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陸言覺得自己被一大力給推到了一邊。
接著一些嘈雜混的聲音,陸言因為撞到了地板上,神誌不清了起來。
之後,陸言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什麽都不到,就覺得自己好像在慢慢的下沉。周邊的一種聲音一直在呼喚著陸言的名字,那樣真切的呼喚,然夢境中的陸言竟然不自覺的跟著那個聲音走。
“醒了!醒了!”
陸言艱難的睜開眼,就被這嘈雜的聲音震的皺起了眉頭,“我這是在哪兒呀?”
蘇澤舜驚喜的握著陸言的手,“言言,你在醫院裏。你差點就被吊燈給砸到了。還好當時崔嶽晨把你推到了一邊。還好,你隻有些輕微的腦震,醫生說,你休息幾天就好了。”
“被砸了?”陸言艱難的整理著自己的記憶。
“崔嶽晨呢?!你說崔嶽晨救了我了,那他人現在怎麽樣呢?”陸言問著蘇澤舜。
那麽打的一盞吊燈,砸下來人肯定不會就那麽簡單的沒事的。
“崔嶽晨因為救你,被吊燈給砸到了。但是,你放心,我問了醫生,醫生說沒什麽大事,隻是當時被砸到了,然後就是臉上有些被劃傷了。沒什麽大事。”蘇澤舜安著陸言。
陸言還是有點不相信,“真的嗎?醫生真的是這麽說的嗎?”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等你好好的把傷養好了,親自去問醫生也可以。因為崔嶽晨的傷勢比你嚴重,所以現在還沒有醒。”
陸言不是不相信蘇澤舜說的,隻是很自己很難相信,崔嶽晨真的會福大命大的就這麽逃過了一劫,覺得還是自己等病好了,親自去問醫生為好。
接下來的幾天,陸言好好的休息,好好的聽醫生的各種囑咐。
“醫生,我能問一下崔嶽晨的況嗎?”一天,陸言趁著檢查的空隙抓著醫生問到。
“你是?”醫生出於職業守的習慣,問了一句陸言。
“我是他的妻子。”
“哦,崔嶽晨的況還算好的,就是被砸之後有點失過多,我們給他輸了幾袋的,然後再針對他臉上的疤痕費了點心思之外,其餘的都算好的。”
“失過多?他是什麽型的?還需要嗎?我可以把我的給他的!”陸言激的說。
“你別激嘛。”醫生覺得陸言有點激,“你把你的給他也沒用呀,你是B型,崔嶽晨是A型的,合不上呀。”
“你說他是A型?”陸言好像覺得有些東西在慢慢的浮出水麵。
“對了,我還問你呀,你的丈夫以前長的很醜嗎?”
陸言被醫生這樣的一問,弄的有點不知道怎麽回答,怎麽醫生還關心起來病人的值問題了。
“因為,崔嶽晨被吊燈砸的時候,可能臉部被碎玻璃給劃傷了,我們在給他進行臉部修複的時候,我們發現你丈夫之前可能做過大麵積的麵部整容手。所以,之後我們的麵部修複手就進行的比較困難。”
陸言一言不發的聽著醫生的說的一切。
整容手,還有A型,再加上之前在書房裏的那張合照。
陸言閑雜越來越堅定自己心裏的想法了。
陸言覺得有必要跟崔嶽晨好好的攤牌。
“醫生,那崔嶽晨要多久才能醒過來呢?”陸言急切的需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這個啊,其實也就這幾天吧。你們對跟病人聊聊天,沒準兒今天下午就醒了。”
“好的,謝謝醫生了。”陸言跟醫生告辭了之後,難以掩飾自己心的激。
原來自己一直懷疑的都是正確的。
崔嶽晨就是蕭堯,原來蕭堯一直都在自己的邊!
陸言直接走到崔嶽晨的病房裏,看著還躺在床上的崔嶽晨,陸言激的留下了淚水。
崔嶽晨這幾天昏迷的時候,陸言一直都在旁邊照顧著,陸言現在唯一希的就是讓崔嶽晨能夠快點醒來,有太多的事要向崔嶽晨確認了。
“陸言?陸言?”趴在崔嶽晨床上的陸言被輕輕的搖晃給弄醒了。
陸言睜開著睡眼惺忪的眼眸,著眼看著。
陸言對上了崔嶽晨明亮的雙眸。
對上崔嶽晨眼眸的那一瞬間,陸言的睡意立刻飛灰湮滅了。
“你醒了?!你終於醒了!”陸言馬上跑到外麵,來主治醫生,“醫生,崔嶽晨醒了,你快來看看。”
醫生被陸言一路拽著,小跑到了崔嶽晨的病房。
“醫生,你看一下他!”陸言張的在醫生邊,催著醫生趕快檢查一下崔嶽晨的。
崔嶽晨剛醒來,就被一群醫生圍著,經曆著各種各樣的檢查。
“夫人,崔先生現在很好,隻要在醫院好好的休息幾天就可以出院了。”主治醫生跟陸言說著。
陸言心裏的那塊大石頭隨著醫生的話也落地了。
管家他們謝過了醫生們,就把陸言和崔嶽晨獨自留在了病房裏了。
陸言並不著急的說話,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崔嶽晨,在他的臉上來回的掃了個好幾遍。
“你這麽一直看著我幹嘛?”崔嶽晨被陸言這麽明目張膽的盯著有點不好意思了。
陸言還是不說話,陸言想在他的臉上找到一關於蕭堯的痕跡,但是一點都沒有了。
“你到底幹什麽呀?這麽一直盯著我,你把我給嚇著了。”崔嶽晨手把陸言的臉往旁邊一拍。
陸言抓住崔嶽晨的手,鄭重其事的說,“你整容的時候,疼嗎?”
崔嶽晨的眼神一下就變樣了,把手從陸言的手裏僵的了出來,“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崔嶽晨這樣的反應,讓陸言心裏的勝算更加大了,壯著膽子繼續問下去,“醫生說你之前整過容。我想醫生說的應該不會有錯吧。”
崔嶽晨無言以對。但是已經不再正麵麵對陸言了。
“還有醫生說你是A型。”陸言把醫生說的全都告訴了崔嶽晨,言語裏對於崔嶽晨份的質疑也表達了出來。
“你現在能給我說,你到底是誰了嗎?你本就不是崔嶽晨,是吧?”
最後的這一句真相算是把崔嶽晨背後的冷汗給了出來。
“你想知道真相嗎?”崔嶽晨轉頭,眼神冷冷的直著陸言。
“我想知道。”
崔嶽晨說,“我就是崔嶽晨,我的型是A的,我討厭的老爸和我討厭的大哥,我們三個人的型都是A型。至於你說我整容的這個事,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和同學一起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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