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和那個人一樣,不得我落個不好的下場。”走出酒吧,靳以眉就又推開了扶著自己的喬邵楓,無論任何時候,都是去可憐別人,永遠都沒有反過來這一說,而現在更不會接他的幫助。
“去哪兒?回家你自己打電話,應該很快就有人來接你,去酒店,我可以把你送過去再走。”喬邵楓不想解釋,反正無論他說什麽,在靳以眉眼裏都是惡意,他也很累,他願意將從酒吧中帶出去,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不用你管!”說完進門就踩著搖搖晃晃的腳步不知道要去哪裏。
在他打算追過去的時候,突然來了幾個黑人,將他攔在半路上。
“喬先生請留步,我們會照顧好小姐的。”
喬邵楓看著突然出現的幾個人,又看了看前方的靳以眉,大概的明白了,這些人和靳以眉的關係。
“你們家小姐喝醉了,現在很危險,看好。”他打消,繼續跟著靳以眉的念頭,反正該做的他已經做了,靳家的人也來了,接下來無論有什麽事,都和自己無關。
“謝謝,請你慢走。”黑人十分的客氣,可是臉上卻沒有表達真正的謝意,像是在完一個任務一樣,說完兩個人就跟上了見義勇為的腳步,而另外兩個人則站在他的麵前。
喬邵楓沒有說多餘的話,轉離去,他走後,另外兩名黑人也跟上了靳以眉。
剛才在酒吧裏發生的一切,他們都看到了,隻是他們還沒有出手,喬邵楓就率先做出了反應。
靳宅,靳母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擔心著靳以眉的安危。
本來以為的緒不穩定,想讓他在房間裏好好休息,可是沒有想到等在來看的時候,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雖然派出去了黑人,但是這麽久了還沒有消息,讓不得不擔心起來。
“哎,這孩子,那個樣子能去哪裏?不會做什麽傻事吧。”靳母焦急的對走進來的靳父說。
“放心,他們已經找到以眉了,會好好保護的安全的。”靳父讓靳母放寬心,他剛剛接到黑人的電話說是在酒吧裏找到了。
“在哪裏找到的?以前去的地方我都讓人看過了,都沒有啊。”繼母總算是舒了一口氣,但是畢竟是兒,還是很擔心。
“去了酒吧,不過有一個人一直在護著,在他們找到之前,沒有到什麽傷害。”靳父如實相告,靳以眉會去酒吧這種地方是誰都沒有想得到的,所以如果不是他加多了人手,指不定什麽時候能找得到。
“天哪,以眉怎麽會去那地方,從來都不會去的,都怪我讓傷心了。”靳母很是自責,責怪自己的衝,責怪自己對自己兒的不信任,可是,能怎麽辦?現在所知道的東西和以前的靳以眉是不太相符合的,以前也覺得是個好孩子,但是現在……
“不要什麽都怪你自己,你什麽都不知道,我也什麽都不知道,我們都隻不過是猜測而已,沒事就好,不用擔心了,我有些累了,我先回房間了。”靳父搖了搖頭,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家裏的人會摻雜這麽多複雜的事,而且在這個節骨眼兒,所有的事仿佛都是約好了一樣,同時出現,讓他顧及不暇。
皓皓從船上下來之後,就直接被送往了別的地方,也許是因為靳父早就應到了靳言會出事,所以下意識的將他送走,提前做好了準備,但是過兩天皓皓就要回來了,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告訴他,爸爸不見了。
皓皓和靳言之間的真的像是濃於水,他從小就很依賴靳言,因為沒有媽媽,所以對於皓皓來說,爸爸是他唯一的依靠,雖然他有爺爺和姑姑,但是這些對他而言都不及爸爸一個人重要。
他已經長大了,很多謊言對於他來說,已經被免疫了,那些謊言他一眼就能夠破,更不要說他還經曆過。
靳父的心口作痛,輕輕捂住,從屜裏拿出來了一個藥瓶,白的藥丸被倒在了手心,他吞在了裏,咽了下去,躺在床上緩了好久,心口的疼痛才逐漸緩了回來。
醫生說他的病,雖然都不足以致命,但是時間久了,隻會讓的越來越衰弱,生命的質量也會越來越差,他能堅持這麽久,一直都是在靠藥的製,如果他不再吃藥,那麽這些小病一個個將會為他的致命點。
他從來都不服輸,也不肯承認自己老了,更不願承認自己是被病魔纏的人,但是靳言,讓他第一次覺得,人,還是鬥不過天的,這也是第一次他覺得無奈,第一次覺得原來齊天之樂,竟然是一件這麽難的事。
病房裏的白笙已經好幾天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但是卻出奇的十分配合護士的工作,無論是檢查,還是重新包紮傷口,都聽話的照做了,這讓一向提心吊膽的護士,竟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腳上的傷口很深,但是畢竟沒有傷及脈絡,仍然是皮傷,皮傷是所有傷口中最好養護的傷,經過幾天得好好休養,雖然傷口還是很疼,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很奇怪,幾乎所有的病人餐菜品都差不多,但是隻有和別人不一樣,雖然也是清淡的菜,但是很明顯,的要致許多,味道也讓十分的悉。
但是沒有心思去提那麽多的問題,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希自己的馬上好起來,還有更多的事要為靳言去做。
喬邵楓也已經好幾天沒有在眼前出現過了,雖然他很不習慣邊了一個人對噓寒問暖,但是很開心,終於沒有人對他噓寒問暖了,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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