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陸清遠問道。
我心下覺得奇怪,他居然沒有搞懂我說的什麽意思。
“你難道不是和安藝檸和好了嗎?”我問道。
我明明真真切切地看到他和安藝檸一起進來餐廳吃飯,他雖然沒有說多話,但是眼神和語氣中也出溫來,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眼神流,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但是表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冷漠地看著他。
他突然一下笑了出來,我有些生氣,這樣嚴肅的問題居然還笑得出來:“你笑什麽笑?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他接著說道:“誰和你說我和安藝檸和好了?該不會又是那些八卦新聞吧?想不到都這麽長時間了,你還是很關心我的嘛。”
看著他這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我有些微怒,但是被他這樣一說,我的心裏還是沒有底,生怕自己猜錯了:“那天你們兩個一起來我店裏吃飯……”一邊說,一邊把頭低了下去。
他接著笑著說道:“我們兩個隻是簡單地吃一頓飯而已,怎麽就了我們兩個和好了?”
見他這副樣子,我也不顧害還是什麽其他緒了,便接著說:“那你們兩個……怎麽會到我店裏吃飯啊……”說著心裏還有些委屈,頭更低了。
陸清遠把頭離我更近了些,隨著我的頭低了下去,他的頭也低了下來,盡可能地用他的眼睛捕捉我的眼神。我被他這個狀態有些嚇到,便稍微退後了些,他也就這樣一直往前步步,直到把我到了店門口的鐵門那裏。
“你……你要幹什麽?”被他的無路可退以後,我有些結地說道。
“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陸清遠玩味地笑著,一字一句地說著。
我被他說得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說的沒有錯,但是我還是不想承認我對他是喜歡的,於是隻能:“不是,隻是你們兩個人到我店裏,讓我有些不舒服,實在是礙眼。”說著還把頭偏到了一邊,不去看他。
“我們兩個這樣說話真的好嗎,我們兩個找一個清淨的地方慢慢聊吧。”他說道。
我說道:“清淨的地方?這裏已經足夠清淨了,不需要再找別的地方了,有什麽話就現在聊吧。”
還沒等我說完,陸清遠就拽著我的肩膀,把我拖走了,本就不顧我說的話和緒。
我被他這個態度惹怒了,但是他本就不管我的狀態,隻是把我往他的車裏麵塞。
“陸清遠,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你這種行為是可以構綁架的!”我大聲喊著,企圖獲得路人的注意力,但是時間太晚了,本就沒有路人經過,再怎麽喊也是徒勞,於是就這樣被拽到了車裏麵。
上了車以後,我放棄了無謂的掙紮,安安靜靜地坐在後座上,等著陸清遠把我帶到他所謂的“清淨”的地方。
還是之前的西餐廳,我和陸清遠經常來的那家,也是上次和宋玉來過的那家。這家西餐廳承載著我的青春,承載著我的,我的心,也承載著我對的絕與頹唐。
這次再走進這家西餐廳,又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覺,這一次是張與害怕,張的是陸清遠會不會和我和好,害怕的是他告訴我他不再我了,他選擇和安藝檸白頭偕老。
這是我最害怕的,即使我已經決定和他一拍而散,但是對他的期還是有的,雖然不像從前那樣要求那麽高,但是還是希他的心裏有我的位置。
雖然現在來看,是一種奢求,畢竟他已經和安藝檸一起到店裏吃飯,有可能是故意氣我的,有可能是不經意間走進來的,但是不論是哪種理由,都足夠讓我心頭張。
就懷著這樣張的心,我走在陸清遠的後麵,被服務生引領著坐到了桌子前。
“說吧,有什麽事,現在環境應該是你所謂的清淨了吧?”我佯裝冷靜地說道。
我的樣子在他眼裏看來一定很可笑,我是那種很容易就被猜的人,我怕被他一眼看穿,所以刻意地去偽裝,雖然有可能更加容易被看出來,但是還是忍不住地頂著一副虛假的表麵對陸清遠。
仿佛這樣對他,自己也不會張了一樣。但是事實肯定相反,心裏所想的事,和表上呈現出來的往往是相反的。
就像我現在一樣,表麵上冷靜的很,但是心裏已經張地冒起了汗珠。
他把服務生來,簡單地點了幾道菜,都是我們兩個人平時經常吃的,他還點了我最吃的牛排和沙拉,我還驚訝的,時隔這麽久了,至有一個多月了,他居然還這樣清楚地記得我的喜好,而且一點也不差地報了出來。
心裏很驚訝,但是表上還是很冷淡。
點好菜以後,陸清遠便拄著胳膊說道:“最近怎麽樣,還好嗎?”
“你總問這個問題,答案都是大同小異的,你問起來真的不無聊嗎?”每次陸清遠看到我都是問這個問題,每次我都隻能回答“我很好,我還好,沒什麽事”這類話。但是其實,我過得並不好,隻是看起來很好而已。
這大概就是城市裏麵的人的通病吧,為了不讓別人擔心,每次隻是報喜不報憂。
“我在想,萬一你有一天想開了,想對著我敞開心扉了,把你生活中到的苦和累都願意和我講了,但是我卻沒有問出口,那你就又失去了一次傾訴的機會,我不想讓你難過,想讓你有地方傾訴,想說說心裏話的時候有人說,僅此而已。”他看著我的眼睛認認真真地說道。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了,而且這麽長時間以來到的委屈也不,正好沒有地方傾訴,陸清遠想要聽我發牢,那就如他的願吧。
我懷著這樣一種惡趣味,開始了我的傾訴。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麽徐曼還是纏著我不放,明明我已經和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兩個已經結束了,就不要來找我的麻煩了,但是好像聽不懂我說話一樣,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找我,已經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了。”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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