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哪個柳先生?”文澤倒沒在意那些記者的事,還是聽到這個名字才有了反應。
“就是柳天啟董事長啊。他可能是看在你的麵子上過來看表姐的,我剛才看了一下新聞,上麵報道得可兇了。”蘇羽璐又開始喋喋不休地故意引導著文澤。
“我剛才來的時候,表姐就是咬定是我讓丟人,我看大吵大鬧的樣子實在是給你丟臉,就嚇唬著要打,我怎麽可能真的手呢。”
我不等說完就開始說:“剛才確實是我故意惹生氣的。總,我不是故意惹你的心肝寶貝生氣的。”
“你說柳天啟來過,他為什麽來?”文澤眼神犀利地看著我。
“這你就管不到了。我沒有必要告訴你。”看著他犀利的眼神,我微微上挑了一下我的。
“你是什麽時候認識他的。”目如火一般直直著我。
“無可奉告。像我這種以前都墮過胎的人,多認識幾個男人很奇怪嗎?”我挑釁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著他越是生氣越好。
文澤呼吸急促了起來,他目像火一般,恨不得燒了我一般,“我不準你和別的男人接,太太你要守好你的婦道,不要做出丟人的事,不然我會讓你為全國的笑話。”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可能是我的冷漠激怒了他,他甩開蘇羽璐,快步走到了我的麵前。
一隻手死死地扶著我的臉,著我看他,“冷芷薇,適可而止,不要鬧得太過分,你本就是還我,你本就不是想離婚,你就是在擒故縱。”
無聊,他現在這又是在做什麽?
我極其冷漠地看著他。
“新聞的事我會理,用不著你去找別的男人,你是想利用他讓我吃醋,你做夢吧,我是不會因為你這種人吃醋的。”
“總,你能有點臉嗎?”我看著他的臉,充滿嘲諷意味著說。
文澤聽我說話,臉一下子就紅了,他憤怒地起把桌子上的東西嘩啦一聲全部掃在了地上。
“冷芷薇,你別太過分了。”蘇羽璐看見文澤生氣,也十分心疼地看了一樣文澤,然後衝著我大喊。
“你別說話。”文澤瞪了一眼蘇羽璐。
蘇羽璐就是一驚,眼圈立刻就紅了。
我也是吃了一驚,文澤向來把蘇羽璐當寶貝一般,怎麽可能這樣對說話?
蘇羽璐一咬,眼淚順著臉上就流了下來,一扭頭就跑了出去。
文澤也沒有理會他,他看著我說:“冷芷薇,你不要太過分,別給臉不要臉。”
我冷笑了一聲:“哼,你要是覺得我丟人,你就跟我離婚啊,你現在說這麽多廢話有意義嗎?”
“你這麽想離婚,是不是因為他?”文澤問我。
“誰?”我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柳天啟。”
我鄙視地瞪了他一眼,“文澤你可以侮辱我,罵我,踐踏我,但是你不要這麽冤枉一個好人,他是你的朋友,你就這麽說他?人家還把你當朋友,你盡然這麽對他。”
“你這個人連自己老公的朋友都勾引,你還有沒有底線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你故意找來記者,想讓我出醜。”我突然大聲反駁著。“你為了蘇羽璐,能對我如此下黑手,你的真偉大。”
空氣一下子凝固了起來。
過了許久,文澤才一字一頓地說:“不是我幹的。”
“哈哈,”我笑了,“總竟然能因為一個蘇羽璐撒謊,想想看,這個世界上除了你還有誰能這麽對我?”
文澤不說話了。
“沒事,你做什麽我都接招。”我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躺在了床上,蓋上了被子。
“那你就等著。”文澤意味深長地說。
文澤站了一會就離開了。
幾天後我出院了。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欠下了醫院好多住院費。
看來文澤是真的打算讓我丟人丟到底。
我看見站在不遠的文澤,他正抱著肩膀看我,看他臉上得意的表,我覺得十分好笑。
我上也沒有什麽錢,他應該是知道的,他這麽做是為了什麽?他想證明什麽?證明我本就離不開他?
坐在收款的醫生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太太,你是想現金還是刷卡?”
我拿出兜裏的一張卡,“我刷卡試試。”
醫生接過我的卡,一刷,看了我一眼,“你這張卡已經沒有錢了。”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文澤是不會給我任何出路的。
“那等我一下,我讓我朋友幫我送過來錢,好嗎?”我不好意思地請求著。
“那最好快一點。”醫生沒好氣地說道。
我離開了費,一個保安可能是怕我跑了,跟在我的後麵。
我坐在大廳的休息區,想著辦法。
這時候周圍幾個人也在那裏等著,看見我坐在那裏,議論紛紛。
“哎,這不是那個太太嗎?”
“是啊是啊,怎麽連錢都沒有。”
“你不知道嗎,勾引總的好朋友,那天就是為了他柳董都把那些記者罵了,估計是總生氣了,把趕出來了。”
“真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活該。”
我努力不讓自己去注意他們的談話,但是這些話還是一個勁兒地往我耳朵裏鑽。
這時候眼前有人影,我抬頭一看是文澤,他抱著肩膀得意地看著我,“怎麽樣,知道你沒有我不行了吧?你還想著跟我離婚嗎?”
“總,我答應把腎捐給蘇羽璐,那麽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報償?”我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不行,那是你欠的,你要是不想著離婚好好當你的太太的話,我可以把錢給你上。”他看著我眼睛裏都是得意的目。
看著他的那副模樣,心不由得難過。
我咬了一下牙,看著一直跟在我後的保安說:“你過來跟我一起取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