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知道是天天相時間長了的原因,還是因為在眾多外國人中,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本國人,養父都覺得我本來的樣子長得和我的養母像,有的時候看的照片我也覺得我和越來越想了。
門鈴響了,我起去開門,柳天啟,還有張碧蓉出現在了我的門口。
“快請進。”我把他們讓進來。
柳天啟也沒說什麽客氣話,直接就問我,“我聽我的書說,席小姐有什麽事要告訴我?我可以問一下,是關於誰的事嗎?”
“一會我自然能告訴你們,現在在門口說這些也不太好,我是有個好長好長的故事要告訴你,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不如就吃完飯之後我們再說吧。”
剛關上門,就聽見又有人在敲門,這又是誰呢?
柳天啟看著我,表有點疑。
我也不知道會是誰,我趴到門口通過貓眼往外邊看,竟然是樓上的那個警察蔣天離!他跟著過來湊什麽熱鬧。
我把門打開,他就要往裏邊進,
“等一下,警察同誌,你要進來幹嘛?”我說。
“我來你家做客不行嗎?”他說得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覺,十分地理直氣壯。
“等一下,蔣警,我家裏邊今天請了客人,你來是不是不太方便?”我直接提醒了他一下。
“沒有不方便啊!你都請別人了,我怎麽不能過來吃點,你都給我家的小笨準備吃的了,我怎麽就不能吃,再說了,這個你是主人他們是客人。你請我過來做客,他們也不會有什麽意見。”蔣天離一邊說著,一邊自己就了鞋,然後進了屋。
“哎,席小姐,你說巧不巧,你的這兩個客人巧我也都認識,既然這樣我就跟著你們一起吃吧。”蔣天離十分不客氣地說。
“別胡鬧,席小姐今天請我們來是有事要和我們談的,你在這算怎麽回事,你趕回去,我跟你說,我把席小姐安排到這裏住,是想讓你隨便保護席小姐,不是讓你過來給席小姐找麻煩的。”柳天啟瞪著蔣天離說。
蔣天離哈哈大笑了一下,“那我就過來蹭個飯而已,吃完我就走,行了吧!”
“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就請蔣警也留下來用餐吧,吃完之後,我把你送回去?”我微笑著瞇著眼睛問蔣天離。
“好說好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吃完我自己走就行,不用送了。”蔣天離一邊說著一邊就自己往餐廳的方向走。
他還真的是沒有把自己當外人。
我今天準備的確實是很盛,是準備這些東西,我就準備了半天。
柳天啟依舊溫文爾雅地在那裏吃飯,我們倆聊了一些關於國外的事。
他也跟我講他以前去外國留學時候的事。
但是張碧蓉還有蔣天離兩個人吃得真是像頭豬一樣。
張碧蓉這個樣子我都是能接,因為在以前也是這樣,隻是不得不慨怎麽這七年一點變化都沒有,還像個小孩一樣,有這樣的心態是真的好。
可是蔣天離卻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在我印象中,他可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我還記得當時在醫院裏邊的形,我當時真的被他威嚴的樣子嚇到了。
可是這幾次的相,讓我覺這個人就是一個活寶,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一個和他格截然不同的雙胞胎兄弟。
過了一會,張碧蓉還有蔣天離紛紛放下了手裏的筷子。
“吃飽了?”柳天啟問他。
“嗯,吃得實在是太飽了,好久都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了,隻是想不到席小姐從小在國外長大,竟然也能做出這麽地道的當地菜,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啊。”蔣天離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我。
看他的眼神像是在審視犯人一樣。
可能這就是他的職業病吧。
“那麽你就回去吧,不要在這裏呆著了。這裏不需要你。”柳天啟接著說。
“那好,既然不想讓我知道是什麽事,那我就回去了。”蔣天離說著就起離開了。
我也起作為禮貌把他送到門口,
我似乎聽見他在小聲說,“不讓我聽見我也知道是什麽事。”
“蔣警,你說什麽?”我問他。
“啊,啊,沒說什麽,好了,不用送了,我這上了樓也就到了。謝謝你的盛款待,我走了。”
回到了餐廳,柳天啟就問我:“席小姐,你說吧,你有什麽事想要告訴我?”
“這個,”我看了一眼張碧蓉。
“沒關係的。是我書,我知道的事也都知道,你直接說就行要不然,我還得找時間轉告給。”
“那好吧,我就直接說吧,冷芷薇沒有死。”我說。
“什麽?”
“啊?你是說沒有死?”
張碧蓉還有柳天啟同時驚訝地站了起來問我。
尤其是柳天啟,他不可思議地直接走到了我的跟前,“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那麽既然沒有死,那現在在哪裏?在哪裏?”
“柳總,你先不要激,你讓席小姐慢慢說,你這樣會把嚇到的。”張碧蓉也過來把柳天啟拉走,按在了凳子上。
“不過,冷芷薇我親眼看見已經掉到了水裏,然後我們找人去打撈,本就沒有打撈到,一連找了好幾天,可是連個我們都沒有找到,我們也不敢聲張,真的還活著?還是席小姐你故意編出來的假話想要哄我開心?”柳天啟有點懷疑地問我。
“真的,真的活著,我不是為了騙你們,因為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張碧蓉重複了一遍我的話,“那我能問一下,究竟是遠在天邊?還是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我微笑著一字一頓地說。
“近在眼前,難道?”柳天啟突然眼睛一亮,“不不不,這不可能,席小姐,請你明說。”
“我就是冷芷薇。”我說。
“啊?”柳天啟還沒等說話,張碧蓉直接就蹦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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