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可人，你的名字也很好聽，很special......”布萊恩想和我說話，又繞回去了。

我不說話，他搭不上腔，場麵有些尷尬。冉樺左右看看，又不敢勉強我，憋得臉紅脖子。

我提議道：“上次我去過一個很漂亮的餐廳，裏麵還可以玩，很像個原始森林。”

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上次，雖然有那個不討人喜歡的Susan小姐攪局，但整還是，蠻合我心意的。

看沙鷗再三，卷香風十裏珠簾。畫船兒天邊至，酒旗兒風外颭......

雖然致不同，但覺有些像。反正就是我想去。雖然很出主意，但偶爾一次，我也想......

“那地方怎麽樣？我請客。”布萊恩興致不錯，看著我們笑道。

冉樺看著我，看了好久，遲疑道：“那裏，太貴了！我聽說，是很高端的消費場所，裏邊非常的......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今天是你生日，我用part-time賺的錢請你，走吧。”布萊恩看著我們，領導者的氣勢很濃。和個子年紀都無關，很有那麽點大人的味道。

我們還是先去城隍廟冉樺上次說的那地方吃烤，烤鋪的生意真好，大中午的人也特別多，看來名不虛傳啊。

我們到的有點兒晚，坐下來，半天也沒等到服務員。

人來人往，他們又忙著收錢賣酒，似乎沒人看得上我們學生的幾個錢。

布萊恩氣不過，直嚷嚷這裏的比不上國的，他寧願去路邊吃飯團，或者米。

我也不喜歡這裏的覺；不過街上我也不喜歡，人來人往，吵吵嚷嚷，蹭，髒。

最後，我們很沒創意的，到一個咖啡廳去吃飯，然後，喝咖啡。兩個男生胡吹，雖然是男生，話也多得很；一旦開了頭，就剎不住。

到底是有些日子沒見了。

我坐在一旁，掏出本本來，旁邊有座，我連上，玩自己的。

嗬，我最大的本事就是在人海中安靜的玩自己的。偶爾玩得高興了，會嘿嘿笑兩聲，殷亦桀說的。

他說我傻笑的時候，才像我自己，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討厭，那是不是說我很傻啊，才不要。

“妝可人，你的電腦......哇，Socool！”布萊恩沒注意到我，反而注意到我的本本，驚歎連連。小眼睛使勁兒瞪圓，冒著綠，似乎很想撲上來咬一口。

“怎麽了？”冉樺忙問。

“這是目前的試驗機型，便攜式掌上電腦，同時可以放在辦公室使用，旋轉屏幕，式按鍵......還有許多正於實驗狀態的功能......”布萊恩垂涎三尺，坐到我旁邊，不停的歎。

我抬頭看看他，有這麽炫嗎？我隻當它小一號而已，順便的可以加，別人打不開；順便的，似乎可以打電話，有點兒像車載電話，很方便，不過我沒用過；再順便的，可以冒充書本，上課有時候也可以的看一下，開會的時候玩這個，更方便。

“帶有GPS定位吧？如果是連接的電話公司網絡，通話和電話是一樣的，還可以同步錄音。現在很多公司的業務是通過電話和email做的。所以，這兩種證據都很重要。但是目前在取證上目前還是個難題，有很多case都糾結在上麵。有了這個，就會方便很多。”布萊恩侃侃而談，然後就開始一係列的專業語，列舉了許多最新的法律case，還有這本本的好。

我暈死！國的法律案件和我有什麽關係？

我的電話每天都說了什麽，需要錄音？

我不覺得殷亦桀給我這個本本是為了跟蹤，因為，我電話就有GPS功能。

我沒什麽值得殷亦桀配幾個GPS跟蹤我吧？他大概也沒那麽閑。

“Shit！”布萊恩不知不覺的拿過我的本本，很快又罵了一句。

我看著他，好奇。我本本好好兒的，怎麽招惹他了？

“怎麽了？”冉樺一個人坐著無聊，替我問。雖然我們都不覺得布萊恩有惡意，但他這氣惱今兒，肯定遇到了什麽麻煩。

布萊恩拍了兩下，我心的本本，第三下，就被我搶了，拍到桌子上......

他抬起頭，看了看我，聳聳肩，瞪著他的小眼睛，撇抱怨道：“妝小姐，這誰給你賣電腦的，也夠狠！連鍵盤都鎖了，除了你的指紋，別人打不開，用不了。連屏都用不了。”

呃......我暴汗！看著他，無語。

我隻記得打開電腦需要用指紋，隻有我和殷亦桀的指紋能行，從沒想過鍵盤也能鎖上。不懂。

“這是什麽意思？”冉樺忽然來了興致，看著布萊恩道，“妝可人計算機也好的，不如你們流流，沒準兒明年還能拿個大獎。”

我汗！罷才聽布萊恩那一段，我就已經暈了，還讓我流，我拿什麽跟他流？趕推辭：“我除了上課那點兒都記得，別的幾乎不懂，別花攪我了。”

“沒關係，我教你。”布萊恩興致極高，看著我，主要是我的本本，熱的道，“你把我mail記住，還有我的電話、Communicator，平時多聯係。我看好你喲。”

我打開本本，照著他的指點，建立我個人通訊錄，第一個，就是他。然後，建立一個基地，東西幾乎架空，不存放在本機上。然後，下載幾樣東西，安裝......

幸好，我夠冷靜，夠耐，好記，被他轟炸式的灌了將近一個小時，竟然沒暈掉。

“Communicator是什麽？”冉樺終於能問一句了。

我一頭的汗，看著布萊恩，我也很想知道。

“一個才於開發階段的實時通工，在一定範圍有很多好，而且經過SRTP加，保能特別好。我們這個是掛在別人上麵的，就是......”布萊恩看著我們，把他的小眼睛瞇一條線，小狐貍似的笑道，“類似於從別人的賬戶上提錢用。”

這，是不是有點兒，有點兒那個？我有點兒不好接，認真的盯著他，想要一個解釋。

布萊恩笑道：“不要，隻要沒有惡意，而且，不用他們的核心數據庫、不提他們的錢，一點事兒都沒有。就算FBI查出來，不過斷開而已。相信我。”

我看著他，試圖......努力的，試圖，想要相信他，可怎麽都覺的有點兒懸，或者是太刺激了。

冉樺也有些擔心，問道：“這，是不是不太合適？你怎麽說的總是試驗階段的東西？”

布萊恩猶如看著兩個兒園的小朋友，得意笑道：“沒什麽不合適的。試驗階段會有很多缺陷，還會專門的後門程序，隻要能找到這個階段的東西，植幾個bug，以後就有的用了。就像是......for-example，在你還沒長大的時候，讓你出國，那你的語言就會學得很快也很地道。隻要我們不用於盈利目的，那就大可放心。”

我更暈，怎麽就繞到這裏來了？他是不是還想告訴我一些更勁的？

布萊恩湊到我耳邊神的說道：“很刺激的，想不想試試？我保證安全。”

他的口香糖味兒吹到我臉上，嚇的我一冷汗。這話怎麽聽怎麽別扭。再安全，我也不想試，還是老老實實遵紀守法做個乖學生比較保險。

“今天你們誰生日？我，沒準備什麽禮。”我趕打岔。

冉樺臉一變，低聲道：“不用，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

布萊恩又湊到我耳邊，悄聲道：“以後不要提他的生日。”

我越來越懷疑趙昀的消息有誤，嚴重錯誤，這丫，哪裏是個gay，我看純粹一大灰狼。趕了脖子，往過挪開五公分，我離他遠點兒。

冉樺忙阻止了布萊恩，看著我，眼裏有些鬱，解釋道：“我沒生日，隻知道，從今天開始，我是大人了。以後，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兒，保護我想保護的人。我大概知道你的事兒，不要在乎別人怎麽說，隻管過好自己。”

我點頭，每人都有一肚子苦水，我未必是最苦的那個。

“布萊恩是跟你開玩笑的，別介意。”很快，冉樺臉亮起來，那些鬱不見了。

我看看布萊恩，還是，信不過。

咖啡廳裏，有種很小資的覺，我不太喜歡。

國某些人，總以為在咖啡廳一遍喝咖啡一遍上網，很時尚很有錢，其實很沒品。

我是閑的，被布萊恩一攪合，也不閑了，玩了那一通，累了。收起本本，皺著眉，覺還是換個地方比較好。這裏，怎麽說都不太適合我們這些學生玩。

冉樺早都煩了，見我皺眉，高興的站起來，結賬。

我自覺的掏錢，雖然是小事，有時候也不是小事。我雖然寄人籬下，不是還有監護人養我嘛。

不過我顯然多此一舉，冉樺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布萊恩頭一次放下AA的習慣，撿起大男人的自尊，一定要我把錢包收好，如果再讓他看到，一定和我斷。

我無語，我什麽時候開始和他“”的，還犯得著斷？不過今兒偶然見一麵罷了，認真什麽？

走出咖啡廳，城隍廟附近，是鬧市區，各種商場大樓都人滿為患，逛的多，買的。路邊的小攤販和乞丐、路人織繁華盛世第一大畫卷：和諧！

“打球去嗎？還是跳舞、打遊戲？”冉樺看著我們，在想玩的地方。

我搖頭，應道：“不早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冉樺看著我，勉強又古怪的笑道：“我們都沒有媽，所以，最好再多玩一會兒。八點鍾前，把你送回家，怎麽樣？布萊恩，你有什麽更好的主意？”

布萊恩看著我，聳聳肩，道：“妝可人一個孩子，穿得這麽漂亮，怎麽打球？打遊戲倒是可以。跳舞也行。”

我搖頭，打遊戲不太興趣，跳舞不會。我可不想再被某舞男當道一樣甩來甩去。

布萊爾瞪大小眼睛，道：“那就去什麽森林酒店。我請客。”

“我請客吧。”我自告勇。不知道為什麽，說到玩，我就想去那裏，覺很特殊。

“不用了，我請吧。走。”冉樺了出租車，在車上和我說道，“妝可人，今兒我生日，就多陪我一會兒吧。下次一定不麻煩你。布萊恩學過自由搏擊，我們兩個護花使者，你大可放心。”

那麽小的個子，打起架來是很自由，我想。不過，好好兒出來玩，為什麽要打架，繼續無語。

布萊恩靠門坐著，很肯定很老大的道：“冉樺，我知道你從今天開始就是大人了。但是作為大人，你還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事可以做。今天的事，就不要再爭了。妝可人最小，我掙的是金，今兒晚上，算我給你祝賀，恭喜你。”

我聽話，不爭就不爭。隻是，搞不懂他們兩個，到底在打什麽啞謎？

沒管。直奔那個酒店，司機好奇的看看我們，沒說什麽。

酒店門口的噴泉還沒開，覺有點兒生。也許早了點兒，五點不到，也許隻有我們這麽閑的才在這個點兒來吃飯。或者，隻有我這麽傻乎乎的，才想著到這兒來玩。

門口接待的服務員很熱，左右打量著我和布萊恩，問我們到那個包間？我想去蓮臺。

服務員更吃驚了，搖頭道：“對不起，沒有......”

旁邊一個穿黑西服的經理，或者領班，瞅著我解釋道：“那是MIP包間，不對外開放。不知道小姐有沒有預定？還是現在給您安排一下？”

所有人都很吃驚，張大的能吞下一頭牛。我估著，到這裏來的人，都是預先訂過才來的，或者像我這行頭，一定不會直接跑來。

他們所奇怪的，我猜測，一個是我沒從停車場方向過來；其次是，我竟然會想去蓮臺。

不過既然不對外開放，我不去就是了，看我做什麽。

重新安排地方，冉樺心細，問了一下，差點兒嚇倒我。VIP包房，一千八起底。普通包房八百起底。大廳，人很多，掩映在古樹藤蘿花草小橋流水假山中，類似野外就餐，二百八起底。

“給我們個VIP。”布萊恩手一揮，輕描淡寫，很有氣勢。

黑西服趕點頭，立刻帶著我們走。天兒有點冷，我們被領到一個類似房裏，底下流著熱水，類似地暖。房裏擺放著茶花蘭花等，開得正好，芳香陣陣。旁邊有個像鬆鼠的小木屋，應該就是廁所。周圍許多梅竹，迎風款擺，清雅的很。

“國有這種飯店嗎？”我估著黑西服的意思問布萊恩。

布萊恩輕飄飄的笑道：“隨便哪裏都比這漂亮啊，不過feeling不大一樣。”

恩，我點頭，哪裏的覺都不一樣，同一個地方換個人覺也不一樣。

“請問，您們現在去選菜嗎？”黑西服態度愈發好了兩度，熱的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點頭：“我們出去走走，看都有什麽好吃的。”

黑西服眼睛又是一亮，大方的誇道：“這位小姐一定來過，先看看再選，找你們最滿意的。”

我點頭，我最滿意的，就是你們都閃，我自己逛。今兒周末，我怕一會兒人多，玩不開。而且，天已經變暗了，一會兒天黑或者下雪，就不好玩了。

“現在天冷，海鮮類都轉移到那邊深海區了，各位可以到那裏挑選。蔬菜類除了各散布的，大棚裏也有些特殊的，各位可以放心選用。”黑西服繼續給我介紹，很細心。

我想了一下，他貌似想給我們帶路。因為這裏特別大，路遠，況很複雜。不過，我實在不喜歡別人在旁邊唧唧歪歪，尤其是不停的推薦或者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