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躺下沒有多久,陸言就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不用想也知道,正在外麵敲門的那個人肯定就是崔嶽晨了。
翻了個,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反正這是的家,隻要不去開門,他就沒有辦法進來。
聽到敲門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急,陸言的心裏說不出的得意,崔嶽晨,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你不是說我沒有辦法從你的邊逃走嗎?
現在我不還是照樣回到了我自己的家,並且把你拒之門外。隻要我不給你開門,你就沒有辦法進來。
你那麽有能耐,你就自己想辦法進我家的門呀!
想著想著,陸言就在崔嶽晨的敲門聲中進了睡夢中。
睡夢裏,睜開雙眼,眼的是藍得不能再藍得天空,過旁大樹的樹葉間隙斑駁的撒在的臉上,上。
這樣的場景,讓有種回到了校園裏的錯覺。
心中閃過這個念頭,陸言像是想起了什麽,轉頭看向側,那個位置果然躺著一個悉的人。
“蕭堯?”陸言低聲喚了一聲,那一瞬間,陸言竟然有些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年聽到聲音,睫微,角的弧度上揚,睜開了雙眼,看向陸言:“怎麽了言言?”
沒錯了,這悉的聲音,除了蕭堯還會有誰?
“沒事,”陸言有些激,翻便撲進了他的懷裏,“我剛才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夢到你突然不見了,無論我怎麽找,都找不到你,我很著急。”陸言自顧自的說著,“然後,我還遇到了一個脾氣特別差,而且還很令人討厭的男人,他總是提起你。”
呼吸著隻有蕭堯上才會有的淡淡薄荷香,讓陸言莫名的到心安。
還好那一切都隻是一場夢,現在醒來了,那夢裏所發生的一切,都不再和有任何的關係。
才在心裏這樣想著,頭頂上便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是嗎?我是不是令你到特別的討厭?”
聽到這個聲音,陸言的心裏一驚,連忙抬頭去看。
不知道什麽時候,蕭堯的臉變了崔嶽晨的。
“你怎麽會在這裏?”陸言連忙從崔嶽晨的懷裏掙開來,並且離他遠遠的。
實在是想不通,剛才眼前的人明明是蕭堯,怎麽突然就變了崔嶽晨?
“崔嶽晨,你把蕭堯藏到哪裏去了?”陸言的心裏已經明白了這是在夢裏,可是卻依舊自欺欺人的不願意相信,“快把蕭堯出來。”
“蕭堯?”崔嶽晨朝著陸言近,“這裏沒有蕭堯。”
“不可能,”陸言一把將崔嶽晨推開,“他剛才明明就在這裏。”
說著這話的時候,陸言的臉上已經被自己的淚水打,就連在夢裏,都不能讓好好的見蕭堯一麵嗎?
“言言乖,不哭。”對麵的男人上前將陸言擁進懷裏,手為拭臉上的淚水,“我在呢!”
聽到這聲音,陸言愣了一下,抬頭看去,正擁著的人,竟是蕭堯。
“我以為你又不見了。”在蕭堯的安下,沒有止住眼淚,反而是哭得更兇了。
陸言的抱著那個男人的腰,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在哭泣中醒來,陸言察覺到旁確實是有一個男人正抱著自己,的心中一喜,瞬間清醒了過來。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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