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走到白若初的邊蹲下,將拖鞋放在沾有灰塵的腳邊,順帶傳達唐黙白的意思:“太太,唐總讓我給你送雙拖鞋,他說,就算您再怎麽著急他,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而且著腳走路,萬一劃傷了,他會心疼的。”
傳達完唐黙白的話之後,方想轉便想走人,快點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站住!”白若初冷聲道。
算計了還想走?!
方想一僵,默默的轉,扯了扯角道:“太太還有什麽吩咐?”
完了!為唐總和太太兩人較勁,倒黴的總是他啊!
方想有些張的出汗,他可知道太太的手段,跟唐總相比,都不相上下。
“方想,沒想到,你敢跟著唐黙白算計我,很好,很好。”白若初穿著拖鞋,慢慢走到方想的邊,抱著雙手來回徒步。
一直都不喜歡別人算計自己,從三年前開始,就很不喜歡!
方想扯了扯角,苦笑一聲,沉默不語。
“這麽久了,事是怎麽回事,你應該查清楚了吧。”白若初抱著手斜靠著門框,似笑非笑的盯著方想,話題一轉。
本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做人事也秉承著一個原則,那就是眥睚必報!
更別說這次還傷到了唐黙白,要讓做這件事的人,付出代價。
“是,唐總知道太太的心思,所以早就吩咐我去查了,這件事是同劇組的一個明星,買通了道組的一個人,導致了這次事件的發生。”方想的眼中閃過一冷意。
唐黙白手下的人,有哪個是良善的人,都跟自個老大一個樣,於算計!
白若初將方想的神看在眼裏:“那唐黙白怎麽說?”
“唐總說讓太太自己決定就好,太太想怎麽做,直接吩咐一聲就是。”方想將唐黙白的話一五一十道。
“我要那個的出道以來的全部黑料,一個小時之,人盡皆知。”單是這次的事故,就能讓那明星敗名裂,畢竟敢在易飛揚的場子上手的,在娛樂圈,就別想再混下去。
但這些都不夠,不夠作為傷害到唐黙白的懲罰。
白若初的眼中散發著刺骨的寒意和殺意。
“太太難道不好奇,那個明星為什麽要傷害你嗎?”方想疑道。
白若初眉一挑,理所當然道:“反正要麽嫉妒我的貌,要麽嫉妒我的能力,所以我不用好奇。”
汗,這夫妻兩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都這麽自。
不過這兩人眥睚必報的格還真是一模一樣……
“丫頭,我來看你了。”易飛揚的聲音出現在病房中。
聞聲去,易飛揚帶著林清月站在病房門口,林清月的手裏還抱著個果籃。
“若初,你沒什麽大礙吧?快把我嚇死了。”林清月怯生生的走到白若初的邊,聲擔憂道。
白若初展一笑,抬手示意自己的傷口:“沒事,就是一點小傷,不過恐怕我這段時間沒辦法拍戲了。”
“沒事,丫頭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養病,戲的事不著急。”易飛揚的態度倒是一反常態的好。
別說白若初了,就連站在一旁的林清月也是一臉愕然。
畢竟在易飛揚心裏,天大地大,拍戲最大。
“太太,那我先回去照顧唐總了。”方想倒是神未變,朝白若初示意的一聲,便轉準備走人,像是剛想起來什麽似得,去而複返的衝著易飛揚禮貌的一笑:“對了易導,唐總有句話要我帶給你。”
“我能選擇不聽嗎?!”易飛揚像是猜到方想要說什麽似得,麵苦笑,更是從上至下的著一拒絕的氣息。
方想不為所,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唐總說了,太太在您的地盤上出了事,這筆賬,等唐總傷好了,會好好的和您算。”
話畢,方想這才滿意的離開了病房。
果然仗勢欺人的覺……賊爽。
“我的天!”易飛揚絕的慘出聲,白若初和林清月對視一笑。
*
易飛揚坐在椅子上用小刀削著蘋果,林清月張的抓著白若初另一隻完好的手,訴說著自己心的擔憂:“若初,當時嚇死我們了,那麽大的鐵架子倒下來,誰都沒反應過來,真的以為你要出事了。”
“結果唐先生突然出現,擋在你麵前,寧願讓自己傷都要護著你,他對你是真的好,我都有點羨慕了。”林清月略帶道。
易飛揚將剛削好的蘋果往外遞,聽到林清月這麽說,頓時不滿的出聲反駁:“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
白若初正要手接過蘋果的時候,卻見拿著蘋果的手轉了個圈,直接遞到了林清月的麵前。
可是傷患!有這麽對待傷患的嗎?!
林清月麵一紅,輕輕的接過蘋果,拿在手中也不好意思吃,嗔的瞪了易飛揚一眼:“若初和唐先生已經訂婚了,易導和我又怎麽可能相提並論。”
白若初朝易飛揚翻了個白眼:“易導,你是間歇健忘癥嗎?!”
“丫頭你這是什麽意思?!”易飛揚看著白若初反問道。
白若初不管不顧直接從林清月的手中搶過蘋果,狠狠咬上一口,到果香甜可口的水之後,才出聲諷刺:“易導您的脾氣,可是和您的作品一樣,在圈是出了名的。”
“嘿!你這丫頭。”易飛揚頓時氣結,卻又沒辦法反駁。
林清月則坐在一旁掩笑,易飛揚朝天翻了個白眼,拉著林清月便起走人。
白若初一個人待在病房裏也無聊,心裏擔心唐黙白的況,按耐不住悄悄的跑到唐黙白的病房裏,發現他坐靠著枕頭閉目養神。
真的是,這人怎麽就連睡覺眉頭都皺了川字!
白若初躡手躡腳的走到病床邊,搬了個椅子坐在旁邊,雙手撐著下湊近唐黙白,趁著他睡著的時候,細細端詳。
鬢的劍眉中間是一個川字,薄抿,鼻梁拔,其實唐黙白如果拋卻家,單單就憑這個長相,也能吃穿不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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