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疾馳著駛向醫院的崔嶽晨滿心的自責,回想著剛才在別墅的時候自己跟陸言之間的爭吵,還是忍不住的在心裏麵默默的念叨著。
“言言,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要出現任何的問題,要不然的話,我真的真的沒有辦法跟你家裏的人代。”
這麽想著崔嶽晨腳上的力度還是不自覺的加快了很多,直到響徹天際的剎車聲在醫院的門口響起,他迅速的推開了自己的車門朝著裏麵跑去。
忽然間闖進來的這樣的一個人的影還是讓周圍的人都跟著嚇了一跳,紛紛讓開了自己的位置,竟也給崔嶽晨留出來了一條很是順暢的路途。
快步的跑到了手室的門口,崔嶽晨隻是隨便的拉過了一邊的護士,攥了自己的拳頭看著的臉,低沉著嗓子質問著。
“陸言到底是怎麽回事?”
從來都沒想到竟然能遇見崔嶽晨這樣的氣場,護士也跟著被嚇破了膽子,張的看著對麵的崔嶽晨,手指著對麵的手室的門口,結結的解釋了一句。
“陸,陸小姐現在在手室裏麵,,是因為車禍進來的。”
聽著護士的解釋崔嶽晨抓著護士的手也不自覺地收了很多,力度大的讓護士的臉也跟著鐵青了很多,卻礙於自己麵前的男人實在是不能招惹,隻能是強忍著這樣的張。
一邊的護士們看著崔嶽晨的話,再看向對麵的護士的臉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站出來幫著護士說話,“崔,有什麽話我們好好說就是了,你,你不要對我們護士這麽嚴厲。”
周圍的聲音讓崔嶽晨緩慢的找回了自己的神來,抓著護士的手也跟著鬆開,冷哼了一聲轉朝著手室的門口走去。
抬頭看著那個亮起來的紅燈好像是亮在了崔嶽晨的心裏麵,他的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燈,一向不封建迷信的他竟然也忍不住的開始祈禱了起來。
“老天爺,隻要是能讓言言好好的活著,就算是要讓我用十年的生命來換都可以。”
“言言,你可一定要撐住,千萬不要出現任何的問題。”
“……”
時間也跟著一分一秒的過去,手室的門也沒有被人在裏麵打開,周圍的護士們也忍不住的開始念叨著。
“你們說這裏麵的人到底誰啊?竟然能讓崔這麽關心。”
“就是啊,我現在倒是寧願是裏麵躺著的那個人是我,崔可是不吃不喝的坐在這裏有三個小時了吧!”
護士們的一臉的花癡的看著崔嶽晨的樣子並沒有換來男人任何的眼神,他隻是的盯著手室的門口。
終於在崔嶽晨實在是忍不住想要起直接衝進去裏麵的時候,醫生拉開了麵前的門走了出來,額頭上也忍不住的冒起了細的汗珠。
看著崔嶽晨的影還是忍不住的頓了一下,剛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就被崔嶽晨焦急的聲音打斷,“醫生,陸言怎麽樣了?”
“崔你別擔心,裏麵的那個小姐骨折了,輕微的腦震,其他上的傷口盡管是很多,但都不是什麽嚴重的,休息一段時間的話就能自己愈合的。”
得到了醫生的回答之後崔嶽晨懸著的心才跟著落了下來,“什麽時候能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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