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月夜那樣一場PK大戰的風雨,居然還能保持這麼高的等級,衆人不住都對他有點刮目相看了。但顧飛卻知遠沒有這麼簡單,沒去過月夜城的玩家,是會不到那邊兩大勢力之間的怨念的。前塵被打倒,茫茫的莽莽被踩的一個月等級還在30,這銀月是怎麼衝到40級的?難道雲中暮那幫傢伙會對他有不。
想至此,顧飛也僅不住問了問:“對了,我記得你還有個老婆的,名字長的來著……”
“啊!別提了。”銀月一臉的晦氣。
“怎麼?”顧飛問。
“紅禍水,紅禍水啊!不想再說了。”銀月連連擺手,但不知爲何,他說話的音量似乎有些高,高到不只顧飛一人聽見。
坐牢那是十分枯燥的事,一聽這邊似乎有故事,所有人都湊過來了,纏著要銀月給說道說道。
銀月一副很不願,卻又耐不住衆人糾纏的樣子,幡然長嘆說:“那人,認識的時候好的,一起遊戲,一起創建前塵行會,一起發展月夜城第一。誰知道這之後就漸漸開始變了,跟著行會裡一些人品不怎麼樣的傢伙,囂張跋扈,到底惹事生非。你們說,別人我還可以多說幾句,或者踢出行會,我怎麼弄?還不是得跟在後面給收拾爛攤子,就這樣也沒忙活過來,最後還是把月夜城的玩家全得罪了。再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了……”
“紅禍水,紅禍水。”衆人紛紛慨。
顧飛不聲,又問了句:“那現在呢?”
“前塵一倒,就不知道去向了,發消息也不回,誰知道呢!”銀月苦笑。
“無無義,無無義!”衆人紛紛說。
銀月不言語了,一口長嘆,引得衆人紛紛過來表示安,顧飛卻在一旁冷著臉無於衷。
對於陌生的雲端城玩家,銀月的說辭是足夠忽悠了。可是,作爲前塵倒閉的直接導索顧飛,卻輕易可以分辨出誰真誰假。
茫茫的莽莽囂張跋扈不假,不過這種脾姓在月夜城隨可見,彷彿就是他們的主城文化一般。銀月把前塵行會不人待見的原因推到茫茫的莽莽和幾個“人品不怎麼樣”的人上,顯然是在說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可事實上,顧飛見過的前塵的員沒一個不囂張的。
而銀月自己,好像是個和諧份子,可顧飛記得自己初到月夜城領到的通緝榜上PK值最高的傢伙,不巧就是他。
就說眼下,銀月一鮮40的等級坐牢都坐得滿面春風。
外面的茫茫的莽莽卻是被人隨遇隨殺,剛剛還差點被人打死。
茫茫的莽莽或許會是禍水之一,不過真正無無義的,怎麼看也是銀月。
鄙視,道不盡的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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