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我以為自己幻聽了,不想理會,結果敲門聲越來越響,完全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是誰啊!”我不滿地大喊一聲,最後認命地掀開被子,下了床朝門口走去。
一打開門,我麵前站著的赫然就是管家。
“有什麽事嗎?”我了眼睛,盡量讓自己清醒一點。
我當初睡的時候也不早了,現在應該都接近淩晨了吧,還喊人起來。
難不是什麽要事?
我一下子張起來,這別墅在郊外,離市區可遠的很,要是出了什麽火災之類的,隻怕我可以在夢裏死掉了。
還是說這別墅混進來了什麽亡命之徒?
這樣想著,我警惕地看看四周,擔心有什麽人影閃過。
“蘇小姐,曼小姐說有事找您,在樓下等您。”管家畢恭畢敬地說道,然而說出來的,卻是這樣一句話。
我眼皮一跳,在心中罵了無數次的曼小姐。我還以為有什麽要事,結果就是想要找我?
不睡我還要睡呢!
“行了我知道了,我等會就下去。”我揮揮手,管家點點頭,便離開了。
雖然諸多不願,但是曼小姐那種人,肯定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子。如果我不下去了,指不定會想出什麽折磨人的法子出來。
說不定,連在我門口放音樂這種缺德事都能幹出來。
比起一夜被打擾和隻被打擾一會,我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後者。
下去就下去,還能把我吃了不?
思考了一陣,我決定還是下樓去見。
我在房間裏磨磨蹭蹭了許久,才最終下瞟樓。畢竟是找我,不多等一會,我又怎麽對得住自己?
等到我下樓的時候,我一眼就看見了曼小姐一臉的不耐煩。
“你怎麽來得這麽慢?”擰著眉頭看著我,很是不滿。
我看了一眼掛鍾,看到上麵的時針指向了1,更是氣不打一來。
是不用睡覺嗎?大半夜把我喊起來,還這麽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擾人清夢我還沒跟算賬,倒先責備起我來了。
我冷冷地說:“曼小姐,您找我來就是為了說我來得慢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不好意思,你說也說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我轉就走。
“你等會!”曼小姐倒是著急了,我能覺到,雖然很不願,但是還是不得不妥協。
這倒讓我好奇了,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才這樣?
“有什麽事?”我轉過來,特別做出一副比還更不耐煩的樣子。反正現在是有求於我,就算我擺臉,的態度也得好好的。
我看到曼小姐的臉變了幾變,想必在一帆風順的人生裏,大概沒有人給臉看。
想到我是第一個甩臉給看的人,我不有些得意,隻是麵上卻不顯。
“我想問你,你是清遠哥的朋友嗎?”曼小姐躊躇了半天,問了這樣一句話。我看得出來,很不希得到一個肯定的回複。
事實上,我也沒資格給一個“是”的回答。
我和陸清遠的關係很複雜,連我自己有的時候都會質問自己,我們倆這樣到底算什麽?但是大多數時候,我都沒法回答。
幸好曼小姐問的是這個問題。
“我要是他朋友的話,還能讓你喊清遠哥?”我避重就輕,說了一個算是模棱兩可的回答。
聽到我的回答,曼小姐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可很快又暗淡下去,“可他說你是這裏的主人。”
“他隻是讓我暫時住在這裏,至於原因你自己去問他。”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的旁邊,隻是隔了一個人的位置。
或許是覺到我在撇清和陸清遠的關係,一下子就笑了起來,然後問道:“你和清遠哥認識多久了?”
“幾個月吧。”
“那你知道清遠哥喜歡什麽嗎?”
聽到這個問題,我笑了一下,其實這句話才是重點吧?
前麵說了那麽多,做了那麽多鋪墊,就是為了等這一句吧?
曼小姐畢竟是和陸清遠一起長大的,後又有他的祖母做支撐,如果要在一起的話,不用擔心世的問題。
所以,唯一擔心的就是我這個疑似敵了。在知道我不是陸清遠的朋友之後呢,肯定就是要得到陸清遠的心,這時候,投其所好就顯得格外重要。
但是,找錯了人。
曼小姐也許是過了太久的舒心日子,覺得所有人都把捧在手心裏,人人都會順著。但是很不巧,我不是。
之前讓我端茶倒水,把我當傭人使喚,現在又想要我告訴關於陸清遠的一切?
對此,我隻能說,做夢!
“你指的是什麽?吃的穿的還是用的?”我佯裝不明白的樣子,問道。
大概是著急,臉也變得紅起來,“哎呀都有!”
見如此,我生出一種惡作劇的快,“那我就不知道了。”說完,我還攤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
“你怎麽會不知道!”大一聲,也許是察覺到了我的敷衍。
很好,這就是我想要的。
“曼小姐為什麽會覺得我知道?”我反問道,“我和他又不是男朋友,我為什麽會知道他的喜好?”
“可是,可是你和他明明這麽親近。”
“親近就知道了?”我對於的邏輯到好笑,最近這麽些天,我和陸清遠的關係隻能算作是緩和了一些而已。
對於他這個人,我知道的也很。
曼小姐一下子不說話了。
見此形,我又繼續補充:“不知道曼小姐你是什麽意思,不過你這樣,很容易會讓我以為你想讓我和他發展什麽親關係。”
我話說完之後,曼小姐整個人臉都變了。站起來,用手指指著我,趾高氣揚地說:“就憑你也想為他的朋友?做夢吧!”
我在心裏苦笑了一下。對啊,我和陸清遠之間,確實存在著一道壑,難以越。
雖然曼小姐一直咄咄人但我怎麽也不正麵回答的問題。陸清遠的私要是出來,他怪罪的可不是來問的曼小姐,而是說出去的我。
我才沒那麽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