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遠聽我這樣說,還有些驚訝:“怎麽,徐曼還在找你嗎?我之前已經和說過了,也已經答應過了,不會再來找你了呀。”
我聽了他的話,有些生氣,難不徐曼連陸清遠的話也不聽了嗎?
剛想反駁陸清遠,我又想到了之前徐曼消停了一陣,估計就是被陸清遠訓了以後老老實實地蟄伏了幾天,但是最後還是繼續來找我了,這中間肯定有第三方足,但是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有誰能夠權力大到能夠支配徐曼的行,除了陸清遠。
想到這裏,我最懷疑的幕後黑手還是陸清遠,便抬頭懷疑地看著他,說道:“真的不是你指使來整我的?”
我懷疑的還是有道理的,因為我實在是想不到另一個能夠讓徐曼大幹戈的人了。
陸清遠看著我,臉上出了驚訝的表,說道:“你居然懷疑我?如果我想要整你的話,有一萬種方法能夠讓你死的不明不白,我又何必找徐曼這個第三方呢?”他說的時候語氣有些過激,我有些被他嚇到了。
他看著我張的表,語氣又了下來:“蘇荷,你聽我說,你怎麽就不明白我是一直對你好呢?”
一聽這話,我又有些激,說道:“對我好?你覺得徐曼對我這樣為難,你是對我好嗎?”
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我,接著說道:“你不就是想知道安藝檸和我現在的關係嗎?我現在告訴你,我們兩個隻是很普通的朋友關係,雖然我不知道對我有沒有喜歡的意思,但是我敢保證,我絕對是不喜歡的。”
“那你們兩個人之前……”我還是想問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吃飯的事,但是覺得這樣問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妥,便停住了。
但是問的這麽明顯,他肯定知道我是在問他們兩個人在店裏吃飯的事了:“吃飯的事啊,那天我們兩個人被家長拽出來吃飯,但是都不想在那裏聽著家長說一些訂婚啊什麽的事,便和兩個人一起逃了出來,本來想各回各家的,但是中間實在是太了,便出來吃了個飯。”
“所以你們兩個是故意來我店裏吃飯的?”我問道。他們兩個一起吃飯,如果我看不見的話其實是沒關係的,但是被我看見了,心裏就一直在添堵。
之前一直在想,他們兩個人一定是和好了,但心裏還是殘存著一小小的希,他們兩個人隻是簡簡單單地吃一頓飯而已,說不定就是父母之命妁之言,但是現在願好像實現了,但是我的心裏並不是很開心。
甚至還覺得有些虛假。
“我知道那是你工作的店,但是安藝檸一直要求說要到那家店吃飯,說是聽別人說很好看,便說一定要來這裏吃,我攔都攔不住的那種,在車上一直吵,沒有辦法隻能把帶過去了。”
“哦,真的不是你心大發想要約人家一起出來吃飯,吃完飯以後趁機謀得逞?”我兩隻胳膊疊在口說道。
他看著我,突然笑了出來,我被他笑得有些慌張,便收回了剛才那個作,說道:“你這是在吃醋?”
他這是問的第二遍問題了,我說道:“沒有,我為什麽要吃醋,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吃醋不是沒事找事做嗎?”
“哦……這樣啊,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和安藝檸再在一起吃一頓飯了?”
我瞪了他一眼,他連忙收回了剛才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轉而變得嚴肅,說道:“不吃不吃,下次吃飯還是和你一起吃。”
看著他這副模樣,我覺得那些所謂的尊嚴在麵前,也隻是虛無縹緲的事了,最重要的事便是和麵前這個男人在一起,其他的所有事,都不想去考慮了。
雖然這樣,有些愧對自己之前一直堅持的自尊。但是,還是不想讓自己再後悔了。
我們兩個接著又聊了一會,期間服務生給我們端上了菜品,菜端上來的還及時的,如果再早一點的話,說不定我們兩個人吵起來會把桌子掀了,端上來的那些的菜品也都浪費了。
現在看著麵前這個人,隻是覺得三生有幸而已,其他的,已經不想再多做考慮了。
吃飯的時候,陸清遠把我麵前的牛排端到他那裏,然後把所有的牛排都分一小塊一小塊的,再重新放到我的麵前。
剛開始他把我麵前的牛排拿走的時候,我還覺得奇怪,這個人難道已經到自己點的菜已經不夠吃了嗎?
後來看到他切牛排的作才反映過來他要幹什麽,這個人可真的是會討人歡心,也不知道我們兩個以後如果分開了,他會不會給其他人這樣細致地切牛排,從前安藝檸和我的待遇,會不會也是一樣的呢?
這樣想著,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多慮,一直在勸自己不要那樣多想,但是還是忍不住去想,也一直在告訴自己活在當下就好了,陸清遠現在喜歡我就好了,但是還是忍不住地想要去想。畢竟他的份不得不讓我多想,他的邊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人環繞。
所以還是不讓人放心。
應該是我的表太複雜了,陸清遠也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說道:“你是唯一一個能夠讓我給你切牛排的人。”
雖然這句話實在是有點扯,但是為什麽聽起來還有些浪漫,我聽了這話以後也有些。
“所以你想說什麽?”我問道。
其實我並不期他能夠給我什麽的話,也不期能夠得到些什麽別的東西,隻是想聽到他一句肯定的話語而已。
“我想說的是,我從和你在一起以後,直到現在,未來,都隻喜歡一個人,雖然我沒辦法說什麽膩歪的話,但是我真的隻是簡單的喜歡你一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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