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去之後,莫如深就直接把我關在家裏養了好幾天接連喝了好幾天的湯,我人都快胖了一圈。好不容易等到手上的傷口好了差不多了,他才大發慈悲,放我出去上班,可好死不死的,我這車居然壞了,我隻能讓人送去修理,自己打車去上班。
“師傅,去慕白集團。”我直接坐在後座,匆匆報出地址,就對著鏡子補妝。
“好嘞。”司機應了一聲,踩下油門,就驅車前往。可越開,我越覺得這路不對勁,怎麽好像周邊的人越來越了,而且,過鏡子,我分明看見這司機不停在觀察著我的況。
我登時心下一慌,手掌悄悄上了門把手,果不其然,車門已經被他給鎖死了,就連車窗都搖不下來,而車廂裏,也多了一子濃鬱的香味。
我趕捂住口鼻,可還是晚了一步,子一,整個人就癱靠在椅背上,而這會兒,那個司機也扭頭看了我一眼,迷迷糊糊,我才發現,這個男人居然戴上了口罩,明顯是有備而來。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麽?”我有些艱難地抬起手掌,想要把他的口罩給拽下來,可我手掌還沒來得及到他,整個人就直接暈了過去,接下來發生了什麽,我一無所知。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是被一盆涼水給潑醒的,突如其來的亮晃的我眼睛疼,適應了好一會兒,我才可看清楚眼前的幾個男人。
一個臉上布著一道可怖的傷疤,直接從眉角延到臉頰,另外兩個,一個染著紅發,一個染著黃發。可是這幾個人,我就不認識,更別說得罪他們,他們把我抓來幹什麽?
“幾位大哥,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就不認識你們啊。”
“你是不認識我們,可你認識。”刀疤男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隨即用眼神示意了旁邊的紅發男。
紅發點了點頭,直接走到牆角,把一個麻布袋給拖了過來,一打開,陳曼的就了出來。才算算幾天不見,的上就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就連大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明眼人都知道經曆了些什麽。
“人我們帶來了,真有那麽多錢替你還債?”刀疤男瞥了我一眼,轉頭質問陳曼。
陳曼忙不迭點頭,低聲下氣地說著:“是是是,就是,是莫如深的老婆,隻要打電話給莫如深,別說三百萬,就是三千萬也能給您送來,刀哥,您就放了我吧。”
話落,就咚咚地在地上磕了個響頭,可那個刀哥的男人卻是一下子變了臉,抬一腳踹在了的腰間,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罵道:“臭婊子,你怎麽不早說是莫如深的老婆。莫如深是什麽人,是我們能惹的起的嗎!”
“刀哥,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求求您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我也不想去做那些皮生意啊,那些人都是些禽!”陳曼哭的眼淚鼻涕混在一塊兒,臉上髒兮兮的狼狽極了。
我在旁邊也算是聽明白了,這個陳曼,居然瞞著刀哥我的真實份,指使他把我綁來替還債。嗬,真實打的一手好算盤!
“陳曼,你還真是條好狗,那天我就應該讓你從天臺上摔下去!”我狠狠往上吐了口唾沫,低吼道。
眼眶一紅,扭頭瞪著我,衝我歇斯底裏起來:“這能怪我嗎,要不是你不願意給我一條活路,我怎麽會變這個樣子,林慕白,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一塊兒陪葬!”
“要死自己死去,可別拉上我們兄弟幾個!”刀哥不耐煩地往口踹了一腳,一下子悶聲倒地,角溢出一鮮。
可陳曼卻跟瘋了一樣,哈哈大笑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刀哥,道:“綁了林慕白,你以為你們還逃的掉嗎,既然你們都不願意放過我,那大家就一起死好了,哈哈哈!”
“瘋子,真是瘋子!”刀哥低聲罵了幾句,他邊的那兩個小弟卻是完全了陣腳,三兩步上前,焦急地詢問:“大哥,現在可怎麽辦,莫如深不會放過我們的。而且這婆娘已經看到了我們的臉……”
一下子,刀哥就沉默了下來,似是有些猶豫了。
我趁著這個功夫,趕開口:“你們放心,我可以保證,莫如深不會把你們怎麽樣的,隻要你們把我安全送回去。我保證。”
“你拿什麽保證?林慕白,莫如深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你真的了解嗎?”陳曼不合時宜地來了這麽一句,那樣子,像是恨不得把我給皮骨了。
而刀哥原本已經有些猶豫,這會兒也是被的一句話給嚇的不輕。
外人都傳,莫如深冷無,不會輕易對別人手下留。隻有我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可是現在,這個刀哥,明顯更相信陳曼的話。
偏偏陳曼這會兒聒噪的很,還不停在旁邊煽風點火,引得他們三個人更是遲疑。
“大哥,要不然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索……”黃發男人對著脖子比了個“哢嚓”的作,一下子把我嚇了個半死。
刀哥卻是直接腦門上給了他一掌,憤憤地說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們要是把他的人給弄死了,我們就真別想活了。”
“那怎麽辦?這人也綁了,就算這麽給人家送回去,也不能保證莫如深就一定不會對我們手啊。”黃發男人一臉的恐慌。
那個紅倒是心思活絡,瞇起一雙老鼠眼,湊在刀哥的麵前就開始說了起來:“既然人都綁來了,不如,就讓莫如深替那個賤人還了那筆錢,反正莫如深那麽有錢,也不缺那一點兒半點兒的,或許我們還能趁著這次機會多撈點兒,然後徹底上岸,金盆洗手了?”
他這話一出,刀哥和黃發男都沉默了下來,三個人用眼神做著流,我在旁邊看的,卻是一陣陣的膽戰心驚。
我不會,真的逃不過去了吧。
我力掙紮著,想要把手腕上的繩子掙開,可他們綁的太結實,我除了把自己的手腕磨破了一層皮,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而他們三個人,這會兒好像已經達了共識。我害怕的子直哆嗦,整個人一團,靠在牆角的位置,可他們卻是一步步朝我走近,臉上還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林慕白,臨死前能拉上你這麽個墊背的,也算是不錯了,哈哈哈。”陳曼在旁邊笑的得意。
刀哥和那三個人這會兒卻是沒工夫搭理,隻一個勁兒地朝我走近。
一步,兩步,三步……
眼看著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我正準備開口,手機鈴聲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我們四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不停響起的手機,心底裏卻打著各自的主意。
莫如深,你在哪兒,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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