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錢莊,掌管著無神大陸一切經濟。
下到靈石,上到天材異寶,乃至絕世神兵功法!
總之,只要你想要,天下錢莊,必然會有!
這個勢力,雖說不參與宗門之間的戰斗,也不和武閣爭鋒,但無神大陸的人都知道,天下錢莊的實力和底蘊,不容小覷!
江辰此刻一臉懵,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小地方,遇到天下錢莊的小公子。
如今,以江辰的實力,和全尊教的底蘊,一旦得罪了羅主,后果可是十分嚴重的!
但,突然間,江辰想起來了,他這次出來,用了欺天之,不僅易容了,連氣息都改變了!
就算在在外面惹了什麼麻煩,也沒人知道是他江辰做的!
“天下錢莊怎麼了!?我乃通天神殿的殿主!”江辰下一抬,一臉孤傲。
羅主聞言,愣了一下,歪著腦袋,腦海里一陣盤旋,是沒想到通天神殿是哪個宗門。
不過,敢以通天命名的宗門,想來也是非凡。
而天下錢莊,做的是天下的生意,一切生意,都做!
尤其是和那些頂尖宗門,傳承勢力!
如此想來,羅主的氣勢不由弱了幾分。
倒不是說羅主怕了江辰,而是他在想,萬
一通天神殿很強,或許能和通天神殿做個買賣,來個長久生意,替天下錢莊拉個客戶!
“通天神殿……幾流宗門啊?”羅主問道,語氣稍微平緩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麼嗆了。
“乃傳承勢力!”江辰越發孤傲,但心里也是在發虛。
只因,這無神大陸,哪有什麼通天神殿,全是他編出來的!
“哦!?原來是傳承勢力的人。”羅主一臉釋然,道:“傳承勢力,很出現在世間,我是沒聽過,但想來我家的長輩應該聽過吧。”
“那是當然!”江辰凝聲道。
這話剛說完,遠走來了兩個年。
其中一人,背著一把長劍,神冷峻,眼眸開闔間,似有劍芒在瞳孔深閃爍。
另一人,背著一把長刀,濃眉大眼,臉上掛著一玩世不恭的笑容。
“劍宗大弟子,葉長風!”
“刀宗大弟子,寂空滅!”
四周,一群人驚呼了起來,只因這兩個年的份不一般!
劍宗,刀宗,乃北孤山一帶,最強兩個宗門!
哪怕是北孤城,都難以和劍宗刀宗抗衡。
只不過,這兩個宗門的人,從來不參與世俗的斗爭,就連修士之間的斗爭,都很參與。
但,不參與斗爭
,不代表他們弱。
相反的,劍宗和刀宗的人,無一弱者!
就如這葉長風和寂空滅,在北孤城一帶,年輕一輩中,絕對是屬于佼佼者!
“真是晦氣!”
此刻,羅主看到這兩人,臉微微一黑,扭頭就走。
但,寂空滅走了過來,一臉戲的看向羅主,調侃道:“又在這里欺騙這些鄉下人了?”
“你給我閉!”羅主冷聲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呵,一天到晚的在外面宣揚自己是天下錢莊的小公子,整天就欺騙那些無知之人。”葉長風也走了過來,皺著眉頭,道:“不覺得很可恥嗎?”
這話一出,江辰愣了一下,眨了一下眼睛,額頭更是有幾道黑線劃過。
“原來是個騙子!”江辰反應過來:“我就說呢,天下錢莊的小公子,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
想罷,江辰眼中閃過一寒芒,盯著羅主,冷冽道:“既然不是天下錢莊的小公子,那麼之前的事,你是不是該給個代?”
“就算我不是天下錢莊的小公子,那又如何!?你能拿我怎樣?”羅主沉聲道。
一旁,夜長空和寂空滅兩人神古怪,更是沖著江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
讓江辰趕離開這里。
江辰當然不干了,哪能這麼離去!
之前,若非江辰強大,恐怕要吃不苦頭。
現在,既然羅主不是天下錢莊的小公子,這一筆賬,江辰自然要算一下!
然而,下一刻,當寂空滅說出羅主的真實份后,江辰一臉懵,實在是無法淡定。
“他雖說不是天下錢莊的小公子,但……他是八百里黑河的繼承人。”寂空滅說道:“小兄弟,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繼續鬧下去,對你沒好。”
八百里黑河,江辰自然是知道。
那可是能和蒼山雪海白帝城媲的頂尖宗門!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小子一直冒充天下錢莊的小公子,天下錢莊卻視而不見,不問不管……”江辰暗道。
八百里黑河,雖說不能和天下錢莊抗衡,但八百里黑河的上一任主人,才剛神不久!
剛神的人,雖然不能從九霄上下來,卻能降下神威!
而有著神威在,足以震懾住無神大陸上各大宗門。
只是,江辰很疑,八百里黑河的繼承人,為何會出現在這種小地方?
難道,也是因為北明院而來?
“八百里黑河的繼承人又如何,我師承通天神殿!”江辰睜眼說
瞎話,反正都裝了,到死了都要裝下去!
再說了,今日,江辰要是沒一點“份”,就算他肯放過羅主,羅主也不會放過他。
并且,江辰也看得出來,葉長風和寂空滅,與羅主的關系不一般。
若羅主真的要對江辰手了,這兩人,多半也會站在羅主那邊。
到了那時,江辰哪怕再厲害,也很難與這三人抗衡。
畢竟,論境界,羅主,葉長風,寂空滅三人,要比江辰高出一大截!
“羅主,別在這里胡鬧了,再胡鬧下去,也不知道你何時才能回八百里黑河。”葉長風戲道:“被你父親放逐出來,讓你反省悔過,但看你的樣子……似乎沒什麼反省的意思。”
“我的事,需要你們管!?”羅主臉一黑,瞪了一眼江辰,道:“什麼通天神殿,等我派人去查一查,若是假的,看我不收拾你!”
說罷,羅主轉,朝著前方走去。
似乎,在沒有查清楚江辰的份,和通天神殿之前,羅主也是心有忌憚。
若不然,以他如此孤傲猖狂的人,怎麼可能就此離去。
“等你查出來,怕是已經晚了。”江辰心里戲一笑,臉上卻不聲,隨即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