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個人被炸得模糊,不人樣的時候,看起來最不可能藏人的地方又鑽出一個人來!
最最不可思議的是,有時候明明看到朱笑東高原他們三個人,被子彈打中了,甚至可以看到子彈打中他們的時候散落的的花,但是只要有片刻不見,等三個人出現的時候,卻又了生龍活虎,
禿頭瓢兒實在搞不懂,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但在好一陣之後禿頭瓢兒突然又明白過來,因為這是一條改裝船,對兩個瘋狂暴力的家夥來說,那真是弱點多多。
一時之間,禿頭瓢兒好像明白了很多事,但卻又有好多事想不明白。
明白過來的是,送過來的資料上面說的,應該全部都是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不僅沒有半點兒誇大,應該說,許多事還被小了,這讓禿頭瓢兒在似是而非之間,完全失去了判斷能力,在采取應對之策上,造了嚴重的失誤。
就更不用說資料上沒提到的還有一點,別說禿頭瓢兒不知道,就算是高原甚至是楊薇都不知道的一點——那就是朱笑東有一雙妖異的眼睛。
無論是被到那間艙室,朱笑東總是能夠找到最薄弱的地方,要麼一頓槍彈,要麼一顆手雷,讓一條原本了絕路的路,在突然之間又為一條生路,
看著越來越的手下,禿頭瓢兒終於不得不下怒火,重新部署戰略戰。
現在,最下面的那一層,船尾部分已經被破壞得面目全非,烏煙瘴氣了,不過好的是就算朱笑東跟高原兩個到瘋狂的縱火,卻因為每個艙室都有消防噴水,大大的延緩了火勢。
而且,由於船巨大,朱笑東跟高原兩個人,能力有限,能夠嚴重破壞的地方也就只有船尾的大部分地方。
就整而言,除了發機被破壞了不能航行之外,損失還算是在可控範圍之。
不過,這得確立在朱笑東跟高原這兩瘋子不再做進一步的破壞的基礎之上,要不然這兩個瘋子一旦發瘋引燃船底的油料艙,整條船立刻就會葬大海。
禿頭瓢兒這麼想,朱笑東跟高原兩個人,居然也在這麼想,小敲小打實在太沒意思了,要來就來個大的,急死你這禿頭瓢兒!
不過,幾經周折之下,朱笑東暫時沒找到進由料倉室的捷徑,倒是闖到禿頭瓢兒存放著走私的品的倉庫
高原炸開封門,轉頭對朱笑東笑著吼道:“兄弟,敗就看這一招,你怕不怕?”
朱笑東使勁甩了甩腦袋,又猛力的挖了一陣耳朵,剛才,高原這暴力的家夥,多用了兩顆手雷,門是炸開了,但是這耳朵也被震得嗡嗡作響,一時半會兒還真聽不清高原在說什麼。
其實,高原自己的耳朵也是還在嗡嗡作響,只看見朱笑東的在,也不知道朱笑東在說什麼。
只是朱笑東一拉槍栓,又說了句話,然後掩護著高原、雲想鑽進封門。
就在朱笑東也鑽進封門那一刻,後旁邊的牆壁上突然出現無數彈,接著是一片震耳聾的槍聲,還有禿頭瓢兒的叱喝聲。
朱笑東在地上打了個滾,轉舉槍瞄準,不過,這道封門是在一條走廊的拐角,打搶的人也是從右側過來的,本還沒到朱笑東能夠開槍擊殺的位置。
呵斥聲是禿頭瓢兒在喝令他已經為數不多的幾個手下,不要開槍。
待他的幾個手下停下擊,禿頭瓢兒才大聲喝道:“朱笑東,你們現在進去這個地方,是條死胡同,還是出來投降吧……”
朱笑東忍不住嘿嘿笑道:“死禿瓢兒,對我來說,從來都沒有死胡同這一說,投降,你向我投降還差不多。”
禿頭瓢兒的眼皮子猛地一陣跳,過了片刻,又才說道:“朱笑東,你是個人才,我很是看重你……”
不等禿頭瓢兒說完,朱笑東哈哈的笑著答道:“多謝你誇獎了,只是我自己也知道我是個人才,至於你看不看重……嘿嘿,那關我事……”
“你知道我是誰嗎?”禿頭瓢兒忍住怒氣,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一些:“我告訴你……”
朱笑東又是哈哈的一陣狂笑,不但打斷了禿頭瓢兒的說話,還搶著說道:“我怎麼不知道你是誰,不就是一禿頭瓢兒嗎?哈哈……”
好不容易等朱笑東笑夠了,禿頭瓢兒歪著鼻子,咬著牙齒說道:“小子,你聽著,立刻出來投降,我可以保證一切既往不咎,否則,我一定要將你碎萬段!”
“威脅我……哼哼……”朱笑東冷冷的笑道:“大不了大家一起同歸於盡,誰怕誰,哼哼,何況,我們三個人已經換了你二十幾個人,早賺夠了本。”
禿頭瓢兒忍住氣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說道:“或者,我們可以商量,這船上的東西,我可以分給你一半……但你必須聽我的,你好好考慮一下……”
“我幹嘛還要考慮,你那一半都是我的,我還要考慮什麼,嘿嘿……”朱笑東不驕不躁的說到。
禿頭瓢兒暴跳如雷,偏偏又無可奈何,強攻吧,裡面差不多是他的全部家當,能不能將裡面的三個人幹掉還難說,即使能殺得了裡面的三個人,家當也就可能要敗個,不強攻吧,這兩個瘋子也不可能在裡面幹出什麼好事來。
因為,現在禿頭瓢兒已經聽見裡面開始傳出來“嘩啦……乒乓……轟隆……”的摔東西的聲音了。
裡面那些東西,哪一件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東西啊!
禿頭瓢兒不跳起來才怪。
禿頭瓢兒一呆,許久才咬著牙說道:“好,你夠狠,我現在讓出一條路,給你一條船,你走……我絕不阻攔你。”
“想得,我無緣無故的被你抓到這裡來,折磨這許久,你說讓我走,我就拍拍屁走人,要不你讓我也這麼折磨你幾天……”朱笑東嬉皮笑臉的說道。
對付禿頭瓢兒這樣的人,朱笑東總結出來一條經驗——那就是,一定比他要更狠,一定要比他要更無賴,一定要比他更能夠耍流氓。
否則,死得很難看的就一定只會是自己!
“無賴……你怎麼這麼油鹽不進了你……”禿頭瓢兒終於忍不住了。
這個世界上竟有這樣不要錢,不要命的無賴、流氓!
高原本來也不忍將這一件件價值連城的稀世奇珍親手毀去,但是如果不毀上幾件玩意兒,讓禿頭瓢兒好好的心痛心痛,著急著急,禿頭瓢兒就不會暴跳如雷,禿頭瓢兒不在激怒之下了方寸,就不會走進朱笑東跟他設下的圈套。
之所以朱笑東跟高原兩個人並不急於往上沖,是因為越到上面,地方越空曠,能夠聚集的人越多,以朱笑東跟高原兩個人的能力,原本也不難從出去。
但是從出去之後呢,這條船在茫茫的大海之上,就算朱笑東跟高原沖上甲板,甚至可以搶到一艘救生艇,但卻在茫茫的大海上,反而為禿頭瓢兒的槍靶子,朱笑東跟高原兩個人決計是不會幹那樣的傻事出來的。
何況現在卻多了個手無縛之力,一聽到槍響就驚恐不已的雲想。
朱笑東跟高原兩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丟下雲想,但是帶著雲想,恐怕要沖上甲板都很難。
而且,那片珍貴的龍鱗,效力已經快要接近了極限,連朱笑東自己也不知道到底還能支撐幾次。
所以朱笑東跟高原兩個人,才決定玩一把大的,幹脆全殲禿頭瓢兒這一夥。
而唯一能夠讓朱笑東跟高原兩個人玩得大一點,全殲禿頭瓢兒這一夥人的有利地形,也就只能是被改裝過的這些狹窄的走廊、艙室的貨船底部。
能將禿頭瓢兒引到這裡來,差不多就已經功了一半。
現在,朱笑東朱笑東跟高原兩個人的計劃,就已經功了一半,接下來的事,就是如何生擒或者直接擊斃禿頭瓢兒。
因為艙室的牆壁是安裝封門的牆壁,所以槍彈本沒辦法直接穿,所以,就算禿頭瓢兒已經到了艙室外面,朱笑東卻沒辦法直接將之擊斃,牆壁太厚,又是鋼板!以朱笑東手裡的AK47,本不可能直接將鋼板擊穿,除非有穿甲彈。
但可惜的事,朱曉東現在不可能有那玩意兒。
所以,高原只得忍痛摔上幾件小玩意兒,再讓禿頭瓢兒心痛心痛,這樣,才能在禿頭瓢兒暴跳之下,揪住禿頭瓢兒的痛腳。
聽到艙室裡面傳來稀裡嘩啦的瓷陶破碎的響聲,禿頭瓢兒跺著腳,大道:“給我殺,殺這幫流氓、殺這幫無賴……”
他的這些手下倒也真的很是賣命,曾經跟朱笑東打過一架,並且將朱笑東狠狠踩在腳底下的大塊頭,直接端著槍就往艙門沖過來。
只是大塊頭剛剛才靠近艙門,連艙門裡面的況都沒看清楚一眼,便被朱笑東出的一發子彈,直接在腦袋上鑽了個。
真正的一槍斃命,絕不留。
後面的人看著大塊頭連聲音都沒發出來一聲,直接就倒在地上,紅的白的腦漿濺到對面的牆壁上,濺了好大一塊,這人臉上神一僵,還沒反應過來,又“噗”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一眨眼,兩個人一槍未放,直接就撲地而亡。
再後面的人就有些猶豫了。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就在自己面前倒下,禿頭瓢兒臉煞白,不住的跺腳怒吼:“上……上……殺……殺……”
再有一個貓著腰地接近封門,蔽住整個子,然後單手舉槍,想要往裡面掃。
只是這家夥的手剛剛出去,便立刻被一顆子彈擊中,稍微慢得一慢,整條手臂便被子彈削斷。
這家夥一下子坐到地上,捧著自己剩下半截的手臂,忍不住慘嚎了起來。
禿頭瓢兒掏出槍,還不猶豫的照著這家夥腦袋上來了一槍。
這慘聲淒慘,不除之,很是容易搖軍心。
只是禿頭瓢兒這一槍開完,裡面也想起了高原的聲音,而且是很正經的聲音:“弟兄們,你們也是人,何必跟著這個變態的家夥賣命,不值啊,這家夥殺人不眨眼,連自己的兄弟手下都毫不客氣的下手,跟著他,你們的下場會好到哪裡去?”
禿頭瓢兒大:“大家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們現在是死路一條,誰殺了他,獎勵一百萬……”
自古以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當下幾個手下又蠢蠢起來。
誰知道,朱笑東在裡面笑道:“禿瓢兒,你也太小氣了吧,難道你手下的一條命,僅僅就值值一百萬?你手下的命就這麼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