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厲害,那收費應該很貴吧?”蕭嬈先是眼前一亮,複又為難不已,雖然說在蕭家不愁吃不愁穿,可手上也確實沒有別的存餘,那兩箱子書,或許每一本都價值千金,可卻是娘親不得。
琳瑯見愁眉鎖,開口問道:“你可是有什麽事?需要鬆江閣幫忙探查?”
蕭嬈先是點點頭,複又搖搖頭,看得素問著急:“你想問什麽?隻管問便是,莫兒說得對,我這素宅什麽都缺,最是不缺銀子!”
即使素問這樣說了,蕭嬈仍在猶豫,琳瑯不忍繼續為難,開口說道:“鬆江閣主長鶯是莫兒姐姐,你要是有什麽想要知道的事,讓莫兒傳書一封即可,咱們自己家的,不用花銀子隨便用即可!”
“好你個小丫頭,那鬆江閣明明是你家開的!你居然還想著收我的錢,從今天開始,本姑娘要當個包租婆,天天像你這小土豪收房租!”素問抓著莫兒前襟沒好氣地說道。
“人家隻是跟你開個玩笑,再說了閣主雖然是我姐姐,可鬆江閣真正的老板是小姐啊!我可沒有能力去做主給你打折,而且小姐都說了,咱們是自己人,不用花一分錢,您老隨便用!”莫兒機靈,住在素宅也有一段日子了,早跟素問學了一手好的伶牙俐齒。
素問將放開,對蕭嬈說道:“嬈兒你都聽到了,你的琳瑯姐姐就是這傳說中鬆江閣的老板,既然是這樣,你就不要客氣,有什麽想要知道的,盡管說出來,這世上就沒有鬆江閣查不到的事!”
“嬈兒隻管說便是,我雖然不能保證百分之百的幫你找到你要的答案,但也會盡量不使你失!”琳瑯含笑,蕭嬈也不再推遲“好!那就讓琳瑯姐姐幫我查一下,我娘親的生平,直至今日,我才知道我對我娘親一無所解,我很想要知道那短短的一生,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麽?”
琳瑯點點頭回道:“你能給我一些線索嗎?我好讓人順著那方麵查下去!”
蕭嬈低頭想了想,覺得既然托了別人,就沒有什麽再作瞞的,直接開口說道:“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娘親向雲嫦,聽說我外祖父是前太子太傅,因為卷了奪嫡之爭,滿門遭了橫禍,我娘親因為年紀小,而躲過了這一殺劫,充庭了一名帶罪宮婢。”
“我想要琳瑯姐姐幫我查的事!我聽說我娘親娘蕭家,是因為了先帝的一個妃子算計,我很想知道這位妃子是誰?”
塵封了十幾年的往事,而且還應該是有人故意給清理了幹淨,想要查出來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明明知道這件事極為麻煩,宮中素來藏有太多辛,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捅了馬蜂,可看著淚眼蒙蒙的蕭嬈,琳瑯唯有點了說道:“這事連線有點長了,想要查清楚可能會費些時間!”
“我不急,我不急!我現在有最多的就是時間,”蕭嬈連忙應道,琳瑯指了指桌上的飯菜“咱們能開飯了嗎?可把我給壞了!等用完飯,我就給長鶯傳書可好!”
“吃飯吃飯!”素問喊道,四人才開始用餐,剛放下碗筷,便有一隻信鴿在天空之上盤旋飛舞,莫兒直接淩空一躍,手將它抓了下來“正準備召你們呢!你就自送上門來,”
莫兒從上取下一隻綁著的紅竹筒,開口說道:“小姐,是急件……!”便直接遞給了琳瑯,琳瑯接過打開,從中取出一隻小紙條,臉上也跟著巨變,開口對莫兒說道:“你回房準備行李,咱們要去一趟燕南,對了,你先把紙筆取過來,我將嬈兒的事先分配下去!”
莫兒早已不見,隻留下一問“好!”蕭嬈卻驚訝莫名:“琳瑯姐姐要去燕南,要是被段宜川知道,那可如何是好!燕南是寧王的封地,姐姐這是要自投羅網呀!”
琳瑯手上輕輕用力,那張小紙條直接在蕭嬈麵前化了飛灰,隻見聲說道:“嬈兒妹妹不用擔心我,我有的是辦法悄無聲息的到燕南,而且我隻是去辦一件小事,最多不過停留兩日時間。”
“可是你的子?”蕭嬈知道功夫了得,可能連莫兒也及不上一半,可畢竟子骨弱,上又帶著劇毒,那能不著急擔憂。
琳瑯心上開口說道:“有莫兒在,你隻管放心的好,而且燕南也有鬆江閣的分閣,隻要寧王不親自手,燕南就沒有人能奈何我,來回不過短短半個月時間,你真的沒有必要擔憂!”
素問知道琳瑯的本事,但還是忍不住叮嚀了一句“你要好生保重!全須全尾的回來,嬈兒給了我兩本藏地的醫書,等我把它譯完,說不定就能找到解你觀音睡蓮的方子!”
琳瑯含笑應道好,莫兒已送來紙,將蕭嬈所請全部寫了上去,用的還是那個裝急件的紅竹筒,莫兒將它綁回信鴿上,口中小聲嘟囔了幾句,信鴿便展翅飛走了。
江湖人所謂的行禮,無非就是兩套換洗服,蕭嬈與素問送們出了素宅,著揚長而去的馬車,都有一些依依不舍起來,居然是一個說走就走的主,給人半點準備都沒有。
正準備進門時,一騎快馬直直的奔馳過來,直接到了二麵前方才止步,慕南淵翻下馬,驚訝地說道:“你們倆怎麽站在在門口!封姑娘呢!”
“你說琳瑯呀!剛走了,就是剛才與你而過的那輛馬車,你都沒有注意到駕車人是莫兒嗎?”素問開口回道。
“走了……!”慕南淵先是一愣,複又翻上馬,正準備調轉馬頭去追時,蕭嬈連忙攔住他說道:“侯爺不要著急!琳瑯姐姐隻是出去辦點事,很快就會回來的!”
慕南淵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會下棋的人都走了,這兒也沒什麽好玩的了!二位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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