和靳以眉麵,這是一場無法解決的鬥爭,準確的說是靳以眉一個人的鬥爭,但是必須要參與,從來沒有想過躲避,所以當自己的門被踹開的時候,沒有毫驚慌。
“來讓我看看又是哪個人有這麽大的能力。”靳以眉拿著酒瓶搖搖晃晃,醉眼朦朧的走了進來,老是覺得這個背影悉,可是一連兩天都沒有見到過這個人的聲音,今天剛好靳父靳母不在,終於逮到了機會來看一看這個被邀請來的幫手的真麵目。
“怎麽?長得太醜,見不得人?我是靳家的大小姐,見到我還在裝腔作勢什麽?!這樣沒教養的人,怎麽配……”
白笙不慌不忙的用梳子從上到下梳完自己最後一縷頭發,然後才緩緩轉了過來。
靳以眉的話在白笙傳過來的時候戛然而止,就像是被誰突然扼住了嚨裏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用力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站住了形,眼前的人還是白笙。
“別來無恙。”沒有開口,倒是白笙先站了起來,向走過去。
“你……你怎麽在這兒?!”靳以眉錯愕,扶住了牆,那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覺。
“那你為什麽來找我。”白笙反問著靳以眉,既然看不慣,也看不慣,兩個人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敵,確實,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但是在白笙麵對靳以眉的時候,這句話不管用。
“好啊,都把狼引到家裏來了,你可真厲害呀,白笙,世界上怎麽有你這麽厲害的人。”靳以眉張開了雙臂狂笑著,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這才是真正的諷刺,隻對一個人的諷刺。
“不好意思,白小姐,打擾了,小姐,我們先回房間吧,要敘舊的話,等您休息之後再來。”傭人聽到了靜,急忙從樓下跑上來,可是來的時候,白笙和靳以眉已經共一世,抱歉的對白笙笑了笑,然後趕跑到自家又喝醉了的小姐邊,想將帶回房間。
“白小姐?我隻聽過在進家有靳小姐,什麽時候有白小姐了?你們倒是會認主子來了一個狐貍,你們都把奉為神明,就差燒香磕頭把供起來了吧!”
靳以眉將酒瓶摔在地上,酒瓶混著好看的在地上綻放出了一朵零碎的花,揪著傭人的領子,本就充滿怨念的眼睛,此時又帶上了兇狠,那就尊卑分明的傭人,此時被嚇了。
看向了白笙說:“不過說的也對,敘舊嘛,我們之間也太多事沒有解決了吧,你說呢?”說著,拍了拍傭人的臉將他推倒在地,“滾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開門。”
“小……小姐,白小姐是我們的貴客……”傭人從地上爬起來,有些發怵的低著頭對靳以眉說,他不敢看,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一天靳以眉的格突變,誰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對待他們這些下人的態度也都是天差地別,以前雖然不是對他們特別的好,但是那是一種尊重,可是現在對待他們就像是另一隻小那樣簡單。
“哦,是嗎?是貴客,那我是什麽?我不會是這個家裏多餘的那一個人吧,這靳家大小姐的名位,要不然給你吧。”靳以眉冷笑著,聲音就像是毒蛇一樣,十分的毒,讓傭人渾都發抖起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傭人急忙擺手否認,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沒關係,不能把我怎麽樣,你先出去吧。”白笙朝他走來,將他帶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轉過來看著靳以眉。
“你倒是有自信,但是這是在我家,你怎麽確定,我有沒有辦法對你怎麽樣呢?你未免也太天真了,白笙,你真的以為你有這麽好的命嗎?一次一次逃過一劫又一劫,一個又一個的傻子要為你抵命,你說如果今天你出什麽事?還有誰能來救你?”
靳以眉蹲了下去撿起了摔在地上的酒瓶碎片。
“他是你哥哥,你這樣說他,不覺得是在侮辱他嗎?”白笙本不在乎靳以眉的下一步作是不是要拿著碎片向衝來,生死早就已經不在乎了,如果不是不想讓靳言的付出毫無價值,本不會選擇這條路。
“你覺得我是在侮辱他嗎?你和他在一起才是最大的侮辱!!!你害死他了,你知道嗎?!你有什麽臉麵還呆著我們家?!”
靳以眉咬牙切齒的看著白笙,簡直對恨之骨,手中拿著碎片的手越發越,好像要馬上就要衝過去割破白笙脖子上的脈一樣。
“你可真把自己推的一幹二淨啊,你和白在船上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你說你要殺死我,殺死我的兒,白照做了,隻是沒有想到靳言選擇了他最不應該選擇的那個選擇,是我害死了他,但是你就能這麽心安理得的仍然過著你大小姐的生活嗎?!”
靳以眉說完白笙立馬接了上去,是,承認是害死了靳言,靳言因而死,但是憑什麽他們這些人就能夠理所當然的繼續他們的生活,而對於他們的行為所造的後果不聞不問,將自己撇得什麽雜質都沒有。
“你閉,到現在你都執迷不悟,明明你是他的災星,不,你是我們的災星,你帶給了我們所有人災難,你才是應該萬劫不複的那個人,你記得那場車禍嗎?如果不是喬邵楓,或者他的作再慢一點,死的那個人一定是你!”
靳以眉用碎片指著白笙,手舞足蹈力的盡可能用自己的整個來表達真正的罪人是白笙而不是,說出了那個藏在心底很久的,而這個正是讓格開始有所轉變的本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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