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瑯見愁眉鎖,開口勸道:“你隻管放心!我自有的辦法,”
“我本來想要陪你一起過堂,到時候殿下自然會護著我們,可是你為什麽要……!”蕭嬈心有不甘地說道。
琳瑯握著纖纖玉手說道:“我來到素宅,是因為我對殿下有事相求,可是想要得到殿下的幫助,就得讓殿下知道我有能力,可以為他所用,要是我連自己上的麻煩事都解決不了,有什麽資格能讓殿下出手相助,”
“嬈兒妹妹,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明日你什麽事兒都可以不用做,隻需要好好看著我,怎麽就行,段宜川是一個一筋的人,如果不讓他心服口服,他鐵定還會繼續糾纏下去!”
“好!等咱們解決了這個麻煩,咱們就一起去上京城郊外走走,你可得可憐可憐我這個連上京城都沒有出過的人,也讓我過一過鋤強扶弱行俠仗義的癮!”蕭嬈含笑說道,對琳瑯可比對自己有信心多了。
“好!”兩人天南地北的胡扯的,直到素問回來,給琳瑯上了藥,再三保證傷痕會完全消失,蕭嬈這才起回了素宅。
夜深人靜,蕭嬈仍未睡,第一次盼太子過來,盼得那麽的急切,咱們那殷勤的太子殿下,今天晚上偏偏沒來,蕭嬈失地睡著了,第二天早晨起來黑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急的芳娘忙用熱水給溫敷,可依然不見效果,又怕耽擱了時間,隨便用了一點早飯,便匆匆往素宅趕去。
口中雖然答應了,讓琳瑯自己去過堂,可京兆府尹一大早還是派了兩個捕快過來,恭恭敬敬的請走了琳瑯,莫兒哪裏放心一個人去,形影不離的跟在了後。
琳瑯剛走,素問便拉著蕭嬈上了馬車追了出去,清早的京兆府尹各部都己準備就緒,段宜川早早便到了,莫兒扶著琳瑯婷婷玉立與大堂之上,京兆府尹剛剛敲響了驚堂木,正準備開口說話時,大堂上卻響起了慕南淵的聲音。
“看來本侯來得正是時候!今日本侯就在這京兆府尹的大堂上,好好聽聽你們到底是怎麽斷案的!”
那府尹大人連忙站了起來,雙手抱拳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侯爺,慕南淵罷了罷手“不用管我,你自便,我站在這兒看著就!”
哪敢真讓他站著,府尹大人連忙讓人搬來了一張八仙椅,就放在自己的桌案旁,恭請慕南淵上座,慕南淵卻沒有座,而是搬起椅子放在了琳瑯麵前,對府尹大人說道:“這位姑娘有病,不能太過勞累,還是讓坐著比較好!”
“侯爺說的是,姑娘你就坐著吧!想來段侍衛也不會跟一位弱子計較吧!”府尹大人開口時,眼睛卻不自覺的瞟著段宜川。
段宜川隻得說:“甭管是站著還是坐著,大人隻需要秉公審理便是,燕南發生的兇殺案,王爺可是十分看重的!”
府尹大人直接讓人在搬了兩張八仙椅過來,一張放在自己的桌案旁,請慕南淵坐下,另一張直接和琳瑯的那一張並列排放,讓段宜川也跟著坐下。
府衙之外,聚集著一大群看熱鬧的百姓,第一次看見有人坐著審,不由覺得好奇,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不是應該去大理寺那邊審嗎?怎麽會跑到京兆府尹來了?還有府尹大人旁邊坐的分明是閔小侯爺,今天這案子肯定是一個大啊,不然怎麽會連侯爺都驚了。
驚堂木終於拍響,威武之聲至左右才來,“堂下所做何人?來我京兆府衙所為何事?誰是原告之人?”這是每一次審案都要開口提問的,府尹大人今天也值得按例走著程序。
“吾是寧王府侍衛段宜川,告這位琳瑯的子,在我燕南之地殺無辜,短短半個月時間之,殺了燕南三名鼎鼎有名的江湖人士,肅氣神刀楊萬裏,劍山莊莊主柳月心,燕子點水鍾離,帶著丫頭殺完人之後逃往上京城,段某整整追捕了三個月時間,還請府尹大人明察!”段宜川不急不緩地自報家門,而且字字句句直指琳瑯殺人,仿佛手中握有鐵證一般。
蕭嬈與素問站在百姓之中,靜靜地看著大堂上的狀況,見琳瑯坐著審正要舒口氣時,段宜川卻咄咄人了起來。
旁偶有百姓低聲議論“你看那位姑娘,子骨弱的就像風都能吹走一般,怎麽可能變殺人兇手了,八是那個漢子誣陷……!”
“噓……你可別說話,你沒聽那漢子自報家門嗎?人家可是寧王府的侍衛,寧王爺那樣風霽月的人,他的手下怎麽會幹那種誣陷的事!”
蕭嬈頭上一片黑線籠照,剛要開口反駁時,大堂之上響起琳瑯的聲音:“民姓封,小名琳瑯,蜀中封家旁支,民自中劇毒,靠各種藥活到今日,前些日子攜婢進京求醫,途中路過燕南,被這位段侍衛看中,說要納我為妾,民封家雖然江湖之遠,但家教甚嚴,絕不做人妾室,因此惹怒了這位段侍衛,以緝兇手為名,千裏追尋糾纏,請大人為民做主!”
“你口噴人!你說你是封家有何證明?你這妖滿口胡說,任意攀汙,真當吾怕了你不!”段宜川惱怒的說道。
慕南淵端起師爺送上的茶,見狀又將茶盞放回了原位,開口說道:“你說是殺人兇手,他便是殺人兇手,而的辨證則了攀汙,段侍衛,您得好生清楚,這裏是上京城的京兆府衙,不是在燕南的寧王府!你們這樣鬥鬥下去也不是辦法,這樣吧!誰能拿出人證證,本侯與府尹大人就判誰勝出,當然……敗的那一方,按國法置!”
蕭嬈心裏暗暗得意,琳瑯手上的傷痕已經消失,那把名為寒霜的匕首,再也起不了證的作用。
可是段宜川卻出乎眾人意料的開口說道:“吾有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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