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來問你!這焦貴妃帶進宮來的幾個民間人士是怎麽回事!”皇後直截了當,由不得哆嗦。
“回,回皇後娘娘,奴婢,奴婢不知娘娘所指何事,奴婢不知道”紫樂嚇得這三魂七魄都不知跑到了何,被皇後這麽一嗬斥,差點暈了過去。
“哼!哀家沒有確實的證據,會將你抓來問話嗎?難道慎刑司的刑不夠重嗎?說,這些人現在何,從實招來!”一切盡在皇後的掌握之中,為後宮之首,與焦貴妃爭鬥多年,沒幾個小耳目,那是不可能的。
“皇後,奴婢,確實不知。我家主子並沒有帶人進宮,還請皇後娘娘明察”來了個一推三做五,還真以為自己什麽都不說就可以了。
而在昭和宮門外,那個張老二的侍衛,正在與太監說些什麽。隻見太監聽了他的話,驚慌失措將宮門閉,跑到焦貴妃房中。
“娘娘,娘娘,哎喲,娘娘喂,大事不好了”太監滿臉愁容,慌不擇路,竟然直接跑進焦貴妃的房中。
“哎喲,娘娘,奴婢可什麽也沒看見”這裏麵熱氣騰騰的,焦貴妃正在沐浴。
這太監雖然是一個沒了的男人,但也是個男人啊。焦貴妃大怒,“大膽,你個死太監,沒看見門鎖著嗎?還不快滾出去!”
“哎哎哎~奴婢這就滾”嚇得太監連爬帶滾的出了房。
這大白天的洗什麽澡,又沒有皇帝的召見。原來這焦貴妃得到焦家哥哥的一味靈藥,說是隻要在沐浴之時加一些,就可讓皇上罷不能。
近來他們母子不得皇帝的寵,焦貴妃也是煞費苦心想要得到皇帝的臨幸。
焦貴妃看到太監這般迫的樣子,知道有大事發生,也沒了心思洗澡,連忙將服穿上。
這偌大的昭和宮,怎麽也沒見一個人給把門?
“小德子,有什麽事進來說吧”剛才還暴跳如雷,這才過了幾分鍾啊,溫似水。
太監小德子連忙進來,頭都不敢抬,跪在的麵前。這焦貴妃洗完澡連服都沒有穿好,那無比的腳在外麵,讓小德子心猿意馬。
太監也是男人,也有。
“回,回娘娘,永寧宮那邊將紫樂帶去問話,因為人來得急未能稟報娘娘。還有……”小德子這魂都不在自己上了,順著焦貴妃的腳,一直到的膝蓋上,再……
“怎麽現在才來稟報本宮!還有什麽,一並說來!”吞吞吐吐的,讓焦貴妃甚是不快,但也看出來這個一向膽小的太監,竟然對自己也有了,不由得慶幸這藥靈驗。
“娘娘,剛才,剛才守衛宮門的張老二來報,嘉平王之未經召喚,拿著皇後娘娘賜給的令牌進宮了”太監咽了咽口水,可恨自己為什麽是個太監。
“什麽!蘇夢漪進宮了?所為何事?”焦貴妃又急又慌,站起來,徘徊不定。
“那張老二沒有說,奴婢也不知道是什麽事。隻是這蘇夢漪進宮在先,紫樂被召去在後。這恐怕,恐怕與在宮裏的那些人有關”在這昭和宮,原本知道這事的,也就紫樂和這個小德子。也不知道怎麽的,這事最後紙包不住火,昭和宮裏的許多人都知道了這事。
“真是混賬東西,快,用本宮的馬車,將那些人送出宮去,不能再拖了!”焦貴妃本想著等過了這風波再將這些安排的人送走,可這事越來越棘手。這些人那就是燙手的山芋,定時的炸彈,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人查出來,到時候想要,就不容易了。
“是是是,奴婢這就去辦”宮門的張老二是自己人,又有焦貴妃的馬車作護送,安全又高了一層。
小德子顧不得看焦貴妃,不得不說,上散發的氣味還真是連一個太監都有些忍不住,也不知道這是什麽藥,有那麽大的威力。
永寧宮中,不管皇後怎麽問,紫樂就是不說。
“小小的宮也敢在哀家麵前撒謊,哼!看來不用大刑你是不召了,來人,將這個宮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再到大理寺!”這問了那麽久,也沒有問出什麽結果。
沒想到這焦貴妃管教奴才,還真是有一套,讓這些奴才這麽死心塌地的。
紫樂被拉出去嚴刑拷打,慘聲響撤後宮,聽得過往的人都瘮得慌。
“我說紫樂啊,你這是何苦呢,皇後娘娘竟然把你來問話,那肯定是想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你,你怎麽就不識趣呢?”太監也知道剛被用刑不久,這舊傷未除,又來新傷。別說一個小小的弱子了,就算是一個強壯的男子,也不敢說能得過去。
“公公,還請公公為奴婢求求,如果奴婢說了,我這老家中的大大小小可就活不了啊”紫樂慘道。
“你,唉~皇後乃六宮之首,就算是焦貴妃也不敢違背老人家的旨意。如果你招了,有皇後娘娘保全,何苦為了焦貴妃這樣的主子,丟了命啊”太監苦口婆心的引。
一聽到招這個字,紫樂閉著,不敢再說話。
太監無奈,隻得揮手示意小太監們刑。
紫樂被一把推到在地,臉直接與大地來了一個親的擁抱。小太監們分開左右,狠狠地用極大的板子伺候。
這可比慎刑司的板子要重許多啊,紫樂沒幾下,就疼得大喊,“皇後娘娘饒命啊,我招,我招。”
太監連忙將抬起來,“唉~你早招不就沒事了嗎?走吧,進去吧。”
兩個太監將抬進殿,皇後悠閑的喝著茶,等著紫樂招供。
“娘娘,我招,我什麽都招,隻求娘娘看在紫樂迷途知返的份上,保全奴婢和奴婢的家人”紫樂有氣無力的跪倒在地上,臉慘白,如同一張白紙一般。
“隻要你說的都是實話,哀家定保你不死,不讓你的家人到牽連”皇後放下手中的茶杯,拿出手帕,輕輕的用手帕拭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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