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還糟糟的,就見賀明逸特無奈的笑了出來,沒一會兒他就推著我的肩膀把我帶出了醫院,塞進了車廂裏。
半個小時後,我們倆已經站在民政局門口了,我被他牽著手走了進去,又是拍照又是填文件的,大概是因為他提前跟這邊打過招呼,因此很快就把結婚證捧在了手裏。
出來的時候我還暈暈乎乎覺得有些不真實呢,賀明逸卻把我抵在車上,用手戲謔的點了點那兩本紅的小本本警告我起來:“有夫之婦了,以後你可要和你那些舊人斷幹淨才好!”
我一聽就知道他又在介意上回偶遇盛嘉言的事兒,鼓了鼓腮對他說道:“那就隻是大學同學,不要說這麽多年沒見過麵,上學那會兒我們都沒說過幾句話的!”
賀明逸這人看著大度,怎麽在這些事兒這麽小肚腸啊!
“是嗎?那可能是你那時候長得太好看,讓人家男同學害了呢!”他卻不依不饒的打趣我:“念念不忘啊大!”
我一看他這不正經的樣子,都懶得搭理他了。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就甩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又打開車窗問他道:“走不走啊!在這曬大太曬得開心是不是?”
然後我就又把車窗搖了上去。
賀明逸上車的時候,我剛係好安全帶,剛發汽車沒兩分鍾,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行,我知道了。”他接這電話接的特敷衍,等把電話掛斷就扭臉對我說道:“得麻煩你陪我回賀家吃頓飯了。”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的表,發現他剛剛臉上的笑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見底的冷意。
想到從聽筒裏約傳出來的那個悉的聲,我對他和自己母親關係的僵程度認識的更加徹底。
“好啊,我反正也沒事兒,去哪吃不一樣嘛!”我幹的試圖緩解車廂裏的抑氣氛,但賀明逸卻隻是點了點頭,看來我的安沒起作用。
不過我真的是低估了這種大家族的講究,半路賀明逸居然拐到了市中心的高檔禮服店裏,帶著我挑起禮服來。
“新媳婦頭一回進家門,總要打扮的正式一些。”賀明逸對我這樣解釋道,順手就拿了幾件子在我上招呼起來。
不得不說,他眼是真不錯。
我在禮服店轉了一圈,竟然覺得真的還是他剛開始拿的這幾件最合我的心意,當然價錢也最昂貴。
不過我說實話,這幾天跟著賀明逸飛狗跳的事兒太多了,我大牌服也穿過不止一件了,現在看著價碼牌子居然也心如止水了。
由儉奢易啊,我在心裏慨了一句,跟賀明逸打了聲招呼就抱著那幾件子進了試間。
平心而論這幾件都好看的,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就是覺得前麵的幾件試起來都有點差強人意。
拿起最後一件來的時候,我有點苦惱的想道:挑不出來要不就隨便挑一件吧,反正也都不錯的。
但是就是這一件既讓我滿意,又讓我惱。
這件子的拉鏈是在後背上的,我對著鏡子半天都拉不上來,隻好服務員進來幫忙。
外麵應得快的,沒幾秒我就聽見試間的門被敲響,我趕打開門探出頭來,卻沒想到站在門口的人居然是賀明逸。
我還沒把疑說出來呢,就見賀明逸手腳敏捷地閃了進來,把門一鎖笑的看著我。
“賀明逸你給我出去,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我抱著穿到一半的服,警惕的看著他。
“我來給你拉拉鏈,轉。”賀明逸卻不理會我的抗拒,反而上前一步用胳膊撐在牆上,將我限製在了本就不大的空間裏。
這是傳說中的壁咚吧!
我一時間話都不會說了,但是依舊固執的不肯讓他給我拉拉鏈,就那麽抿瞧著他。
“俏俏,我們可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讓老公幫忙拉個拉鏈怎麽了?”他也不著急,就悠閑的繼續把我圈在那裏,還手拽了拽我的發梢。
“誰要你幫我!趕出去把服務員給我進來!”我被他那聲老公給刺激的皮疙瘩都快起來了,臉又紅又熱,開始拿手推他。
但是他卻不要臉的繼續調戲我:“這是害了?讓我拉上拉鏈我立馬出去!”
好!我贏不了他!
我在心裏都快要把那個寫著賀明逸名字的小人給爛了,最後還是乖巧的轉過去:“趕拉上,我求你趕走好不好?”
然後我就覺到有微涼的手指在我的背上過,隨即拉鏈便被拉好了。
我憤的快死了,都沒臉去看鏡子,就聽見賀明逸笑著讚道:“以前怎麽沒發現我老婆這麽呢!”
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你這麽惡趣味這麽不要臉呢!
我在心裏罵他,手腳卻已經利索的將其他幾件子劃拉了起來抱在手裏:“就這件了!我們趕出去!”
說完我就當先一步衝了出來,賀明逸則在我後麵慢悠悠的跟著。
“就這件,穿走,結賬。”賀明逸一邊掏卡一邊平靜的對著服務員代道,我把手裏其他幾件服還給服務員的時候,覺得人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對。
明明我們倆在裏麵什麽也沒做啊!我在心裏拚命咆哮。
但是我也沒法跟人家解釋啊,我低下紅的臉來,等賀明逸一結完賬,就特灰溜溜的被他牽出去了。
踏出門去的那一刻我還在想,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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