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深夜,此時的許正躺在顧辰君的別墅裏,顧媽正在一旁打著瞌睡。
時至今日,他為何還是不願放過?
許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起來,可是當雙著地的時候,卻仿佛不能自已,小腹的墜痛更是讓忍不住跌倒在地,發出聲來。
“哎呀,小姐,你怎麽自己下來了,快躺好。”許雖然是顧辰君的人,畢竟是一個上不得臺麵的人,未曾婚配過,所以顧媽還是稱呼許為小姐。
剛被聲音吵醒的顧媽還有些迷糊,踉踉蹌蹌的起叨念著,“小姐你真是的,想要什麽和我說就好了,小月子是不能下床的,對不好……”
許倔強的偏過了頭,不想說話。
照顧?說得好聽罷了!顧媽不過就是顧辰君的眼睛,讓永遠也逃不出顧家這個牢籠。
看著許半晌不說話,便坐在一旁笑嘻嘻的拉著嘮家常,“小姐是不是想先生了,他走得時候特意吩咐我和您說,公司今天太忙了,會回來晚一些,不是故意不陪著你。”
顧媽頓了頓,又說道,“您不知道先生多疼你,在手室外,先生的焦慮與擔心我都看在眼裏,後先生更是親自把您抱了回來,別人都不讓,您真的是太幸福了。”
幸福?
如果顧媽知道自己的孩子就是被顧辰君強製流掉的,還會說出這些話來嗎?
許看著一直叨叨的顧媽,突然笑了起來,慘白的臉突然浮現的詭異微笑,看得顧媽心中發。
正好這時候顧辰君回來了,顧媽忙收拾了一下桌上東西,端了出去。
看著許毫無生氣的眼孔,顧辰君心中莫名其妙的生起一團怒火,不由冷笑說道,“許小姐是不是很意外自己依舊可以住別墅吃豪餐,過著錦玉食的生活?”
許躺在床上不曾說話,麵目上一未。
“你的母親一直是我在照顧,弟弟的醫藥費走得也都是顧氏的賬目。”顧辰君接著說道。
許的神狀態其實已經瀕臨崩盤,可是依舊不言不語。
想是顧辰君的耐心已經耗盡,他將許從床上拉了下來,狠命的扭著的脖子,強迫著看自己的眼睛,“你一張死人臉給誰看呢?”
“你不看可以不看!”遏住脖頸的手使許的呼吸有些不暢,不過片刻臉就有些微微發紫。
“許,竟然敢頂,你現在越發的出息了。”
雖然此時呼吸都了問題,許還是不甘示弱一個一個字的咬牙說道,“出息?和能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人比起來,我這能什麽出息?”
“你?!”
顧辰君氣得想手打人,不知為何,卻在關鍵時刻放棄了對許的鉗製。
“好,很好!你不就是想要離開我嗎?我全你!滾!!!”
話音剛落,便見許踉蹌的從床上下來,捂著還不斷陣痛的小腹,果真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不久,便傳來別墅大門的解鎖聲,真的,滾了!
“小姐……”聽見聲音的顧媽喊了許一聲,可是並沒有什麽效果,便急匆匆的跑去顧辰君邊說道,“先生,小姐剛剛小產,外麵還下著大雨,此時出去,哪裏還能有命,要不您……”
“那就讓死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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